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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这台词有点耳熟

皇景凌却是一脸的淡定,泰然自若的坐着,提起笔来,取出一封信纸,在上面粗略地写着什么。

“对了,你手上的烫伤,现如今,可好些了?”

面对皇景凌这突如其来转离的话锋,江暄画没有任何防备,可嘴上还是老实的回话道,“好得差不多了,等再过两日兴许就可以痊愈了。不过,我刚刚之所以过来找你,其实是我想起,有一件重要的事我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你。”

紧接着,江暄画便把前些天在李耀阳府里所看到的一切都一一告知了皇景凌。

却不料想,皇景凌听闻这番话,面上依旧淡定如斯,似乎对此,早已是胸有成竹,有了一定的了解。

随后,还风轻云淡的问了她一句,“除此之外,可还有其他我不知道的事情?”

江暄画见皇景凌这架势,自然有些泄气,长叹时便又坐了下来,“原来你什么都晓得,枉费我还耗费一番精力去替你打探情报,现在看来,倒是做了些无用功。”

皇景凌淡笑勾唇,语带调侃,“倒也不算全无用处,至少让我知道,你并未将自己置身事外。”

他眼底带着无尽的柔意。

江暄画不禁浑身打了个哆嗦,赶紧拿话出来噎他,“我之所以不把自己置身事外,并不是完全为了你,我呢,其实是为了我自己而已。”

她把话稍作了作停顿,又向皇景凌跟前倾斜了个角度,“毕竟住惯了盛京那种大城市,忽然让我来这座小城,我哪儿呆的住啊?所以我就想着,好歹帮你一把,早日把这些贪官给法办之后,便可尽快修好大坝,班师回朝。”

许久没有尝过那聚宝斋的烤鸭,她这身心对此早已是分外想念。

回想起那回味无穷的滋味,江暄画不禁抬头望着头顶的悬梁,陷入了一番憧憬。

“呵,庸俗。”

皇景凌见她这幅尊容,内心忽然没了再想继续调侃的兴致,不屑一顾的从唇间蹦出了这么一句。

江暄画却是毫不在意,索性是抬手拍了拍桌,点头道,“没错啊,我本就是个庸俗之人。太子殿下若是觉着碍眼,大可现在就派人将我给送回去。”

若真是如此,她还真是求之不得。

并不是真心只为了那烤鸭,而是在此处整日与皇景凌相见,终究是会让她感到不大自在。

见他现在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她也就放心了。反正留在此处也是添乱,倒不如走了安生。

不过既然来都来了,要想走人,好歹还是应该向大领导请示一声。

眼下万事俱备,就等皇景凌应允了。

“太子妃这话说得倒是有趣,我若是嫌你碍眼,当初便不会煞费苦心将你娶回来。”

皇景凌饶有兴味的挑了挑眉,嘴边划过一道调侃,可很快又恢复了常色,“虽说能来此处只是个误会,但你既已来了,就暂且安心的住下,到时与我一并回京,岂不更好?”

见皇景凌说得头头是道,江暄画忽然间也找不到什么话来驳他。

吞吞吐吐的扭捏了几秒,这才直起腰板,作出理直气壮的模样,开口道,“可当天我是跑出来的,现在我行踪已败露,帮我隐瞒的冬霜,说不定还会因我而受牵连,要是不回去看看,我实在有些放心不下。”

“我道你今天怎么想起在我门外听墙根,敢情你来找我的最终目的,其实是想回盛京?”

皇景凌这才抓住了江暄画隐藏在心底里的心思。他未怒也并未恼,反而是浅淡的笑了笑,“距离发现你失踪,已经去了四日,等你赶回去,那冬霜怕是已经化成了灰了。”

江暄画闻言有些激动,即刻从床上坐起了身来,急切开口,“什么?那你前些天不是说,冬霜不会出事的吗?”

“她忠心听命于你,可终究还是犯了护主不力这一条。”

皇景凌的口吻极其平淡,似乎根本没有将此时放在心上。

抬眼间,又看到江暄画心急的模样,这才又继续的解释道,“放心,她只是会适当受些皮肉之苦,不会有生命之危。好歹现在她是我太子府的人,除我以外,还没人敢轻易判她的死刑。”

“可这……”

江暄画仍是放心不下,但话还没吐露完整,门外却又传来了一声清持有度的请示声,“太子殿下,渝州刺史李耀阳此刻正在驿站外求见。”

这个声音不禁让江暄画感到颇为熟悉。

待转过头去,只见门外靠门而立的是一名身着黑色锦缎袍的女子,长发高束起马尾,令那冷若冰霜的脸显得更加清俊冷艳。

再次仔细打量了一阵,江暄画这才识出了来人。

不禁当场惊呼,“明月?是你?”

她走上了前去,又打量了明月一番,直到看见明月眼角下的黑痣,才肯定了身份,“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明月态度冷漠,见江暄画靠近,便本能的朝后方退了退,“明月二字,是殿下当时替卑职取的代号。卑职原名换做,隐寂。”

“隐寂?”

江暄画不知在地将这个名讳念叨了几遍,忍不住低声嘟囔了一句,“这名字一听就像个男人……”

正念叨着,皇景凌便已走到了身旁,向隐寂道,“把他带到偏厅。”

“是。”

隐寂请身退下,江暄画看着隐寂离开的背影,又扭回头来望向皇景凌,“这一直以来,向你汇报情况的都是秦牧,怎么今天突然换人了?”

皇景凌前脚才踏出门去,听到江暄画这一问,反倒是停下了脚步,回眸平淡的开口道,“秦牧与我共事多年,趁近日闲暇,我便放了他几天假。”

随即,皇景凌又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薄唇勾起一抹邪魅,“毕竟这男侍从始终是比不过女人脑袋灵光,细致入微。今日一试,果然如此。”

撂下这番话,皇景凌便大笑着离去。

江暄画却被皇景凌抛来的话给彻底砸蒙了头。

却隐约又感觉这些话似曾在哪里听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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