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红为什么要你找她麻烦。”
“我也不知道，张秋红就说，让我堵她，打她一顿。我就打了。”
“那个谣言呢？”
“也是她让我说的。”
“为什么？”
“张秋红说打她一顿视乎对她没什么影响，她要她不能读书，京城待不下去滚回农村老家去。”
“这主意谁想出来的？”
“……她。”
“她给了你多少钱？”
“一千块。”
“有证据证明是张秋红指使你干的吗？”
光头摇摇头，随即想到什么后道：“那个车子，她的自行车，张秋红花了两百块买回去了。”
李浩点头转身带着覃敏敏走了。
覃敏敏回到车上后问李浩，“我需要做什么吗？”
“要是有公安找你，你就实话实说。”
“你们要报警？”
“不然呢？你以为我是黑涩会啊。好公民自然要秉公办理。”
覃敏敏撇嘴，好公民还打人？不过打得好。
“你回家等着就成。”李浩将覃敏敏送回家的时候于是道。
覃敏敏点头，“麻烦你了浩哥。”
“客气干什么。快回去吧。”说完不等覃敏敏在说什么，掉头开走了。
李浩开到一处僻静的地方后，再一次拨打了陆成功单位的电话。
这次那人只让他稍等。
一分钟后，他听到陆成功的声音从那端传来，“喂……”
“您老人家失踪啦？给你打了十几个电话都不在，我以为你上月球了。”
“有屁快放，我忙着呢。”他刚带着人参加了红蓝双方的演习，他们是装甲部队，一直到后期才排上用场。演习中蓝方不可能赢红方，不成文的规定，他是蓝方，打的可憋屈了。正一肚子火呢。
“不管你那个小侄女的事情啦？”
陆成功怔了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覃敏敏：“那惹祸精又干什么了？”
李浩则了一声，这惹祸精形容的不错，不过这次是事儿找她。
当李浩跟陆成功说覃敏敏被学校退学后陆成功声音立刻就严肃了起来，“搞屁啊？她做什么了？”
“不，你得问是别人要对她做什么。”于是李浩将查到的一些事情跟陆成功说了下，最后道：“现在只要确定这是跟张秋菊有关系就成了。”
“艹。”陆成功抓了下头发，三个月没理发，都快成野人了，他也不能说覃爱国什么，只道：“这事什么结果你跟我说，我这边干刚回来，还有很多会议跟总结要做。”
“嗯，就是跟你说一声，哎对了，你那手保留曲目《从今以后》给那小丫头唱过？”
“怎么这么问？”
“小丫头学的惟妙惟肖的，她那男声可以以假乱真呢。”说着就随口闲聊起覃敏敏在迪厅里唱歌打工的事情。
陆成功一听，心里更来火了，这是要堕落到底啊？
刚要说什么，那边有人喊陆成功，李浩也听见了。
“得了，你先去忙，等有结果了我再告诉你。”
“浩子。”陆成功声音严肃的道：“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她在复读，她还那么小，不读书干嘛？真去那地方上班她一辈子就完了。你多费点心，我这段时间走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