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臂一拦,没得商量就把还拿着拖把的仲立夏紧搂在怀里,笑的邪肆无赖,“想我了吗?”

“……你能先放开我吗?”想他个大头鬼,听他夹杂着低笑的声音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男子汉大丈夫,那能说放就放,“不放。”不但不放,手还不老实了。

仲立夏灵机一动,手里的拖把戳在他精壮的腰间,力气不重但也不轻,“放开!”这次直接是命令的口气。

明泽楷装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就连双手都举了起来,“老婆大人,我这枪还没敢举呢,你这就动起手来了啊。”

仲立夏白他一眼,说的些什么乱七八糟,直接发号施令,“赶紧去洗澡,臭死了。”

这三天他是在烟缸里度过的吧,浑身都是浓烈刺鼻的二手烟味道。

明泽楷低眸看了一眼自己,说实话,他也赶紧自己身上的味道太重,但这个女人,也不能嫌弃的如此明显吧。

“臭男人才有味道吗,你如此嫌弃,也太伤本老公的心了。”

嘁,老公?!谁的?在哪儿呢?

仲立夏拿着拖把一本正经的冷脸看着他,“这位前夫先生,身为前妻的我,是真的很受不了你身上这股让人难以呼吸的味道。”

好吧,既然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还把关系分的那么清楚,他就去洗洗吧,过会儿有她求饶嘴软的时候,哼哼。

他刚进浴室没有两分钟,就开始瞎叫,“前妻小姐,您这里有你前夫能穿的衣服吗?给来一身呗。”

“……”仲立夏无语,但也得给他找啊,不然他过会儿可能真的会厚颜无耻的光着出来。

仲立夏帮他找了家居装,敲了敲浴室的门,“你把换下来的衣服递出来。”她好先洗一下。

里面没有回应,她就又敲了两声,“明泽楷,你听……啊……”

门是开了,她整个人也被他个拽了进去,真是疯了,就是让他洗个澡,他还惬意的放了一浴缸的水。

这下好了,她被他抱紧了浴缸,全身的衣服都湿了,欲迎还拒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的出口,嘴巴也被某人火热的唇给堵上,这绝对是他从刚才就算计好的。

整个过程,仲立夏从开始的半推半就,中间的羞涩腼腆,之后的激情四溢……

唉,这辈子算是栽在这个渣男手里了,不能有名有分,却能长相厮守,抵死缠绵,而且她还能无怨无悔的为他生儿育女。

“宝贝儿……”

“别叫的这么瘆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以前不是天天缠着我,让我这样叫你的吗?”

“你也说了,那是以前,那个时候我有毛病,还天天忘吃药。”

明泽楷坏坏的她的鼻尖轻咬了一下下,唇往上移,在她的额头上深深的落下一吻。

“你所有的毛病,都是我明泽楷惯出来的,目的就一个,让除了我之外的男人,都受不了你。”这样她就只能属于他明泽楷一人了。

奸诈。

这男人怎么能这么坏呢。

看她不说话,明泽楷就含着她敏感的耳垂,低哑的问她,“怎么不说话?”

仲立夏心有不甘,但又无能为力,实则她还挺喜欢他的蓄谋已久,“你已经得逞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啊。”

明泽楷不禁笑了,慵懒的趴在她光洁的肩上,享受着此刻的温馨,“你知不知道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我一直都没敢告诉你。”

仲立夏忽然就有了精神,就知道他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一直瞒着她,“什么事?赶紧说。”

她是严肃认真,他却笑的满目深情,他帮她往上盖了盖被褥,温热的大手在她秀气标志的脸上流连忘返。

望着她那期待真相的眼神,他怎么还突然紧张了呢,他不自在的舔了舔唇,轻咳一声,“要不还是以后再说吧。”

仲立夏不悦的拧眉,就她被他惯坏的性子,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她还怎么可能让他以后再说。

一个轻松的跃身,整个人就骑到了他的身上,两只小手故作威胁的掐着他的脖颈,“必须说。”

她很严肃威武的好不好,可他笑了,笑的一脸得意暧昧,仲立夏随着他的目光往下移动视线,啊……她忘记自己一丝不挂了,只是要疯了,难怪刚才感觉有一阵冷嗖嗖的风袭来。

想都没想,直接趴下,管他趴着的是不是他的身体,目的就是不让他瞎看。

她恼羞成怒的裹着薄被趴在身上,也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生气,呼吸很沉很急。

他抿嘴微笑,对啊,他的仲立夏就是这个样子的,无厘头的超可爱,让他欢喜让他爱。

伸手搂紧她,唇瓣贴在她的耳边,深情表白,“我爱你。”

我爱你,那个很重要,从未和你说过的事情。

他感觉到仲立夏的身体猛然一怔,怔怔的像是被突然点了穴道一样一动都不敢动。

她的反应让他很是心酸,这么多年,他还真够吝啬的,这三个字,他一直都没有勇气和她说过。

他大手温柔的轻拍着她僵硬的后背,轻声在她耳边哄着,“怎么了?傻了?”

