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件事情的后续不知道是什么。当路南屏第二日起来的时候,便看见整个后宫里的人对这件事都不清楚,而且绝口不提。

这让路南屏很是感叹后宫里的人真的都是人精啊!

这件事最后到此为止。

因着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妃嫔们在萧子怿踏入后宫中,是难得的一次平静。

平静的日子如白驹过隙一闪而过。

路南屏看这后宫中难得的平静,心中很是感慨。想着萧子怿对后宫的掌控力度还是蛮大的。

只是,料路南屏也想不到,后宫中居然还会有这么没有脑子的人。路南屏本来以为谭晚妆在事情败露之后会夹起尾巴一段时间,谁知在偶然的一次中,她看见谭晚妆在欺负楚映繁。

那日,路南屏照常的与萧子怿吃过早膳。

萧子怿在那次事件过后,便开始不顾她的黑脸,自顾自的与她一起用早膳,午膳,晚膳。这几天里,路南屏觉得如果眼刀能够杀人的话,她早就死了千百次了。

用过膳后,路南屏伺候萧子怿穿好衣裳去上早朝,便开始百无聊赖的在御花园中游玩。

路南屏不知不觉的走到了一处幽深静谧的园子里,园子中有着千奇百怪的石头在园子里立着,看起来十分的威武雄壮。

路南屏来了兴趣,想她这几日在宫中无聊的逛来逛去,几乎快要将这皇宫里的景色全部逛完了。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还有一处令人眼前一亮的园子。

路南屏像是小孩子一般,好奇地看着这园中的千奇百怪的石头。

有的是美猴王,有的是老牛犁地,但有趣的是,居然还有一处天然而成的微小景观。

路南屏十分惊讶,没有想到在这里居然也能够看到现代的那种微型房子。

正当路南屏饶有兴趣的看微型景观时,忽听见旁边传来两个人说话的声音。

路南屏有些尴尬,没有想到居然会有人在这里秘密说话。

路南屏带着人正想离去,忽然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路南屏心下惊讶,转头看了看丫头们,朝她们用食指抵住嘴巴,阻止她们说话,让她们不要轻举妄动。

路南屏蹑手蹑脚地走近了,靠近时他们说话的地方,躲在一旁的假山后面。

长瑶和容若嘴角抽了抽,没有想到娘娘居然会这么干。

可是一想到娘娘的吩咐,便沉默了。

路南屏躲在一旁,真想知道是谁,在讨论她。

却没想到听到了楚映繁的声音。

“不准你这么说路姐姐。路姐姐待我很好的,你不要说她坏话。”

而另一个人似乎不屑的哼了哼。转移话题说道,“你这贱人,我不是以为攀上了锦昭仪,便觉得自己就能够逃脱我的手掌心。我告诉你,你这辈子也别想逃脱我的手掌心,信不信我告诉你的父母,让他们来教训你。你就算是不不听你父母的话,那你也要考虑考虑你的奶娘。”

很明显,这个正在威胁楚映繁的声音正是谭晚妆。

路南屏只听见楚映繁轻轻的说了声“是”。

路南屏顿时怒火中烧。

她想要出去教训教训谭晚妆,但是又想到前段时间楚映繁想要息事宁人的态度,便顿足不前。

若是旁人可能还顾忌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但是路南屏是从现代而来,并没有这种观念。

于是,路南屏继续偷听。

“我告诉你,你赶快从烟华宫回到我那里。若不然,小心你奶娘和奶娘女儿的性命。”

路南屏在现代接受的教育是人人平等,虽然在现代并没有真正上的,人人平等,但是这种蔑视生命的态度让她不喜。

“谭充容真是好大的口气。一条人命在你眼中是这么的不值钱?”路南屏怒气冲冲地从假山后面走到了她们两个人的面前。

楚映繁和谭晚妆真是惊讶地看着她,没想到,她居然会在这里出现。

路南屏看着楚映繁楚楚可怜的模样,又看看谭晚妆盛气凌人的样子,心中不悦。

“谭充容,再怎么说,楚美人的位分在你之上,你居然敢这么对她,这是在蔑视宫规吗?”

