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素琳听着易之歌愧疚不已的话,无动于衷,唇角挂着讽刺的笑意。

她的报复才刚刚开始呢…

现在就认错,接下来还怎么玩。

她摁灭了烟蒂,伸手扶起易之歌,笑容意味深长的开口,“我现在挺好的,你先起来。”

易之歌顺着她的力道坐在沙发上,忽然感觉浑身燥热难耐,忍不住想要去扯衣服。

一会儿,她的脸颊染上了潮红,呼吸开始凌乱,浑身都感觉热,情不自禁的想要寻找凉意,甚至想要寻求点什么。

沈素琳将她的反应收之眼底,唇角抿笑,倾身靠近,眼神晦暗莫测,“歌儿,是不是难受?心里感觉寂寞难耐?”

闻言,易之歌转眸瞪着她,目光惊恐无比,“你下药了?”

沈素琳冲她笑了声,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脸,声音低低又充满蛊惑,“别紧张,姐姐带你好好享受一下极致的快乐。”

顿时,易之歌一个用力推开她,掐着大腿迫使自己清醒点,站起身踉踉跄跄的跑了。

看着她离开,沈素琳撑着半边脸,笑容满面。

逃出去又如何…

中了药,她倒要看看易之歌能找谁解药。

想到这,她心中燃起报复的快感。

易之歌忍着浑身的不适,步伐不稳的跑着,只感觉意识逐渐模糊,眼前的画面开始朦胧,完全没看到前方有一个人正打着电话过来,直直的撞了过去。

容临低垂着眉讲着电话,忽地怀里撞进一个人,猝不及防的踉跄了一步。

待看清来人时,眉头微皱,显然是认出了易之歌,对着手机说了几句就挂了,扶起她,“你没事吧?”

感觉到她身上不正常的温度,再看她脸色潮红,容临毕竟是医生,瞬间就明白过来了。

“不要碰我。”易之歌意识不太清醒,连身前的人容貌都看不清,浑身难受,可还是揪着衣服抗拒着,防备着。

可是触及到容临微冷的手臂,仿若找到了慰藉一般,又舍不得放开,低下头蹭着他的手臂,难受的呜咽着。

容临蹙眉,抱起她出去。

怀里的人不安分的动着,明显是失去了意识,微热的唇忽地落在他颈窝处,一手攀着他的脖子,一手摸着他的胸口,揪着他的衣服。

容临低垂下眉,沉声警告,“别动了。”

可易之歌根本就听不到他的话,一边不安分的动着,一边低喃着别碰她。

叹了口气,容临来到了车前将她塞了进去,可是下一秒易之歌紧紧的抱着他。

无奈之下,容临在她脖子穴掐了几下,易之歌倏地双眼一闭,昏睡过去。

伸手探着她的温度,估摸已经四十多度了,再不降下来,怕是要出事。

这种药,他很清楚,医院是几乎无法解的,他只好开着车回了家。

刚停下车打开车门,看到昏迷中的易之歌难受的蜷缩着,脸色潮红。

他弯身将她抱了出来带回了家放在床上,去了客房。

这里是他置放药品的地方,他拿出药剂调试着,随即抽了一个针筒吸入药剂,转身回了房间。

推开门看到本应床上躺着的女人此刻趴在床上,胡乱的扯着衣服,口中呢喃着,“热,好热。”

容临摁住她的手,眼疾手快的将她的衣服穿好,将药剂注射近她的手腕。

微微刺痛,易之歌下意识的要挣扎,只是容临飞快的控制住她,然后擦出针筒放在一边。

将她抱了起来放在床上,抽了张纸巾擦拭着她脸上的汗。

一会儿,易之歌就恢复了平静,昏迷了过去。

容临拿起针筒出去,去了药房找了药,倒了杯温水进来,将药粒碾成粉末掺在水中,扶起她,捏着她的下巴灌了进去。

见她喝下去了,他才放下她,抬起手试探着她的温度,感觉到降下来了不少才起身出去。

手机响了起来,他拿着去了阳台,按了接听。

“容临你人在哪?周总已经开挺久了。”子婴清幽的声音隔着屏幕传来。

闻言,容临揉了揉眉心,淡道,“有个事耽搁了,你跟周总谈吧,将结果给我就好。”

子婴听到他的话愣了下,微蹙了下眉,关心的询问,“你不舒服吗?还是发生了什么事?”

容临回头看了眼房间的方向,“不是,我暂时走不开,先这样吧,你替我跟周总说声抱歉,改日我再做东请他。”

听他不想多说,子婴也没勉强他,道了声“好”就挂了电话,回了包厢。

容临站在客厅,犹豫了几下还是没拨易之景的号码。

罢了,等她醒来吧。

他去了厨房随意的弄了点东西填饱肚子,随后就去了书房。

黄昏时分,易之歌感觉脑袋一阵昏沉沉的,难受的揉了下太阳穴,睁开眼入目的一片漆黑。

零碎的记忆开始聚拢,她一个挺身坐起,眼神慌张害怕的打量着这陌生的环境。

她这是在哪?

摸索了一下才找到开关,她从床上跳下来,看到身上的衣服完整,身体也没有不适才松了一口气。

她打量着房间,简单的格调,收拾的干干净净,颇有清静高雅的气息。

看着深蓝色的被单,她几乎断定这是一个男人的房间。

易之歌咬紧双唇,忽然想到她跑出去时似乎是撞到了一个人。

那会她已经开始不清醒了,根本也不知道那人是谁。

想到那人没碰她,还将她救出来,易之歌脸色稍稍好了一点,应该不是个坏人。

她找不到鞋子,光着脚丫出去。

打开了门,她走了出去,看着安静的走道,发觉这里是二楼,随即朝着楼梯走去。

忽地身后传来开门声,紧接着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你醒了呀。”

顿时,易之歌浑身一僵,倏地回头,看到容临时,诧异的瞪眼,“是你?”

看着他穿着一身白色家居服,戴着金丝框眼睛,气质儒雅,容貌俊逸,易之歌不由得看呆了几秒,随即收回视线,低下头,暗骂自己一声,盯着一个男人看,太没礼貌了。

容临将她的反应收之眼底,抿唇轻笑,语气淡淡的回,“嗯,是我,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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