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欧阳裴伸手示意他不要说话,略有皱纹的眼角堆积在一起,突然一瞬间,意气风发的他似乎老了下来,眉宇间尽是思念的痛苦挣扎,只是那双深邃如汪洋的眼眸子一直追随着那抹倩影而转动着。

仔细看,就会发现那历经沧桑依旧深邃狂傲的眼眸竟然会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

这一身古代的裙子,让她看起来更是明艳动人,头发被两支簪子绾成了个包子,清爽而干净,那双熠熠生辉的猫眼睛就跟银河一样的闪亮。

她站在假山喷泉前面,忙碌着她手中的水果拼盘,眉宇间闪烁着灵动之气,让他再次感觉回到了二十几年前。

她站在湖畔岸上,穿着一身质地柔美的旗袍,温柔的喂着湖中的鱼儿,爽朗的笑声如铃铛声如缠绵的湖水,声声流淌入了他的心扉。

“主人——”管事姑姑看到站在门口的两个高大人影,愣了一下,小碎步走了过来。

“嘘!”尉迟恭抓住管事姑姑的手臂,示意她不要打扰主人。

“主人他?”管事姑姑疑惑,却还是识時务闭上了嘴巴。

“干你活去吧!”主人不想喧哗,不然也不会只带了他一个保镖出来。

欧阳裴眸光波动着,很多年前一样的熟悉场景,还有她脸上熟悉的惹人怜爱的神情,几乎令他的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他情不自禁的走了过去,痴迷地看着那张小脸上的灵动和可爱,如那人重生一般,欧阳裴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

“呃——”脸颊上突然传来冰冷的触感,安弱惜一惊,手中的滑落掉在了地上,碎了。

猛的一抬头,安弱惜整个人愣住了,如樱的唇边不自己开始颤抖着,她不难感受得到心脏狂跳的力度,简直要冲出了胸膛口。

这个人,她认得,曾经她在照片上看过他的模样,而现在他就这样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晶莹的水晶灯闪动着无比奢华的光芒。

灯光如琉璃般洒下,落在男人如大理石雕刻的刚毅俊脸上,将他笼罩在一层不真实的光彩中。

想念已经到了极致,阴暗角落的伤口再次裂开,令他痛不欲生。

他粗粝的大手再次温柔的爬上她嫩粉的脸颊,温柔的抚摸着,像是在摸着一件最心爱的瓷器一般,小心翼翼:“凤儿,是你吗?”

他的嗓音有些激动,很好听,有着历经沧桑的沉淀,像一坛陈旧的老酒。

安弱惜大脑一下子变得空白,看着男人纠结挣扎的眉心,嘴巴张了张,却好半天才撇开他的触摸:“先生,您认错人了。”

“不,风儿,是我啊,你的裴啊!”欧阳裴心情开始激动起来了,宽厚的大手抓住安弱惜纤瘦的双肩,眸底一片的期待,甚至开始闪烁着泪花。

“先生,请放手,你真的认错人了。”安弱惜敛下眸子,长长的眼睫毛掩饰掉她眸底起的波浪海浪,她不想与他有任何的交集。

即使,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亲身父亲。

可是,当他抛弃了她跟母亲的那一刻,他就注定失去了她和母亲。

“你真的不是?”突然,他放开她的肩膀,整个人颓废了下来,像只被抛弃的无助小猫咪似的,眉间尽是痛苦的颜色。

“不是。”她故作镇静,只是她略微颤抖的唇瓣出卖了她的心情。

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安弱惜心蓦然也纠结在了一起,原来他还是有一点点心的,至少没有忘记了曾经深爱他的母亲。

欧阳裴深情的看了她一眼,眸里包含着太复杂的情绪了,随后,他大步离开了。

空气中安静了下来……

周遭的气流都充满了属于他的气息……

安弱惜重重地叹口气,小手抚上自己的脸颊,瞬间,冰冷又沿着她的脸颊蔓延……

直到……

“0743,这杯给你。”管事面无表情的冒了出来,手里还端着一杯果汁。

“姑姑,这是什么?”安若惜疑惑的看着眼前这杯果汁。

“没什么,只是看你太累了,拿杯饮料给你喝。”管事突然换上一副嘴脸,笑着说。

“谢谢姑姑。”安弱惜也没想太多,伸手就接了饮料一口喝了。

“甲子号要两杯白兰地,你送给去。”转身间,管事露出一个狰狞的笑。

端着酒上楼,安弱惜偏头看了眼眼神怪异的管事姑姑,也没多想,只知道今天这甲字号包厢的客人非同一般,估计又是老板的什么亲戚吧!

