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的确嫌疑很大,但是并没有直接的证据说金贵妃就是凶手,迫于金家的压力,夏侯泽也不能对金贵妃做什么,所以金贵妃才会如此有底气的说着那番话。

“金贵妃即日起禁足,期间任何人不得探视。”

夏侯泽看了一眼金贵妃,眼里掩藏不住的厌恶让金贵妃瞬间心凉。皇上怎么会用那样的眼神看自己?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臣妾冤枉啊!”金贵妃死命的抱着夏侯泽的大腿哭诉道。

“朕劝你最好老实安分点。”夏侯泽冷声说道,然后一脚踢开了抱着他大腿不放的金贵妃。

金贵妃被夏侯泽无情的踢倒在地,哭的梨花带雨悲情的很,一众宫人是真的惊呆了,盛宠的金贵妃也会被皇上这样对待吗?

夏侯泽从金贵妃那离开后直接去了宁芷的寝殿。

然而他刚刚踏进园子,就看见宁芷在那烧纸钱,她在为死去的新月烧纸钱。

“她已经安葬好了吗?”

宁芷低着头,一直往火盆里扔着纸钱,然后问着一旁的的芳琼。

“娘娘放心,新月的后事已经安排好了,只是那新月的老母亲重病在床,没多时日子了。”芳琼说道。

“可去替她请了大夫?”宁芷问道。

“请了,娘娘放心。”

“嗯!”宁芷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然后继续替新月烧着纸钱。

“皇上看够了吗?”宁芷没有抬头,依旧再那重复着手上的动作。

“阿芷,你怎么知道朕来了?”躲在一旁许久的夏侯泽终于在宁芷点破后出来了。

“香味。金贵妃殿里的熏香,金贵妃脚伤了也禁足了来不了这,能悄无人声安然进臣妾的院子的人也就只有您了,您是刚才那过来的吧!”宁芷说这话的时候没有太多的表情,整个人都是冷冷淡淡的。

夏侯泽果然低头嗅了嗅,身上的确有着淡淡的香味,确实是金贵妃殿里的味道。

“阿芷,你......”

夏侯泽还未说完,就被宁芷打断。

“臣妾在为新月烧纸,这里不算宫里,烧烧纸钱不算违背宫规吧!”宁芷一手捻着纸钱,一边说道,语气极为平静。

“阿芷,你还在怪朕?”

夏侯泽想要走到宁芷面前去抱抱她,却被宁芷直接侧过身去,他的手就那样尴尬的悬在空中。

“臣妾怎敢,皇上逝者为大,臣妾在烧纸。”宁芷再次强调。

“阿芷,你还要朕怎样?那宫女享受的已经不是一般宫女能享受的待遇,朕也在尽力的彻查此事,你理解下朕的难处好不好?”夏侯泽说道。

“皇上新月都死了,那些风光的待遇又有何用?我们要的是凶手的伏法,您却只是轻描淡写的把金贵妃禁足,既然您心疼她,又何必来可怜臣妾呢?”宁芷说话的声音有些冰冷,面无表情的看着夏侯泽,不喜,不怒,甚至没有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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