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棒。”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架钢琴曾在去年英国伦敦的拍卖会上卖出天价。

全世界独一无二。

对于喜爱钢琴的人来说,它简直就是梦中情人。别说拥有,就是用这样一架钢琴弹奏一曲也足以让人激动、一辈子难以忘怀。

而现在,她连奢望也不敢的珍宝居然就在自己的面前。

这一刻,宋依依连战云天都给抛之脑后,满心满眼都只有面前的钢琴。

在试音过后,她迫不及待开始拿出自己最高的水准来弹奏。

因为只有这样才配得上这架钢琴!

看着投入沉醉其中完全把自己给忽略的宋依依,战云天忽然体会到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不过,也挺不错的。

弹琴时的宋依依仿佛会发光。

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她带着让人无法忽略的魅力,牢牢地吸引着战云天的目光,让他恨不能把她永远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她此刻的样子。

关押在心底的猛兽在蠢蠢欲动。

靠着旁边的架子,战云天的目光一点点变得灼热,恨不能把弹琴的宋依依给拆吃入腹。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合自己胃口的人?简直不可思议!

悦耳的琴声让整个花房都变得宛若仙境,仿佛在微风中摇曳的花朵是为了琴声而翩翩起舞。

当一曲结束,战云天再也无法遏制胸口磅礴的渴望。

他大步上前,在宋依依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握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微微用力。原本坐着的人被迫起身,一个旋转就被压在身后的琴键上。

“你……”

伴随着琴声响起的还有宋依依的惊呼,然而一切都被战云天的薄唇给堵住。

他霸道又强势的托着她的后脑勺,肆意侵犯着她的口腔,纠缠着她的唇舌……

火热的掌心贴着她的后腰,温度隔着薄薄的布料刺激着宋依依的心跳。这一刻,从未有过的狂热把她包围,仿佛固若金汤的牢笼,挣脱不开。

“唔。”

她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推拒的双手在火热的吻中无助的揪着他的衣服。

腿软的厉害。

直到肺里的扬起被抽离,窒息的恐惧感袭上心头才终于被放开。

宋依依脆弱的依偎着战云天,如同溺水的人一般张嘴大口的喘息着,新鲜空气涌入肺腑总算让缺氧的大脑恢复了一丝清明。

“战云天!”

这可是音乐人最梦寐以求的钢琴,战云天居然……居然把自己压在上面做那种事。

简直太过分了!

“很甜。”

战云天像是没看到宋依依的怒火,他轻笑了声,指尖轻佻的轻抚着她水润又饱满的红唇,上面还残留着水汽。

宋依依窘迫的红了脸,不自在的避开战云天火热的目光。

“起来。”

他没动。

在宋依依再次推拒之前微微侧身,薄唇贴着她的耳朵,轻笑声说:“真想把你压在琴上……肆意侵犯。”

“你!”

宋依依恼怒的瞪了战云天一眼,后者轻笑着退开,重新回到不远处的花架前,斜倚着。

“继续。”

还怎么继续啊!

再弹一曲说不定战云天就直接兽性大发真的在钢琴上把她……

狠狠的蹭了蹭嘴唇,宋依依低头整理好凌乱的衣服,依依不舍的把琴盖重新盖上。

“我累了,要去休息。”

看着宋依依几乎落荒而逃的背影,战云天心情颇好的勾了勾唇角。

……

转眼就到了周末。

宋依依本来没打算回宋家的,可下课前接了张慈的电话,不得已只能回去一趟。

因为啊,她也想看看张慈又开始献殷勤让自己回去是打算做什么。还想知道有了婚礼上的闹剧后,宋甜儿过的怎么样。

周六,怀着看好戏的美好心情,宋依依上了宋家派来接她回去的车。

也只有用到她的时候才能有这样的待遇。

若是以前的宋依依必定会因此而高兴好久,但现在她已经看开了,对宋建松跟张慈一家人也没什么感情,就剩下看戏的心情罢了。

很快就到了宋家。

整个宋家上下仿佛都改变了态度,从她进门就有佣人跟园丁恭敬地问好,好似她一直都是如此受欢迎受尊敬一般。

呵。

显然是有人交代了什么。

只可惜啊,现在才来巴结她,太晚了。

唔,不得不说战少的大旗还是很有用的。

“依依回来了?在学校怎么样?累吗?你们弹钢琴的手可是最重要的,在学校的脏衣服什么的就拿回家里来洗,你可别沾手。”

张慈笑吟吟的说,做足了慈母的样子。

宋依依笑的矜持,并不答话。

因为不想搭理。

“你先坐,我去厨房看看汤怎么样了。你爹地听说今天中午你要回家吃饭特地推了一个重要的应酬呢,想来这会儿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还真是自然又平静。

难道她的记性这么差?才这么几天就忘了自己的宝贝女儿曾故意把心怀不轨的男人往自己卧室引的事情?

张慈打算装糊涂,宋依依可不想就这么算了。

她坐在客厅盘算着待会儿要怎么开口,恩,等宋建松回来后再提好了。

她倒要看看想要拉拢自己借着自己攀上战少的宋建松跟张慈夫妇能无耻到什么地步。

果然没多久宋建松就回来了。

看到宋依依,他顿时想到了女儿婚礼当天被战云天给无视的难堪,即使今天是抱着讨好宋依依的目的他的面子也不允许自己表现的太过热情。

依旧板着脸,端着架子,维持着自己可笑的威严。

见宋依依看到自己连一声招呼也不打,宋建松的脸立刻黑了下来。

“你的教养都到哪儿去了?怎么越大越没礼貌?看到我,连声爸爸都不叫了吗?”宋建松越说越气恼,冷冷的嘲讽:“还是说,攀上了战少这棵大树就可以不把这个家不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

“怎么会呢。”

宋依依笑着否认,却还是没有如愿叫宋建松一声父亲。

因为他不是,也因为i他不配。

“哼,真是翅膀硬了。”

宋建松的斥责让宋依依连表面的平和都不想维持,她笑的一脸无害,说道:“甜儿婚礼前一晚发生的事情已经有定论了吧?怎么都过去这儿久了,我还是没得到该有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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