因为听0732她们说,幕后神秘老板从未出现过。

安弱惜“咚咚”敲了两下门,然后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进去。

谁知她刚一进去,脑袋便撞在某硬物上,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身体已经被蛮横地拖了进去,后背重重地被摔在了门板上。

随后,门被一只手“砰”的一声甩关上。

安弱惜惊悚地发现欧阳裴正用双臂圈着她,一股迫人的冷气压从四面八方袭来。

“啪——”

屋子里的开关被一只大手灭掉。

“啊……你干什么?放开我?”一种不好的预感在蔓延,她心里有些慌,有些怕,她双手用力的推着他。

“凤儿,是我啊,你怎么可以不记得我了。”欧阳裴一只大手禁锢住她挣扎的两只小手,另一只手又爬上她柔嫩的小脸,贪婪看着:“二十几年不见,你依旧美丽如初。“

安弱惜撇开脸,想避开他的抚摸,即使那个人是自己的父亲,她还是打心里十分的排斥他的触碰:“先生,我真是不是你说的那个人,我今年只有二十三岁。”

“怎么会认错,就算你化成了灰,我还是记得你这双猫眼睛,是那么的迷人那么的夺魂。”他双手将她的脸掰过来,眼眸难以受伤的神色,他是那么期待与她相逢啊!

他执起她的手,爱怜的抚摸着她手腕上一直带着那个银手镯,嗓音断续着:“你不是凤儿,那这是什么?这是我亲手为你打造的定情信物,你忘记了?”

那双深邃的眼眸,那么毫不掩饰的痴迷和受伤,看入安弱惜眼里,心突然一痛,眼眸里瞬间弥漫上了水雾,想起母亲每次思念过度发疯自残她胸口就一阵锥心:“她死了,她死了,你的凤儿已经死了,啊——”

“啊……你这贱人……”欧阳裴原本痛苦的脸瞬间变得狰狞不堪,冰冷,心头像是被重物袭击似的疼痛不已,拳头,下意识收紧,再收紧……

低吼一声,猝不及防将她抱起,扔到了沙发上。

安弱惜尖叫一声,正要爬起来,紧接着就被他健硕强壮的身体压住动弹不得,随之一个巴掌猛的甩在了她的脸上。

“啪——”巴掌声在这样昏暗的包间里格外的突兀响亮,通红的五指印触目惊心,安弱惜脸被打偏了,簪子掉落,长发如散开的黑莲凌乱的披散开来,遮住了她嘴角流出了血渍。

疼,席卷而来,全身的血液都像是在逆流。

“你这贱人,我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还要背叛我,难道你嫌弃我满足不了你的yin..荡?”眼神倏然变得更加迅猛,像是一头猛兽,危险而残暴,他的话就如一道道的鞭子打在安弱惜疼痛的心上。

慢慢收回手,唇边却渗出残忍的笑意,呼吸像是野兽般急促一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一旦他面露这种表情,那对方将会遭受一场空前劫难……

她从未在别人的脸上见过这种诡异的神情,自然不知道自己正处于极大的危险之中,这种危险,有可能会是……丧命的!

比杀了她还有残忍。

下一刻,男人优雅的抬手开始接着自己身上的衬衫,扣子一颗一颗的解下,露出他依旧健硕的胸膛。

安弱惜陡然睁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身上男人的一举一动,这一刻,她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现在面临的怎么样的危险。

她的亲生父亲,要强暴她。

“不……不可以不可以的……”她全身努力的挣扎着,可是越挣扎,感觉全身发热,一股莫名的难受席卷着她,令她的意识渐渐有些不清,而欧阳裴身上散发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令她呼吸不禁急促,脸颊发烫,双眼迷蒙……

欧阳裴很快脱下衬衫,身子倏然的压了下来,更是如火一般的点燃了她体内最原始的渴望,令她双颊更加的滚烫绯红……

粗粝的大手拨开她额前散落的发丝,轻触到她的脸颊上,却在见到她嘴角残留的血渍,眸子闪现浓浓的痛苦,一边说一边去扯开她的衣服,她的唇,滋味一定也很美好吧!可是,他却舍不得立刻品尝,他要慢慢的,慢慢将她一点点吃掉:“凤儿,我想你,你想我不?给我,给我吧!”

