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说的伤心，莫大姐听着也是很心酸。
半响后，她才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说道：“厉夫人，关于你的遭遇，我其实……我深表同情。当年温家事情发生的时候，我其实也有所怀疑，只不过我根本没有任何的证据……呃，就算我有证据的话，在那个时候，也不知道是否应该拿出来。”
这话听着有些古怪，温婉下意识的皱紧了眉头，说道：“莫大姐，听你说这话的意思，好像你对温家当年的事情也并不是知道太清楚？”
莫大姐点点头，“是的。我知道我这样说你可能不太相信。但这就是事实，温家的事情，我真的并不是知道的太清楚。”
“可是……”温婉是真的并不太相信。
莫大姐怎么可能不知道当年的事情？
不是说程仲棠找了她一起去对付温家以及厉家吗？既然如此，莫大姐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虽然温婉嘴巴上没说明白，但是，她脸上的表情却已经显明了一切。
她在怀疑莫大姐说的话，她不相信莫大姐什么都不知道。
“厉夫人！”莫大姐很是真诚的说，“当年的事情，我知道的真是不多。虽然程仲棠找了我帮他做一些事情，但也仅仅只是做一些小事罢了。”
“是什么样的小事？”温婉打破砂锅问到底。
莫大姐倒是没有露出什么意外之色，仿佛早就已经猜到温婉会问这个问题。
她轻声说道：“当年程仲棠利用我们莫家出事的时机，要求我收购程家的股票，不只是如此，他还要求我暗地里查探温家的事情，尤其是关于厉夫人你父亲的事情，更是要全都告诉他。”
“仅仅只是这些？”温婉总觉着有些奇怪。
程仲棠趁着莫家出事的时机做了那么多安排，难道仅仅只是为了让莫大姐做这些事情吗？
那他图得什么？
如果只是想要打探温家的事情，找谁不可以？为什么偏偏要利用莫大姐？
这不对劲。
“其实，关乎这一点，我曾经也有怀疑，也觉着很不对劲。但是，现在我总算是明白了。”莫大姐沉沉的叹息了声，“他只是想要替程家安排一条后路罢了。”
温婉疑惑不已，“这是什么意思？”
“程家跟那个人合作，肯定讨不了好。程仲棠那个老狐狸，他自然知道与虎谋皮有多么的危险。所以，他肯定会给程家找一条后路。而我们莫家就是那条后路。表面上，程家跟莫家牵扯不上任何的关系。而我跟程仲棠之间的联系，也从来都没有人知道。所以，就算将来程家出事，他也可以利用我手里的程家股份东山再起。厉夫人，这应该就是程仲棠选择我们莫家的原因吧。”
莫大姐的分析很有道理，但是温婉听了之后却是很失望。
如果她的分析是对的，那岂不是代表，她今天来找莫大姐没有任何意义了？
“既然如此，你又为什么会跟那背后的人牵连上了？”厉琛突然冷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