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小瑾不是故意的。”方程抓着慕言的衣襟低声说道，她的头几乎埋在他的胸口。
慕言蹙眉，他不喜欢其他女人的亲近，但，看着方程，他想到了方悦，“她，不过是个令人作呕的女人。”
白瑾身体震了一下。
慕言抱着方程往外走，经过白瑾，慕言狠狠地踢了一脚。
白瑾疼的一呲牙，痛在心底炸开，原本还有些浑浊的头脑，开始清明，她被恐惧遮住了双目，那些其实都是慕言带给她的。
他认定了她是杀死方悦的凶手，她再怎么说他都不会相信她！
她以为自己的陪伴总会让他看清楚些什么。
但，其实，他早就把对着她的理智给关了，什么看不到。
留下，她会受尽屈辱折磨。
她该走了。
白瑾撑着胳膊起身，脚踝的位置已经青了，被慕言踢的。
白瑾忽然笑起来笑着笑着眼泪跳了出来，他加注在她身上的伤，那么多，这点算什么？
白瑾抬手用力擦干自己的泪，这是她最后一次为慕言哭，最后一次！
良久之后，白瑾平复了情绪，推开门走了出去。
护士看见她上前，“白小姐，怎么了？”
“马桶坏了，我去卫生间。”白瑾自然的开口。
“我陪你。”护士跟着走到卫生间门口。
白瑾一个人进去，跟一个年级稍大的女人借了手机，拨了白安辰的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哪位？”
“哥，我。”白瑾压低了声音。
“小瑾，你现在怎么样，你在哪？”白安辰焦急的问道。
“手机是我借的，我在新瑞医院，你送个手机来，三楼女厕第二格，我下午来拿，别亲自来，也别打过来，等我打给你。”白瑾说完挂断了电话。
回到病房，白瑾安静的坐在床上，她在慕言身边这么久，每天想的都是怎么让他相信自己，忘了为自己考虑。
夜色降临。
白瑾正想着出去拿手机，病房门被推开，慕言眸光森冷的看着站在门口的白瑾。
白瑾也看着他，眸底一片澄清。
“好了。”
白瑾下意识的往后退，手腕被慕言一把抓住。
直接摔到床上，“好了就开始想害人了！还是说你一直都是装的。”
“慕言！你放开我！”白瑾喊道。
慕言像是被她的忤逆刺痛，大手用力的扯开白瑾的衣服，“我放开你，谁上来，薛少？还是那个会帮你舔脚的神经病，嗯？”
白瑾脸色惨白，身体颤栗。
慕言毫无顾忌的冲进去，“白瑾，也不知道你现在还干不干净。”
白瑾瞪着慕言，用力的咬着嘴唇。
“不干净也没关系，我不在乎，你在我心里只是个贱人。”慕言狠厉的出声，身体的动作更加生猛。
她不是他的妻子，她只是任由他践踏发泄的垃圾！
白瑾不应声，不出声，任有慕言折腾，到他宣泄，再到他离开。
白瑾眼泪都没掉一颗，有些人，恶劣到不值得心痛。
凌晨三点，白瑾小心的打开房间门，趁护士不注意的时候，去了卫生间，拿了手机，回到病房，锁好门，进了房间里的卫生间。
拨了白安辰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