谭晚妆见到路南屏从后面走了出来,心里阵阵心虚着。又听见路南屏说的这番话,怒火中烧。

谭晚妆本来就不忿楚映繁的位分比她高,这个事实居然又被说了出来。登时心中不快。

“你只是一个小小的昭仪。居然敢越疽代庖。哼,若是柔妃娘娘说这句话,还有点可信性。你!”谭晚妆好好的昂着头,斜着眼睛对她说,“你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昭仪。”

虽说是无意,但是谭晚妆却是本来就将路南屏心中的不满,不,或者说是委屈给勾了出来。

路南屏本来是想要当自己是聋子瞎子,只愿躲在小小的锦南宫里,不愿去看萧子怿身旁的各色各样的美女,也不想明白自己只是那女人中的一个。

而现在,却被谭晚妆安安全全的暴露出来,犹如将自己的心事暴露在太阳底下。

路南屏的胸上上下下的起伏着,显然很是生气。路南屏本来不想这么的没有素质的打人,但是,接下来谭晚妆的一番话立刻让她的怒火烧没了理智。

“就算你是昭仪又怎么样?你也不过和我们一样是床上的玩意罢了,凭什么高我们一等?”

“啪”的一声,惊醒了众人。

谭晚妆捂着脸,不敢置信地说:“你居然敢打我?”

“啪”的又一声,谭晚妆又捂住了另一半脸。

打完人之后,路南屏的理智立刻上线。

路南屏抚了抚袖子说,“就算我只是个昭仪,但是你要清楚一个事实,你不过是一个充容。”

路南屏用看着脏东西的眼神看着她,犹如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对她产生了很大的压力。

气氛一时僵硬着。

谭晚妆本来是想要直接的与路南屏拼了,但是转念一想,现在。路南屏深受皇上的宠爱,自己一个不受宠的充容,肯定赶不上她。若是她在皇上身边吹一两句枕头风,那自己有可能永无翻身之地。

不能与她对上!

谭晚妆这样的想着,首先服了软。“昭仪姐姐,是妹妹莽撞了,还请姐姐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回。”

路南屏根本就不想理这谭充容,但是楚映繁本着与人为善的原则,扯了扯她的袖子,与她使眼色。

路南屏看着谭晚妆,直到将谭晚妆脸上的笑容看的僵硬起来,这才说道:“你不仅要向我道歉,还应向繁儿道歉。”

谭晚妆睁大眼睛,不敢置信,路南屏居然敢这样说。

但是又一想到路南屏现在宠冠后宫,便屈辱的对楚映繁说道:“对不起,楚姐姐。”

这句姐姐,仿佛是从牙口中一字一句的咬出来的。

路南屏本来还想要在教育教育她,但是看着楚映繁为难的神色,便歇下了这样的心思。

“谭充容可要小心祸从口出,下次可没有人像我这么宽容大量的原谅你了。”

路南屏说完之后,便带着楚映繁走了。

谭晚妆在她们的背后恨恨的看着她们。

长瑶转身看了看谭晚妆脸上的神色,“娘娘,打蛇打七寸,才能命中要害,否则担心蛇会反咬一口。”

路南屏明白长瑶的意思,但是想了想,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她,不足为虑。”

长瑶这才放下心。

锦南宫主殿,路南屏无奈的看着楚映繁,“不是告诉过你了吗?若是她下次再来找你麻烦,你便来找我。”

“总归是亲戚。不能把事做绝了,我也不好意思反对她,毕竟她权势滔天,我怕她一时愤怒,会殃及我其他亲人。”

“……”

路南屏不知道该不该说,她那奶娘的心里早就已经没了。最后还是决定不说了,说一个善意的谎言。

“可是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你的奶娘早就已经被我给迁走了。她和她的女儿在一个地方过得非常好。你不用担心。”

“但是……”

楚映繁低着头,用手绞了绞手帕,无声的抗议着。

路南屏心里明白这是人之常情。她肯定会以为自己的能力小,自己肯定会护不住她和她的奶娘。他的父亲也肯定会继续追踪奶娘。自己在宫中,手肯定触不到那么远的地方。在子女的眼中,父亲,尤其是做高官的父亲的能力总是很大的。

路南屏心里虽然明白这是人之常情单子,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毕竟,人与人之间的信任,不是一时之间就能得到的。

尤其是现代人,他们的之间信任是非常少的。

路南屏不想在这个沉重的话题上继续下去,便转移话题说道:“你这几日去哪里玩耍了,居然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你?”

楚映繁松了口气,笑着说道:“姐姐,我这几日又忙着踢毽子呢!”

“你交给我的那几个踢毽子的方法我这几日正在练习呢!”

“哦,那我可要看看,看你踢毽子到底踢得怎么样了?”路南屏高兴地应道。

“好的,姐姐。”

楚映繁也忘记了烦恼,在院子里高兴的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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