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琼被抱回房间内。

  虽然很想知道他到底是谁,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明显不能,他才是一个出生不过几个时辰的宝宝!

  今晚长房的这一阵仗不过半个晚上的时间就闹的京城沸沸扬扬。

  贾赦也派人从天微亮就去宣扬。

  “国公府长房继室夫人昨个晚上生了个公子哥儿!”来自国公府被派出的小厮甲。

  “那可是个生在大福气里呢!”内幕大妈乙。

  “这话怎么说?”

  听到这话的吃瓜群众忙竖起耳朵。

  “公子哥儿可是在地藏王节生的!”

  戏精丙:“不是在今天吗?哎吆,今天可是鬼节呢!”

  内幕大妈给了他一个“干得漂亮”的眼神。

  “你们没听见国公府先放了鞭炮,过了好一会才有打更声的吗!”

  有人听了这话,顺势掐指一算。

  “哟!这么好个命格!”

  不明所以的吃瓜群众忙问道,“什么个好命格?”

  那人看了一眼周围人眼中那熊熊的八卦之火开口说,“公子出生在亥时,还是在丁亥。”

  周围人听见这话还是一头雾水,这个有什么。不就是险险地避过鬼节嘛。

  那人看见这一群人的反应,既有自己太聪明高人一等的傲气也有没有人能和他匹敌的寂寞。

  唉!无敌是多么寂寞。

  不过他还没来急开口,有一个算命先生直接对周围人解释道,“丁亥是一点,最重要是昨个可是乙亥日!”

  看周围人还不明白,继续说道,“天德,吉。难得的好日子好时辰。”说罢略感慨“下一个这样的好命格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周围人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么大的福气!

  小厮甲听着这个问题已经被周围人自动解决,又提出了第二个问题,也正是这么一个问题让荣国公府的一些开始暴露在众人眼前。

  “听说,大太太才八个月呢,怎么就早产了呢?”

  办了这么一件大事的小厮甲“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周围人也开始讨论起来。

  甲:“这一说才发现呢,这还不到生产的日子啊。”

  乙:“听说是被丫鬟冲撞。”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知情人士热心透露。

  甲:“听说这国公府是二太太管家…”

  丙:“我还听说,这大太太好几次请了仁和堂的刘大夫去呢。”

  乙:“可不是,我听在国公府当差的我小姑的妯娌的嫂子的娘家侄子的妻妹的婆婆的妹妹说,要不是刘大夫妙手回春,这哥儿还一定能生下来呢。”

  说完,好像不够似的又添了一句“这长房该住的荣禧堂现在可是二房在住呢。还有这长房的哥儿被二太太养的都不亲自己的亲爹呢!”

  我的妈呀!

  虽然关系有点远,但是至少是内部消息啊。

  众人听见这话纷纷议论,这议论的焦点都放在了“大太太的孩子是二房为争夺国公府谋害的!”

  不得不说,这一群随意猜测的吃瓜群众真相了。

  当然这一切国公府除了参与这件事的长房之外没人知道。

  大太太一早醒来,感觉喉咙干痛,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旁边伺候的丫鬟就端来一杯温水。

  “太太,先喝点水吧!哥儿在隔壁,奶娘给喂过奶了,现在刚刚睡着呢。”

  作为心腹丫鬟,香秀一直都秉持着急主子之所急,行主子之所想的态度。

  大太太听见这话,也就放心了。

  “把哥儿抱来给我看看。”这是她怀胎八月拼了命生下的孩子,她后半辈子的依靠,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他。

  “是。”香秀给大太太掖了掖被角之后去到隔壁哥儿的房间抱来了贾琼。

  大太太一看见孩子,眼泪就掉了下来。

  “哥儿怎么看着那么弱小。”

  香秀看见主子哭,头都大了。

  “我的太太,您这坐月子可不能哭啊。再说,哥儿只是看着弱,刘大夫给哥儿诊断说,哥儿没问题。您就放宽心吧。”

  大太太听到这话稍稍放下心来。她没有怀疑香秀说的话。

  可香秀她心虚啊,虽然哥儿是没什么大碍,但是哥儿也不是很健壮啊。想到老爷的吩咐又看了看一见到哥儿就哭的太太,香秀立马转移了话题。

  “太太,老爷给哥儿起了个乳名,康宁,福寿康宁。”

  大太太听见这个名字顿了顿,而后说“康宁,这个名字好。希望小康宁这辈子平平安安福寿康宁。”

  而后又问道:“香秀,我娘家邢家去报喜了没有?”

  “报了报了,太太您就放心吧!”香秀看了眼襁褓中的小主子。

  “哟,太太,您看哥儿这是醒了。哥儿的眼睛可真亮,长得也俊。”

  大太太听见这话向怀中的孩子看去,果真是醒了。

  “小康宁,你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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