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淳幸跟孙尚敏回去之后仔细想了想,觉得林安心十分不好对付,看来她是不会主动离开逸之哥哥的,自己必须要做点什么了。

当天她没再和孙尚敏过去别墅哪里找林安心的麻烦了,而是出去逛街去了。

只是她偷偷做了一件事,就是买通了一个佣人,从佣人那里得到了一些消息。

比如每天白逸之什么时候出门,什么时候回来。佣人见这些问题好像也没有出卖什么重要的消息,就把这些信息高价卖给了范淳幸。

林安心醒了之后就将拍得的那个项链戴上了,满脑子想着的都是查清这件事情,没有再想孙尚敏和范淳幸的事。

所以她就毫无防备的,就进范淳幸的圈套。

这一天,范淳幸又来了,但是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并没有见孙尚敏的身影。

“你有什么事情么?”林安心刚从楼上下来,停在楼梯上扶着扶手站在高处问道。

“我是想来跟你聊一下。”范淳幸笑的明媚,还是一副无害的样子。

林安心没有说话,低头继续脚下的步伐,下了楼,然后径直去了客厅。

“你要说什么?”林安心在沙发上坐下,抬眼看着范淳幸问道。

“你是一个单纯的女孩。”范淳幸牛头不对马嘴地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又继续道,“你在白家是生存不下去的,逸之哥哥不可能一直保护你,你会拖累他的。”

又是这件事,又是劝她离开白逸之的。这几个人怎么就这么坚持不懈呢?真是想不明白。

“逸之他属于更广阔的世界,而你,会阻碍他的。”

“够了,我和他怎么样不用你管。我知道你喜欢他,但是他喜不喜欢你不是由我决定的,就算我们不再一起,他也不会喜欢的。”

范淳幸听完突然笑了,说道:“你这是慌张了么?因为慌张,所以急着辩驳?”

“随你怎么想。”

“林安心,你不懂,你的世界里婚姻可能是情投意合,两情相悦的产物,但是在我们的世界里,我和逸之的世界里,婚姻不可能仅仅是爱情。”

林安心保持沉默,没有说话,但是范淳幸继续说道:“你脖子上戴的是拍卖会上的那个项链么?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拍那个项链么?”

为什么,因为要送给白逸之的二婶么?林安心心里这样说道,嘴却还是紧闭着没有开口。

“沈阿姨,就是逸之的二婶,一个犹如他母亲一般的女人,她的生日快到了,所以我想送一个礼物给她。”

范淳幸脸上还是挂着笑,但是不再是那种无害的、明媚的微笑,而是像孙尚敏一般,甚至比孙尚敏还要傲气的微笑。

“给我看看好么?”说着她就站起了身。

林安心突然觉得有些不安,一手捂住了脖子上的玉坠,一手撑在身后,身子稍稍往后仰去。

“给我看看。”范淳幸就像是蛊惑美人鱼交出眼睛的巫婆,站在林安心面前,探着一点身子,伸着手。

“给我!”突然她伸着向上的手就直直向林安心的脖子抓去,林安心条件反射性的伸手去推了她。

范淳幸像是没有防备一般,一点也没有躲开,完完全全受了她的力,直直地像后倒去。她的头磕在茶几上,然后倒在了地毯上。

这一切在林安心的意料之外,她以为范淳幸会躲的。

随着范淳幸的一声惨叫,她赶紧站起来想去扶,手伸在空中,她看见了门口站着的白逸之。一下子就这样僵住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是白逸之的表情么?那样冷漠的表情,是不相信她么?

“逸之哥哥……”范淳幸躺在地上望着门口的方向,虚弱地唤着,但是声音刚好又能传进白逸之的耳朵里。

林安心就这样站着,缩回了手,面无表情地看着白逸之,和他对视着。

“噢!我的天啊!这是你干的么?你真是太给力了!”郑安雅一身瑜伽服从楼上下来,看到范淳幸躺在地上,浅色的地毯上有着明显的血迹。

在各处干活的佣人们听到声音,赶紧跑了出来,上去小心扶起范淳幸。

没能得到白逸之亲自扶的范淳幸有些不甘心,但是看到白逸之和林安心的表情,她就知道,她的目的达到了,无论怎样,达到了。

哥哥说过,男人最讨厌无理取闹暴力的女人了,这样逸之就会讨厌林安心了。

纵使不会因为这个就不要林安心,也是为以后的抛弃积攒了一些理由。

不知道是谁通知了医生,医生很快就过来给范淳幸包扎。

林安心就站在一旁,目视着这一切,但好像又没有把思想放在这里,而是在想着自己的事情。

“今晚有个宴会,你跟我去好不好?”白逸之走近,站在林安心的面前,问道。

林安心有点恍神,许久才回了一个好。

范淳幸简直要嫉妒疯了,不知道是额头上的疼痛,还是心里的痛,她流了满脸的泪。

“白先生,范小姐可能会有脑震荡,最好去做一个全面的检查。”早就被买通了的医生对白逸之说道。

“嗯,做。”白逸之看了一眼梨花带雨的范淳幸,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

“不用了,啊~”范淳幸哽咽的拒绝道,“我没事,麻烦医生你给我包扎的不太明显吧,我今晚要出席晚宴。”

郑安雅听了直瞪大眼睛,觉得这个女人真是太拼了,就不怕死的么?都摔成这样了还要坚持穿着高跟鞋去站一晚上?

“我也去可以么?”回国以来,她还没有正儿八经的参加一个舞会,她带回来的礼服都要发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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