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记在心里小心做事就可以,眼下要是辉煌公司那两亿款项过来,就能解一下燃眉之急。

咱们那边的项目现在等着审批手续,拖一天就往里边耗着大笔的钱,也不知道能撑到什么时候。

实在不行,还要想办法应急,真要是因为这个项目拖累,咱们林家破产不是闹着玩的。

哎,当初还是贪心了,揽下来这么大的地产项目,现在有些捉襟见肘了。”说到这里,林父叹息一声。

至于林母,也是见缝插针,斜着眼看着陈东阳说了一句:“对了,都有正事做,要不让陈东阳去跟着强强打下手去上班吧。

不能总是在家混吃混喝的,做个保姆。”

林诗曼张嘴想说话,陈东阳已经提前开口:“妈,我已经找到工作了,就是今天结婚的朋友,我明天就去他公司上班。”

听到这么说,林母冷哼了一声,也不好继续说什么。

晚上临近休息,陈东阳又一次被林母和小舅子林强强警告分房睡。

最终陈东阳还是点头同意了。

林诗曼心疼的看着陈东阳,心里充满委屈,想了想陈东阳的做法,还是忍耐了下来。

好在临睡前说晚安的时候,林诗曼怯生生的看看四周。

然后那张魅力的脸庞凑近在陈东阳身边,在他脸颊上红唇轻轻一点。

陈东阳有些意外,然后开心的笑了起来,至于林诗曼,则是心慌意乱的向自己房间而去,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二天,林诗曼开车带着陈东阳去了上班的地方。

陈东阳说上班的地方跟林诗曼距离很近。

陈东阳带着微笑,看着这个美丽善良像一个天使的女人走进写字楼,他才转身。

陈东阳来到了一辆国产越野车旁,老虎快走两步,恭敬的为陈东阳打开车门。

陈东阳在上门女婿结婚之夜,受尽羞辱假装醉酒逃避。

当晚就直接去了北疆入伍,十年时间已经成为北疆之主。

陈东阳靠着战功被大夏封为元帅,坐镇北疆守国门。

要不是这十年征战,北疆之地内外交困,陈东阳到处平乱无暇顾及,早在两年前就回家了。

两年前父亲陈青山突然死亡,陈东阳派人调查的结果却让他愤怒,竟然是整个陈家搞的鬼。

大局为重的他等到北疆安定,他也成了大夏的北地之王。

局势稍微稳固,陈东阳迫不及待回来,准备为父报仇。

陈东阳想到这里,眼神愈发的冰冷,感受到陈东阳的杀意,为他开车的老虎感觉遍体生寒。

天海大厦高三十多层,档次很高!

这是陈家的产业。

今天,陈家年会也在这里举行,所以大厦今天不对外开放。

车子停在路边。

陈东阳下车看着面前这栋奢华的大厦,那双眼睛微微眯着,愈发的冰冷。

曾经陈家只是富裕之家,是他的父亲陈青山呕心沥血把陈家发展起来,最终成为明华市豪门之一。

陈青山的家族股份比家族任何人都多,这些亲戚目光短浅嫉贤妒能。

在陈家成为豪门之后,把陈青山害死,瓜分了属于他的股份家产。

陈东阳年轻时好勇斗狠惹是生非,被他父亲打了无数次,可要论从心里疼他护他的,就是他父亲陈青山。

现在陈东阳晋升大夏元帅,成了一方王侯!

手握百万铁血之师,气吞万里如虎。

二十五岁封侯拜相,陈东阳多希望父亲能活着,看看他儿子这番成就。

就因为这群目光短浅,只会为了蝇头小利窝里斗的狗东西,陈东阳再也见不到父亲了。

拳头不由的握紧,又缓慢的松开,陈东阳身形稳如山岳迈步向前。

上了台阶来到酒店门口被两个身强力壮的保安给拦下来了。

“今天陈氏集团年会,酒店不对外开放,有邀请函吗?”保安面向凶恶,身为陈家的爪牙平时可没干好事。

见到陈东阳摇头,又看了看他那身寒酸的老旧军服,不耐烦的吼了一句:“给老子滚一边去。”

陈东阳狼狈离开十年,底下人换了那么多,哪有人认识他。

“这个穷酸来这里想蹭吃蹭喝的吧?”

“就这个穷比,想来蹭饭好歹也有身像样的衣服,穿成这样就来,真是有意思。”

“就是,看到乞丐就恶心。”

奢华大气的酒店大门不时有人进进出出,停下来的宝马奔驰法拉利这些车下来的几个人,正准备进入酒店。

看到陈东阳寒酸的打扮,不由的鄙夷撇嘴,充满不屑。

“草泥马的,让你滚一边去你没听到!?”

保安见陈东阳还站在原地,不由的愤怒起来,就像一个底层乞丐在挑衅他。

保安一脚向陈东阳踹了过去,动作迅捷有力,一看就是训练过的。

富家子弟正看热闹,突然之间僵直的站在原地,眼睛瞪得滚圆像是见到了鬼。

在陈东阳的身后侧,老虎出手后发先至,手掌按住那个保安的脸,手臂用力,把这恶保安的头撞在了酒店门外的立柱上。

砰的一声闷响,立柱上的坑洞周围遍布裂痕,如同蜘蛛网向四周延伸。

“陈帅也是这种蝼蚁能侮辱的!”

老虎收回手,掏出手帕擦拭着手上沾上的些许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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