仲立夏在他的颈间摇头,支支吾吾的小声呢喃,“不是,我刚才好像幻听了。”

明泽楷被她弄的哭笑不得,这个笨蛋,他只好捧起她巴掌大的脸,很有耐心的问她,“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刚才听到了什么?”

仲立夏还是摇头,“不要,我要你再说一遍。”

看来这笨蛋不笨,还给他下套了,不过,他愿意,别说下套,下药他都甘之如饴。

四目相对,她眼眸之中的渴望,让他很是心疼,他是该不顾一切,只来好好爱她了。

“我说,我爱你,很爱很爱,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不记得了,只记得在我明泽楷的世界里,仲立夏是我的,是我要宠爱疼惜一辈子的女人。”

这么深情的表白,不是应该得到对方的吻,或者同样浪漫的表白吗?只是这个仲立夏她不按常理出牌啊,她傻傻的盯着眼前这个让她爱惨了男人,固执的问他,“那如果我和你妈同时掉水里,你先救谁啊?”

呃……

她问了这个世界上让男人最咬牙切齿的问题。

明泽楷自认为很聪明的回答她,“我救我妈,你就由你儿子来救,怎么样?”

仲立夏不满意的白了他一眼,“我儿子还不会游泳。”

明泽楷佯装这才明白过来的点了点头,其实脑子已经已光电一般的速度在快速运转中,他必须赶紧想要一个更好的办法。

“那我先把我妈救上去,再下去救你,行吗?”

仲立夏再次不满意的瞪了他一眼,“等你再回去救我的时候,我已经自己游上岸了。”

好吧,这个问题从刚才开始就问的无理取闹,还答的乱七八糟,完全忽略的重点是,她是会游泳的。

唉,不对啊,“仲立夏,你什么时候学会游泳的?”

仲立夏翻了个身,从他的身上滑了下去,平躺在他的身旁,一脸生无可恋的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在我知道,想要活着只能自救的时候。”

明泽楷抿嘴笑笑,手指弯曲,在她小巧的鼻子上勾了一下,“傻瓜。”

他并没有和她解释,为什么都是选择先救他妈的原因,他只是想无论生死,都要和她在一起而已。

如果先救了她,妈妈出事了,那么他们就真的无法继续走下去的。

活着,而身边没有了她的陪伴,和死了有什么区别,不过是行尸走肉罢了。

两个人在大床上相依相偎,窗外的阳光很是明朗,仲立夏说,“我们两个大白天的这样躺在床上,真的好吗?”

明泽楷不以为然,“有什么不好的,你是我的女人,我想什么时候睡就什么时候睡,白天黑夜都阻止不了我。”

切,又嘚瑟。

“我和干妈说好了,下午却接皮皮。”

“皮皮?”明泽楷觉得这个名字也挺好,可能是小家伙太调皮,她就给起了这个小名。

仲立夏却说,“对,你儿子叫皮皮,名字的来源是因为他爹是个厚脸皮。”

他去。

明泽楷也能见招拆招,和她斗了二十年的嘴,有些功夫他也早就练就的如火如荼。

“那这名字就起的不对了,你应该给老大起名叫厚厚,等老二出生的时候,我们就叫他脸脸,然后有了老三,再叫皮皮,这才刚好凑成一个厚脸皮组合。”

仲立夏直接拿被子盖住自己的全部脸,和他已没话说,谁要继续给他生猴子啊,才不要呢。

明泽楷的大手在被窝里不老实,脸上的笑幸福溢满,“哟,我家孩子他妈这是害羞了。”

“明泽楷,别动我那里,痒……”

呵呵,这本来就是他要的效果啊,怎么能就此罢休。

从今以后,就让他们肩并肩,手拉手,恨不得变成密不可分的连体婴儿来一起愉快的打怪兽吧。

“仲立夏……”

“干嘛?”

“叫声老公听听。”

“我不会。”

“那我教你。”

“免了,等我遇到我未来老公,自然就会叫了。”

“看来我刚才还不够努力啊。”

“啊,明泽楷,你就是一头不知餍足的狼……”

她说是,那他可得对得起这个称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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