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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3章没救了吗

但在江暄画看来,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这从古到今,房子的差价基本上和现代的楼盘没什么区别。盛京就如同北京,能够靠摆摊在盛京买上一套房可见这小本生意还的确是能赚大钱的。

要是今后皇景凌不能做皇帝,那样也好,就和她一起摆个什么小吃摊,那今后的日子也能过得好些。

见她满脸傻笑,皇景凌不禁皱了皱眉,清冷问道,“究竟是何事,竟让你想的那么入神?”

江暄画摆了摆手,对老伯道,“那老伯,来三碗红油馄饨,其中一碗要多放辣椒。”

“哎哟,瞧我这记性,幸亏您提醒了老朽,不然我都差点忘了您三位来我这摊儿是干什么的了。”

老伯边说边乐呵呵地奔到锅旁去忙活,还不忘吼上一嗓子,“三位稍等,馄饨马上就来。”

皇景凌倒了一杯清茶,抿了一小口就迅速的放下。

对于酒他要求并不太高,但对于茶,他却有一定的标准,似这样的粗茶,他向来是不会喝的。

然而江暄画却喝得相当自在,才不过片刻,就已经等的百无聊赖。

他不转头看她,注视着马车前的那一匹红鬃马踢着前蹄,一面又问,“方才在皇祖母宫中你矜持地筷子都没怎么动过,如今到了这里,你却是吃得下了?”

江暄画耸了耸肩,“吃饭吃不吃得下,重点是看是自己和什么人吃好不好?”

当时太后在旁边,皇景凌又一个劲地给她夹菜,江清遥还坐在她的对面恨意灼灼的将她瞪着,她就是再好的胃口也没办法在那种环境下用膳。

以至于现在她都还是饥肠辘辘,只好先喝几杯茶水垫垫肚子。

见她一杯又一杯,皇景凌却突然伸手拦了下来,“别喝了,怕你半夜睡不着。”

“馄饨来啦——”

老伯一声吆喝,一次性把三碗馄饨都搬了过来,一一摆在了秦牧和皇景凌眼前,再将飘着一层厚厚的红油的馄饨放在了江暄画跟前,“来,这是您的。”

那热气腾腾的馄饨上撒了葱花,色泽有人,香气扑鼻,引得江暄画不由得食指大动,道了声谢后便拿勺子舀起一颗圆润饱满的馄饨,吹了吹塞进了嘴里。

热汤烫在了舌尖,江暄画还不忘点头,在口齿囫囵间还不忘开口说道,“好吃,和渝州吃过的那个一模一样。”

老伯脸上一喜,“您喜欢就好。”

届时,那对面却传来了一声吵杂的吵闹声。

在一群人的围观之下,一个抱着孩子的男人好像被什么人给推出了店门口,甚至还有个声音破口大骂,“没钱你看什么病!都说了你家孩子没得救了,看清楚,我这儿是药铺,不是善堂!走远点儿,免得你家孩子死在我店铺门口,那多晦气啊?”

老伯见此情形,往那边张望了一眼,不禁叹了口气,“哎,这个人哪,儿子生了重病,媳妇呢,前不久还跟人跑了,为了给儿子看病几乎是花光了自己所有的积蓄,没治好不说,好像反倒还更严重了。”

那药铺前的一群人逐渐散去,只剩下了那个男人无助地抱着怀里的小儿痛哭流涕。

引得老伯又是一声长叹,“你说咱们这些个平头老百姓啊,这一辈子就是图个平平安安,身体康健,可一旦要是生场大病啊,有时候甚至是连药都吃不起啊。”

那男人越哭越大声,连老伯都有些看不过眼,连忙跑过去将男人扶了起来,到他这摊位坐下,给他盛了一碗馄饨放在他跟前。

“吃吧,这天怪凉的,好歹吃一点暖暖身子。”

男人抬起手来试去了纵横在面上的泪水,对老伯颔首,“谢老先生好意,可这次我实在是没有银子付给你饭钱了,我……”

“不碍事儿,这出门在外都不容易,再说我这一碗馄饨也值不了多少钱,你就放宽了心吃吧,要是不够,锅里还有呢。”

老伯很是热情,一张慈祥的脸上写满了关怀的笑容。

“那,那我先谢过老先生了。”

说着,男人又热泪盈眶,连嗓音都开始止不住的颤抖。

“来,把孩子给我吧。”老伯伸手把那不过两三岁的小男孩接到了手中横抱了起来。

眼前,这张小脸很是苍白,嘴唇干裂起皮,额头冒出了一层虚汗,左右不安稳地扭动着身子,一双小手冰凉,几乎是让人感觉不到温度。

老伯一叹,问那男子,“这孩子,到底是得了什么病,竟会如此严重?”

男人手上的筷子不由一顿,“大夫说我儿得的是痨病,前几天他浑身发热,还一直咳嗽个不停,所以我就来药铺找大夫抓了些药,吃了过后,就成了现在这般模样了。”

浑身发热?咳嗽?

听了这些症状,江暄画已经有了一定的猜测,起身走了过来,“来,让我看看。”

江暄画从老伯手里抱过孩子,再伸手掰开他的眼皮看了看瞳孔的变化,又伸手试探了一下他额头的温度,再给他把了把脉。

“大夫说的没错,你儿子的确得的是小儿痨病。”

所谓痨病,就是肺痨,肺炎的意思。

这种病症如果发生在小孩身上就等同于是夺命催魂的绝症。

至于那药铺大夫开的药恐怕就是一般的能够降高热的风寒药而已,这种药不仅不会让病情好转,反而会更加的严重。

老伯满面惊讶,“原来您还会替人瞧病?”

江暄画莞尔,将孩子的衣袖扯了下来遮住了显露在外的手臂,“哦,不过是略知一二而已。”

老伯嘿嘿一笑,甚是赞赏地看着江暄画,“俗话说得好,这人在江湖走,技多不压身。夫人您嫁了个这么好的归宿,竟还懂得钻研医术实在是难得。”

可男人听了江暄画的那句“痨病”却是犹如自己的孩子被立即判了死刑一般,也不急着吃馄饨了,放下筷子忙不迭地问江暄画,“那,那我儿是不是真的没救了?”

江暄画轻笑着摇了摇头,“按常理来说,得了这种病要想痊愈,基本没有可能。但在我看来,这孩子的病还并不严重,所以应该还是有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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