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墨的眉头微邹:“走,回房间,洗个澡,我们明日在玩好么?今天也晚了。”

黎景芝看着自己身上全都湿透了,才答应傅子墨要回去,黎景芝看了看海边,还是有些不舍。

傅子墨干脆把黎景芝抱起来就走了。

等黎景芝反应过来的时候,黎景芝已经在房间内了,两人各自的去洗漱。

黎景芝想着明日一定要去海边玩的很久,若是早点来到这边就好了。

黎景芝洗漱好之后傅子墨还未回来,黎景芝看着床上的包袱,放到一边去就睡着了。

今日也是累了,黎景芝很快就睡着了,傅子墨看到黎景芝在床上睡的正熟,没有去打扰,生怕弄醒了黎景芝,自己在椅子上边睡着了。

黎景芝第二天翻身的时候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东西,微微睁开眼睛一看傅子墨不在自己身边,黎景芝站起身来看到傅子墨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而且睡得很沉,黎景芝看着傅子墨也很累了,就没有去打扰傅子墨,帮着傅子墨盖上一条被褥就去洗漱了。

黎景芝站在窗台外面觉得海风吹的很舒服,就想着跟傅子墨一同去海边玩,黎景芝让小二把早饭端到房间里面。

许是问到了饭菜的香味,傅子墨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黎景芝在自己面前吃东西。

傅子墨笑了一笑让黎景芝慢点吃,黎景芝吃的有些急就呛到了。

傅子墨笑了笑起过身来给黎景芝擦嘴,黎景芝抬头看到傅子墨,小脸顿时红了起来。

傅子墨笑了笑,就去洗漱了,黎景芝留了粥给傅子墨,这里的粥很好喝,是虾米粥,黎景芝是很喜欢的。

黎景芝想要去外面,但是想起来傅子墨对自己所说的话,黎景芝弱了下来,生怕傅子墨会不开心。

黎景芝等着傅子墨回来之后一直眼巴巴的看着傅子墨,傅子墨吃早饭的心情都没有,就一直看着黎景芝看自己。

傅子墨自然是知道黎景芝是什么意思的,自己本身就想着带黎景芝去玩玩,来到海边怎能不去海边玩?

傅子墨在黎景芝的模样之下喝完了整碗粥,看着傅子墨吃完之后黎景芝讨好的跑到傅子墨身边道:“很好喝对不对?”

傅子墨点了点头,黎景芝顺势拉着傅子墨,可怜巴巴的看着傅子墨说道:“夫君,可否带我去海边玩玩?”

黎景芝抱着傅子墨更紧了,生怕傅子墨不肯,傅子墨看着黎景芝的那张小脸,忍不住笑了一笑,缓声说道:“当然可以。”

黎景芝放开傅子墨的手就是要拉着傅子墨出去,傅子墨后面停了下来,看着黎景芝,语重心长的说道:“去玩的时候能可得要小心,若是像昨日那般模样摔着了,我可不确定我会不会在带你来玩。”

黎景芝想着昨晚摔倒确实是很疼,黎景芝想着这次应该不会摔倒了,看着傅子墨很保证的说道:“不会的,昨晚哪个是意外罢了。”

傅子墨摇了摇头,呆着黎景芝就出去了,来到海边,因为是客栈内的海,所以不会有渔民或者渔船,黎景芝本想着说去看渔船,只是这里没有的话傅子墨也不会呆着自己出去太原,毕竟不是很安全。

海边已经有不少人了,似乎都是住宿的人,清晨的海风是很舒服的,黎景芝有种不想要回京城的感觉,黎景芝看着夕阳慢慢升起,映照在海上就像是一线天。

黎景芝有些激动的跑过去,站在海水里边任由海水打湿自己的鞋。

傅子墨让黎景芝小心着点,别老是乱跑,万一撞伤人就不好了。

黎景芝白了一眼傅子墨,自己有那么胖么?还撞伤人。

黎景芝就在前面跑着,傅子墨也是跟着。

后来傅子墨累了直接在沙滩上边看着黎景芝,结果一个不留神,黎景芝摔倒在地上,傅子墨上前去扶起来,黎景芝的衣服全都湿了,黎景芝也不会想到自己这么倒霉。

傅子墨很严肃的看着黎景芝说道:“你这么不让人省心,日后我不会带你来了。”

黎景芝一听就开始慌了,泪汪汪的说道:“别,我知错了,再也不敢了。”说完黎景芝的脚抽搐了一下,傅子墨顺着往下看,素白色的衣服已经渗出血来。

傅子墨抱起黎景芝回到客房,缓声说道:“你看,现在好了,你还想去哪里玩?只怕中秋游街的时候你都去不了!”

黎景芝嘴角颤了颤,说道:“怎会,过几日便好,别咒我呀!”

若是中秋不能出去游街,自己得在太子府无聊死吧?黎景芝看着腿上的伤也只是小伤。

傅子墨确实是吓唬吓唬黎景芝,看她下次还敢不敢了。傅子墨给黎景芝上完药之后就出去了。

黎景芝在房间里也是无聊,找了本书上来看。看着自己腿上的伤,黎景芝有些后悔,这要是以后留疤也怎办?

黎景芝越想越烦,干脆一头栽倒被褥上,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傅子墨进来看到黎景芝在床上睡着了,放下手中的药膏想着中午吃饭的时候在让黎景芝起来,一大早就玩这么疯,指不定累坏了。

傅子墨看着外面的空气是挺好的,就走了出去,突然一个撞上了傅子墨,傅子墨回头一看是先前在江南的哪个县令。

县令认出傅子墨,走上去给傅子墨准备行礼,却被傅子墨拦住了:“礼仪就免了,只是县令来此是所为何事?”

县令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在追捕犯人,从江南追到这边来也是不容易:“回报太子殿下,在家与手下实在追捕一名犯人,一路上过来赖在作恶,实属让人忍无可忍。”

傅子墨一听也是有些惊到了,这若是别人怕是跑到天涯海角去了,县令口中的人还在一边被追捕一边犯罪?

傅子墨想着自己能不能帮上忙:“不是县令会不会建议本太子一同跟着去?”

多一个人就是多一份力,况且傅子墨的洞察力与武功都不知道要比自己的这些手下强上多少。

县令点了点头,示意傅子墨做一个计划,否者只怕是很难抓到那人。

“如此也好,只是这犯人是犯了何罪?”傅子墨没有弄清楚对方是歌什么来头不敢妄下定论。

“这人本是村庄里边的无名小辈,后来跟着师傅学会了点武功技巧,把自己的师傅杀害掉了,此后一直淫荡,不少女人都遭到毒手。”县令有些惋惜的说着,本身也是个很好的小伙子啊!谁想变成了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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