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海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傅先生,缘来是你乔安夏傅司南 > 第85章 还有心情跟我争辩腿是不是断了
摔断了?

乔安夏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脚裸的位置,那里肿起来了,肿得很高,像是绑了一个馒头,但最多是骨折,哪里就断了?

等傅司南挂了电话之后,她紧抿的唇轻轻的松开,“傅先生,腿没断,估计就是骨折了而已。”

傅司南深邃的眼睨了眼后视镜,菲薄的唇微微的勾了点弧度,嘲讽的话轻飘飘的从他性1感的唇溢了出来,“还有心情跟我争辩腿是不是断了,看来伤的并不严重。”

乔安夏脸一红,很快的别开视线。

但是很奇怪,她心里的委屈和伤痛竟在他这句玩笑话里消失得一干二净,心情瞬间好了起来。

到了医院,护士推出来一个轮椅,傅司南把乔安夏抱了上去,然后护士就推着乔安夏去照CT。

很快结果就出来了,乔安夏右脚脚裸确实骨折了,需要做一个小型的手术。

进手术室前,乔安夏把自己的包交给了傅司南,“傅先生,麻烦你帮我拿一下。”

傅司南淡漠的看她一眼,把包接了过来。

傅景言两只肉乎乎的小手扒着轮椅,小嘴不停的给乔安夏打气。

“乔老师你别怕,陈叔叔是最厉害的骨科医生,他是爸爸的好朋友,一定会治好你的。”

“你要是疼,你就喊出来,没关系的,小言不会笑话你的。”

乔安夏看着他上下蠕动的小嘴唇,眼里溢出了笑意,手轻轻的摸着他锅盖型的头发,“放心,乔老师很勇敢的,这点疼根本就不算什么。”

傅景言对乔安夏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然后看着她被护士推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里,乔安夏看着陈医生手上的针管,眉头轻轻的皱了起来。

“陈医生,我对麻药过敏,不能打麻药。”

陈医生微微一愣,下意识的看了眼自己手上已经准备好的麻药,“你确定你对麻药过敏吗?”

乔安夏肯定的点点头,“确定!”

陈医生把麻药放下,弯腰仔细端详了一会儿乔安夏脚裸上的伤势,眉头用力的皱了起来,“你的伤虽不算太严重,但还是要把错开的关节归位,如果不打麻药的话,你会很疼。”

乔安夏双手用力的抓住了身下的床单,表情从容,眼神坚定,“放心吧,我从小经常受伤,这点疼我还是忍得了的。”

傅司南和傅景言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忽然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刺耳的嚎叫声,傅景言的小脖子一缩,转头看向自己的爸爸,“爸爸……这是乔老师的声音吗?”

傅司南看了紧闭的手术室门一眼,慢悠悠的开口,“你觉得呢?”

小家伙张大了嘴巴,吓得小脸都皱在了一起,他的小心脏此刻正承受里面传来的女人的惨叫声,他朝着爸爸靠了靠,小小的身体紧紧的挨着身边的高大的男人,“刚才乔老师不是说她很坚强吗?怎么……叫得这么惨?”

傅司南好看的眉头也紧紧的皱了起来,手术之前不是都要打麻药,为什么乔安夏还叫成这样?

见爸爸不说话,小家伙的手小心翼翼的抓住了他的衣角,“爸爸,乔老师没有我看着那么坚强是不是?”

乔安夏的坚强,傅司南多少还是了解一点的。

面对这样的手术,如果没有打麻药的话,别说乔安夏,可能他也忍受不了。

垂眉睨了眼自己的儿子,傅司南抓住了他紧张的小手,“乔老师很坚强,至少她还没有哭。”

话音刚落,女人哭泣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傅司南用力的抿了下唇,自己为自己找台阶,“不要说乔老师了,你之前手摔脱臼的时候不也叫得惨兮兮?还把脸都哭花了,你忘了?”

“我……我……我那是对麻药过敏,不能打,否则我才不会哭鼻子呢!”

傅景言仰起下巴很不服气,“那种疼谁忍得了啊,我能坚持到最后已经很不错了呢!”

傅景言生下来就对麻药过敏,之前那次把手摔脱臼了,傅司南问了医生才知道,这是遗传性过敏。

他对麻药不过敏,那么傅景言遗传的只能是她妈妈。

刚想到这,乔安夏的手机在包里滴滴的响了几声,傅司南打开包,把她的手机找出来,惊讶的发现乔安夏的手机竟然还没有设置密码和指纹解锁,他只是轻轻的滑了一下手机屏幕,手机就打开了。

上面显示着一条未读微信,傅司南想都没有想,就把那条微信点开。

是秦楚轩发来的消息,“你现在在哪?”

傅司南唇角用力的抿了一下,将那条微信删除。

正想把手机放回去,手机提示音又响了起来。

还是秦楚轩,“刚才到底是不是你故意摔下楼梯的?”

看着这几个字,傅司南只觉得可笑。

乔安夏那么高傲的性格,怎么可能会自己摔下楼梯?

受伤博取同情这种事乔安夏这辈子都干不出来。

这一次,他没有把手机再放回去,而是盯着手机屏幕,想看看秦楚轩还有什么要说的。

果然,没一会儿,秦楚轩又发了信息过来。

“乔安夏你够了!为了帮叶苁萱那个女人,你什么手段都做得出来,我告诉你,我不会放过她的,我也不会跟你离婚,你这辈子都给我活在地狱里吧!”

傅司南轻微的勾了下唇,直接点开秦楚轩的头像,然后把他加入黑名单删除!

这样的男人,乔安夏不跟他断绝来往,还留着过年吗?

半个小时后,乔安夏被推了出来,腿上打着石膏,脚翘起来的看起来很滑稽。

傅景言却没有笑,看着乔安夏满头都是汗,知道她很难过,他走过去站在轮椅后,推着乔安夏朝病房走。

他们走远了,傅司南才问陈景洲,“刚才她为什么叫得那么惨?”

陈景洲摘下脸上的口罩,笑着摇摇头,“这个姑娘说她有遗传性麻药过敏,不能打,一路强忍着,又哭又喊,叫得我的心脏都快碎了。”

傅司南幽深的视线微微一暗,狭长的眸也眯了起来,望着已经走到走廊尽头的几个人,唇角抿出了一条冷硬的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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