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再说了,就算是不给我钱,我觉得这一次也值了。”

“这手感,果然富贵人家养出来的女儿就是不一样,跟水做的似的……”

监控就这样,一直摇摇晃晃,进行了大约有半个多小时……

一直等到一个人说:“不好了,黄狗那边放风说有条子来了,我们赶紧撤!”

几个人从阴影里出来,手忙脚乱的提着裤子,从街道跑出来走了。

全程,他们都带着头套,根本看不出来本来面目到底是什么。

夏苒苒坐在监视器前面,看着这样一幕,胸口的血液都仿佛逆流了,一寸寸的冻结成冰。

她刚准备转身的时候,忽然领口被人给一把抓住了。

阿风直接把她从椅子上给拎了起来。

“是你?!”

夏苒苒皱了皱眉,“你先松手,阿风。”

“是不是你!是你找人对小姐做了这种事!”阿风说话的时候,额角的青筋暴起,一跳一跳的。

一旁的阿列还好神志在线,主动伸手去拦阿风。

“阿风,你现在先冷静点,没有证据说明……”

“怎么没有?!”阿风说,“小姐在出事前,最后一个电话就是打给的她!而且刚才的监控你难道没有看见吗?那些人口口声声都是说的、是、她!”

他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警员进来维持秩序。

“请不要在此喧哗,不要打扰我们办案。

阿风松开了夏苒苒,夏苒苒的脖子被领口勒出了一道红痕。

她咳嗽了两声。

警员已经拿着一份登记资料过来,和夏苒苒坐笔录陈述记录。

“夏小姐,请你配合。”

夏苒苒点了点头,“好的,你尽管问。”

警员问了夏苒苒和霍芃芃的关系。

她表面上的关系,以及实质上的关系怎么样。

这一点,夏苒苒没法造假也根本不想造假。

她和霍芃芃的关系不好,这是有目共睹的。

霍芃芃讨厌她,甚至强烈反对夏苒苒和霍景深交往,分手的时候额手称庆,等到结婚的之后还诅咒她“就算是结了婚的人也会离婚”这样的话。

夏苒苒的确是想要想个法子整一下霍芃芃,可她也不会用这种无耻下流的法子!

只是,笔录只记录的是客观事实,不会记录夏苒苒的心路历程。

当然,警员也询问了阿风和阿列,甚至说要传来霍家别的人作为人证。

“在调查清楚真相之前,夏小姐,请原谅我们对你做出的区域划分的禁足令,你这段时间内,不允许乘坐航班,高铁,火车等交通工具外出,这个手环请你带上。”

一个警员帮她在手腕上带上了一个黑色的环状物,上面显示的是一些数据。

夏苒苒表示配合。

她从警署出来,就给墨禹打了一个电话,“霍芃芃怎么样?”

墨禹说出了医院的地址,“还没醒,你现在过来吧。”

急救车是中央医院的分院派出的,幸而如此,避开了仁德医院,也就避开了朱美玲和夏梦诗的势力,否则在这种情况下,夏苒苒难保这两人不会做出来什么幺蛾子来。

警署是位于偏远地区,不好打车。

夏苒苒站在路口打了许久的车都没有打到。

等到阿列开车经过的时候,停下车来,降下车窗:“少夫人,您要不上来乘坐我们的车……”

他话音未落,阿风就已经打断了他的话。

“坐什么坐!这种肮脏的人坐了我的车,到时候还要腾出时间去洗车!”

说着,车就开走了。

夏苒苒也没多说什么,她拿着手机叫车软件,过了十多分钟,才终于过来了一辆车。

等到她赶到中央医院分院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了。

她及时的给陆司白打了电话,等到她过来的时候,陆司白已经先到了。

“师兄。”

陆司白是刚从楼上下来的。

“医生的检查结果已经出来了,撕裂伤,以及一些妇科伤,需要住院治疗几天,还需要做几个检查,毕竟这种……最容易感染上一些疾病。”

陆司白说的已经足够清楚明白了。

夏苒苒作为医生,又怎么会不明白。

她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陆司白问她:“你打算怎么办?”

“嗯?”夏苒苒楞了一下,“先上去看看……”

“我还是给你提个醒,你最好不要上去,你这个小姑子……”陆司白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眉宇间,忽然闪现过一抹自嘲,虽然一纵即逝,“她刚才情绪很激动,都是因为你,她一直在叫的就是不让你过去,我们医院这边已经派了心理医生过来。”

陆司白低头,看见了夏苒苒手腕上戴着的手环。

他认识这种手环,正是警署为了追踪某些特定嫌疑人的时候佩戴的跟踪定位仪。

夏苒苒注意到陆司白的眼神,她问:“师兄,你觉得是我?”

陆司白摇了摇头,“现在不是我认为,而是……你让霍芃芃认为是你,她是受害人,她口中说出的话,是最具有说服力的。”

夏苒苒向后退了一步,笑了一声,“是啊,现在不光有霍芃芃口中的话,还有人证,他们都认为是我,都觉得我和霍芃芃之间的龃龉,促使我做出这种事情来。”

她撑着额头,“我上去看看,就在病房门外看一眼,我不进去。”

她从病房门外走过,从病房上方的窗口向里面看了一眼。

霍芃芃刚醒来,墨禹给她掖了掖被子。

墨禹的身体原本挡着门口,一让开,霍芃芃的目光就正好和窗口的夏苒苒对上。

她忽然猛地喘息了起来,就好似是哮喘发作的病人一样,捂着胸口,“你……你来干什么……你快点滚开!你别过来!”

她的手腕上被纱布绷带缠了几圈,经过这样的动作挣扎,绷带迸开了血迹,将白色的纱布给浸染透了。

陆司白拉着夏苒苒,让她离开了门口,按着她坐在了旁边的公共座椅上。

“你先别去刺激她,她现在需要静养,兴许等静养一段时间就会好了。”

夏苒苒低下头,双手插入发丝之间,按着头皮,深深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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