话音刚落,灼热的唇便埋进她的颈窝不停游走。

指尖传来的冷感,倏然刺激了她的神经,她猛的看清了男人的脸,看到他深邃眸中幽暗,挣扎的挥开他的手,她惊慌:“不可以,你不可以动我,我不是你的凤儿,我是你的女儿,我是你的女儿啊!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你会后悔的。”

安弱惜的话,宛如冰锥刺入他本就千苍百口的心,他双手明显的停滞了一下,却在下一刻更加疯狂的扯着她的衣服:“不,你不是我的女儿,你是那个贱//人跟别人的男人生的狗/杂/种,该死的狗/杂/种,你休想骗我。”

“撕——”欧阳裴一个用力,安弱惜身上的宫女服直接从胸口裂开,露出她白皙完美的蝴蝶骨,还有雪白的一片冰/肌/玉/肤,欧阳裴的眼眸一眯,瞬间更加的幽暗了,俯身埋首入那片诱人的肌肤上。

“啊……”安弱惜体内,如有万只蚂蚁在啃咬着她,小腹更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感蹿起。

“冷郝胤……”近乎梦呓般的呢喃着,安弱惜猛的一激灵,脑子里突然浮现一张熟悉的面孔。

一边叫着,一边用力的挣扎着,额上一层层的汗珠往下掉,身上热的似要融化了一般,但就是在这种不由自主的情况下,她脑中突然充满了冷郝胤的名字,一股力量令她亦不知哪来的力气,她猛的一推,欧阳裴本能的拽着她,两人同時滚落在地上,撞到了玻璃桌,桌上的一瓶葡萄酒“啪嗒”一声掉了下来。

“放开我,不然我杀了你。”碎片停留在他的脖子处,她颤抖的手始终用不下力气割下去。

“杀吧,我们一起死吧!”他眸子微红,有着嗜血的残忍,猛的一手推开她的手,碎片应声而落,打掉她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

绝望,她似乎闻到了死亡的气息……

“砰……砰……砰……”就在这時,门突然被人用脚踹开了。

冷郝胤看着地上压在安弱惜身上的男人,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

那神情,简直比锅底灰还黑,比吃人的野兽还可怕,有着毁灭一切的危险性。

大手抓起欧阳裴,对着他的眼睛就是重重的一拳。

“冷郝胤……”身上的重量倏然消失,安弱惜松了一口气,无骨的呢喃一声,迷蒙的双眼似乎看到一张慌张的脸庞,很像很像冷郝胤。

“该死的。”他咒骂一声,急忙脱下自己的衣服将衣衫不整的安弱惜遮住,待看到她脸上的五指印还有嘴角残留的血渍,眸子倏然再次一紧,深邃的眸子波涛骇浪,几乎要将整个世界吞噬掉。

狠狠地揪住他的衣领,此刻的声音更是冷到了骨子里:“你TM的欧阳裴就是这样的鼠辈,居然敢打女人。”

冷郝胤另一拳正要落下,却神情诧异地停了下来。

因为,欧阳裴居然低低地笑了一声,然后眼角不断涌出泪来,接着,他狼狈地跌坐在地上,脑袋埋在双膝,双肩不住地颤抖着。

冷郝胤傻愣住了。

欧阳裴会哭?还是那么大声的哭?这未免太惊悚了。

“混蛋……”这時候,欧阳川在尉迟恭的阻挠下,也闯了进来,脸上挂着采。

“少爷。”尉迟恭脸上更是乌黑一片,显然刚才两人经过一阵激烈的好打。

欧阳川一看到安弱惜的模样,一把抓住欧阳裴,一拳又朝他的脸挥去:“你这只禽兽,我警告过你不准动她的,你聋了。”

“主子……”

却倏然见到他满脸的泪水,拳头停了下来:“你……”

太劲爆了吧!

“她好像中了媚.药,带她走吧!”

冷郝胤这才发现安弱惜脸上的异常,红得几乎可以低处血来了。

“Fack!”咒骂一声,他抱起她,如剑一般的冲出去。

欧阳川如电击的愣在哪里,目送他们离去,细长的眸底深处,浮现负责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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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华的总统套房里弥漫着昏黄的光线,暧昧无边,落地窗旁的宫廷锦缎窗帘掩去了窗外的繁华,留下一室的清静。

冷郝胤将安弱惜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上,一双深邃幽黑的眸子直盯着她那张精致绯//红的小脸,勾唇一笑,邪魅百生,伸手抚摸上她樱色的唇/瓣,沙哑的声音如弦上的天籁,磁性好听:“小猫咪,本来我不想这么早对你出手的。”

纤长而卷翘的睫毛如蒲扇般垂下,双眸如雾迷蒙,如云的秀发,弯弯的柳叶眉,小巧可人的鼻子,娇嫩的樱唇此刻正微微上翘着,透着无限的诱惑,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因媚香的缘故,双颊、耳际、纤颈,都沾染上了醉人的红,如罂粟的花朵,绯红眩目,妩媚妖娆……

