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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低级的陷害

见林氏沉思不语,江清遥亦是失去了耐性,便又向其逼迫道,“与其我这下半生要被那贱人给比下去,那我还不如早些死了算了!”

言罢,江清遥就欲要跳下马车,不出所料的,被林氏给及时的拦了下来。

江清遥却仍然是与林氏在轿上挣扎了几个来回,林氏见实在控制不住,无奈之下只好伸手重重的给了江清遥一记耳光。

“啪”地一声响落定。

失控的江清遥的双眼才得以恢复一丝清明,她捂着火辣辣的面颊,忽然忍不住冷冷发笑。

“好啊,母亲今日竟又打了我一回。不得不说,您这一巴掌,打得确实痛快。”

她话里带着自嘲与讥讽,然而更多的却是看透一切的豁达。

甚至,对皇景凌,似乎也在莫名之中提起了一丝恨意。

不知从什时候起,她这脸上的耳光倒已经被她的亲生母亲打了不少回。

讽刺的是,这每次被打的缘由,却都是因为江暄画!

这个名字,已经烙印进了她的骨髓血脉,只要江暄画一日不死,那这三个字,便永远不会消失……

“我打你,只是希望你能够遇事清醒一点。你若想赢她,首先你要做的便是与命运的不公抗争,而不是选择去死!要记住,唯有好好的活着,才会有无尽的可能,一旦放弃,那便才是彻底的输了……”

江清遥闻言,多少还是从中领悟到了些许的意义,便安静了下来,懵懂无措的看向了林氏。

林氏继而握住了她的手,无奈的叹了一声后,才语重心长的再度开口,“浑浑噩噩,是是非非,唯有经历过才会得知其中辛酸。即便这天下所有人都背弃了你,但你要记住,你都万万不能弃了你自己。”

……

“怎么样?查清楚了吗?”

皇景凌在驿站内等了一天的消息,见派去的暗卫已归来,便赶紧上前询问。

戴半面银面具的暗卫躬身低头,毕恭毕敬道,“回主上,卑职已连夜追查,在离山镇附近的那片紫竹林里找到了那间客栈,有过打斗的痕迹。只是里面并没有活人,只有几具尸首。卑职已逐个检查过,皆是死了约至少有十天以上。”

十天以上。

那这样算起来,正好与江暄画从盛京出发那天差不多。

想到此处,皇景凌又问,“可知那几具尸体的死因吗?”

“其中有四个是死于中毒,还有一男一女,是被一剑封喉。并且根据刀口来看,此人刀法娴熟,干净利落。并且……”

暗卫话到此处,突然戛然而止的住了口,虽然面具遮盖了大部分的脸,却还是从眼中,透露出了几分难为之意。

皇景凌抬起眸来,冷厉的目光落到他身上,示意他说下去。

暗卫会意,从袖口拿出了一块黑金令牌,“在客栈内,卑职,还发现了这个。”

言罢,暗卫将令牌呈给了皇景凌过目。

皇景凌接过这令牌,看着这令牌上的字样,单字一个宁。

宁。

这令牌,共分为三中。乌金,黑金,白金。

乌金乃皇令。而黑金,便是皇子或授封的王爷所执。令牌上刻的,向来是皇子的封号。

宁王……皇景宇。

这块黑金令,竟然是他的!那调换这书信引江暄画来此,又中途救了江暄画一命的,都是皇景宇的人?

皇景凌正想得深入,门外忽然有了细微的响动。

他侧耳一听,却是平静的冲外清冷道,“进来吧,在门口偷听那么久,想来也该累了。”

门外的江暄画闻言,便是知道自己的行踪已经被皇景凌给发现,再隐瞒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便索性大大方方的推门走了进来。

从她进门的那一刻起,皇景凌阴冷的目光便一直粘在了她的身上,就再也未曾挪动一刻。

江暄画被瞧得实在有些不自在,可明面上也不好直说,只好尴尬的干笑了两声,道,“如果我说我不是要故意要偷听的,只是碰巧从此处路过,您……信吗?”

皇景凌无奈的张了张口,欲到嘴边的话,却还是咽了回去,冷不丁的冲暗卫道,“你先下去吧。”

“是。”

暗卫拱了拱手,“卑职告退。”

说罢,这暗卫便行走如风的迅速出了门去,很快便消失在了外面的夜幕之中。

皇景凌这才绕到桌案前坐下,随手翻阅起了手上的一本书简,似是漫不经心的问道,“方才你在外面,都听到了些什么?”

“该听的不该听的,我都听了。”

江暄画开始有些洋洋自得,可很快便又意识到自己是说错了话,又不紧不慢的补充道,“只不过隔着门,我并没有听得太真切。”

“是吗?”

皇景凌嘴边忽然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笑,清淡出声,“原本还想着,你若听到了,我便就告诉你,那日在客栈帮你解围的是何身份。不过现在看来,倒也没什么必要了。”

什么?

救她的人?

江暄画闻言,双眼闪烁出点点星光,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赶紧上前去双手拉扯起了皇景凌的衣袖,“诶诶诶,别啊,殿下你既然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又何苦再隐瞒下去?倒不如一并说了,也好让我早日解开这心底疑惑。”

好奇心害死猫这句话,皇景凌是一定不会明白的。

对此,她也没太指望皇景凌会将此事告诉她。

“方才,暗卫交给我一块在你出事的那间客栈里捡到的隶属皇景宇的黑金令。”

他放了书简,神色凝重,“所以此事,多半是和他有关。”

“什么?皇景宇?”

江暄画显然未曾尽信,毕竟这一切停似符合逻辑,然而却又存在着巨大的疑点。

“不,应该不是他。”江暄画沉吟片刻,再次出声,“皇景宇虽说是有狼子野心,心思缜密,可也不至于蠢到留下令牌这种铁证如山的证据吧。何况,据我所知,你们的令牌,似乎也不止一块,保不齐会被人盗去利用。”

这么低级的栽赃陷害,比起此地无银三百两,隔壁张三不曾偷亦是差不了多选。

想来,皇景凌也是不会信的,只不过是想变着法的想嘲笑逗乐她一番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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