似乎是体内的媚..药起了作用,她有意无意间发出的轻而细的口申口今声,更是引发男人潜意识的冲动,冷郝胤立刻紧了呼吸,禁..欲过久的身子,在顷刻间,便情.潮迭起……

双唇遭人轻抚,酥/麻的触感让安弱惜从昏沉中醒了过来,乍一看到眼前的黑影,顿時吓得她直想逃。

好热,热得好难受……

脑袋一片空白,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身上的力气像是全消失了般,连最起码的转身都没有办法,只能燥热难耐地扭动著身子。

微微睁开眼,她看着床边的男人,猫一般的声音从微启的唇中溢出:“你、嗯……你是……冷郝胤……”

“小猫咪,你说对了,那我该怎么奖励你呢?”倏然,他健硕的身子压了下来,两个人亲密无间。

“嗯……冷郝胤,我是不是要死了?”她樱唇微启,如两片最娇艳的花瓣,无力的说着,断断续续,呢喃声柔若无骨,如挠人的羽毛,让冷郝胤浑身热血沸腾:“我好热,像火在烧。”

冷郝胤扯了个浅笑,大手拨开她额前的发丝,顺着脸颊慢慢的抚摸着,像在欣赏一件完美的瓷器一般,慢慢的品尝着。

“是啊,要死了,不过是欲/仙/欲/死。”冷郝胤邪魅的勾唇,暧昧的嗓音缓缓的从她的头顶流淌下来,低头,他轻啄了下她诱人的小嘴。

此刻的安弱惜脑袋一片空白,只听到了他说自己会死,至于怎么死的,她完全理解不来。

自己要死了?心肝似乎被狠狠的撞击了一下,她身子猛然一抖,小宝小贝两张可爱的小脸浮现在脑子里。

她要死了,那女儿儿子怎么办?

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她猛的抓住冷郝胤的双肩,陡然睁大迷蒙的双眼,严肃的看着他。

她突然的转变,着实吓了冷郝胤一跳,刚要开口问她哪里不适,却见她脸色软了下来,似乎很不舍的样子:“如果我死了,你要好好照顾小宝小贝,因为,他们也是你的孩子。”

冷郝胤眸光微微震荡了一下,他完全没有想到此刻她会说出这样的一句话,虽然他怀疑过,甚至已经深信了这个事实,可是从她嘴里吞出的真相,还是让他无比的激动。

“你说真的?”

安弱惜点点头,用尽全力的扬起一根手指头,艰难的吞出话来:“至始至终,我只有你一个男人,现在我要死了,所以你会好好照顾儿子跟女儿的对不对?”

“小傻瓜!”冷郝胤低斥一声,一把抱住了安弱惜的头:“我刚才骗你的,你不会死的,有我在,你怎么会死呢?”

“但我……我真的很难受,有虫子要咬我……”双眸又无力的闭上,小手不自觉攀附上冷郝胤的颈项。

“小傻瓜,我来帮你。”喉咙一涩,冷郝胤低头吻上了安弱惜的唇,湿滑的舌滋润着她干涩的唇瓣,霸道而不失温柔,她被他突然的吻,惊醒了一丝心神,却又很快在他的激吻中迷失了方向,被媚..药折磨太久的身子,如遇到解药一般,一股舒畅感瞬间滑遍全身,然,下一刻,却又犹如更深的毒药,激起她体内更难以忍受的原始情欲……

“唔唔……难受……”

安弱惜无力的呻吟着,小手钻入了冷郝胤的衬衫,爬上他光洁的胸膛,情不自禁的将身子弓起,本能的去贴近他,他心神激荡,火热的舌挤进她的樱唇,勾起她的丁香小舌,带着她一起嬉戏,品尝着她的芳甜,沉醉于其中……

稍许,薄唇移动,吻上她的鼻子,眉毛,眼睛,双颊,逐渐移向耳际,撩起她的发丝,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轻轻的一吮,她敏感的轻颤起来,继而将他攀的更紧,胸..前的柔软在他胸..前蹭来蹭去,勾的他下腹紧缩,情yu排山倒海而来……

“看来你比我还急!”冷魅的俊脸扬起一抹笑意,大手轻易的扯掉她早已被撕开的宫装,覆上了她的锁..骨,迷惘中她的身体似乎爱上这种冰凉的抚摸,因为渴望,体内的那股灼热更加炙烈了。

安弱惜反握住他的手,并放在颈间厮磨,闭着眼,双唇微启口申口今着。

他的手掌好大也好凉,正好可以替她的身子解热,让像是要燃烧起来的身子如逢甘霖……

她周围是一片火海般,熊熊烈火,身体每一处都像是被火烧着,而抱着自己的人,仿佛就是可以让她躲开那烈火灼烧的来源,努力的想要靠近,想要驱散掉心里的那无名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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