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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孤男寡女嘛

并且他也坚信,和满身顾虑跟羁绊的皇景凌相比,他各方面都要强上许多,虽然他某些时候也会很妒忌……

直至深夜,皇景凌才离开了皇景庭的寝殿。

原本今日,他只是想借此机会,提醒皇景庭收敛些,集结朝廷官员以权谋私牟取暴利,乃是一项不可饶恕的大事,即便皇景庭是皇子,也无法免罪。

父皇还在派人秘密彻查,要是顺藤摸瓜找到了幕后主使就是皇景庭,那后果一定是不堪设想。

但今日一见,他却又打消了提醒皇景庭的念头,临走前,仅仅只给皇景庭留下四个字,“好自为之——”

已经不知道呆呆地傻望着头顶的紫烟纱帐多久。

江暄画又翻了个身,把身上的被子再往身上拢了拢。不知为什么,明明现在她已经是困得不行,但就是睡不着。

现在已是后半夜了,那估摸着皇景凌大概都入宫了好几个时辰。

难不成,老皇帝又给他安排什么任务了?

正当她想得出身,门外却忽然传来了疾步向这边走来的脚步声。

她警觉地刚要起身,直到看到门外的那个熟悉的身影,她心底一惊,赶紧不声不响地将身子缩进了被子,面相朝里,假装已经睡去。

“吱嘎——”

门被轻轻推开,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背后有一个人在向她一步步地靠近。

忽然,她嗅到一股淡淡的清新气息,极其的好闻。

果然是他。

江暄画心头暗自一喜,可身子却没有丝毫的动弹。

那人似乎是在床边愣了愣,随后便动作极轻缓地拉开被子睡在了她身旁。

夜里,风平浪静,甚至连他的呼吸,她都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忽然,一股温热的气流吹入了她的耳中,“不用骗我了,我知道你还没睡。”

他这话里,摆明还带了几分调侃的意味,听得江暄画感到不是很舒适。

她本想硬装下去,可自己在他面前的演技太拙劣,万一被戳穿,那岂不是就更尴尬了?

思虑到此,江暄画索性一个翻滚从床上坐了起来,别过头去看向皇景凌的同时还不忘趾高气昂地嘁了一声。

见她满眼不满,皇景凌邪魅将唇一勾,顺势将她揽进了怀中,“这么晚还没睡,你可是在等我?”

此刻皇景凌已经早早的沐浴过,换上了白色的亵衣,袒露出部分胸膛。

江暄画忽然脸色红了一片,但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推开他,只是眼神有所闪躲地嘴硬道,“我最近气血不足,所以才老是半夜无眠,与太子殿下无关。”

“哦?既然不是在等我回来,那为何不将门反锁?”

皇景凌似笑非笑地看着江暄画。

江暄画被皇景凌这一问忽然堵得语塞,尴尬地眨了眨眼,又连忙地别过了头去,“我想殿下是误会了,那门只不过是我自己忘了锁而已。”

对于江暄画的嘴硬,皇景凌也不想深究,只伸出手去,轻轻地钳住了她的下巴,“不论怎样都好,至少现在你我是睡在一处的。这漫漫长夜,不如太子妃陪我做些有意思的事?”

“有意思?”

江暄画感觉这话中有歧义,一时不曾反应过来,“有意思是……什么意思?”

皇景凌忽然向她面前靠近,一张俊秀的脸瞬间在她视线内放大,江暄画往后退了退,而手腕却被皇景凌一把给擒住,嘴角上扬一个洋洋得意的弧度,“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还指望我与你做什么?”

江暄画瞬间脸涨得通红,正要抽回手来,就已经被皇景凌压制在了身下动弹不得。

经过前两次的经验,江暄画已经明确的知道没有办法摆脱这个男人的束缚,所以也只好选择了妥协。

一场翻云覆雨过后,江暄画已是筋疲力尽,但皇景凌在旁边,她还是不自在地往一旁挪了挪。

“嗯,内个……”

江暄画刚要开口说点什么来打破这个尴尬的局面,不成想皇景凌此刻的那一双深邃的眼眸将她望着,就叫她乱了方寸,更不知该如何找话题。

他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将她脸上散乱的发丝往耳后撩去,拇指在她一侧的面上轻轻摩挲。

“江暄画。”

他轻唤了一声,声线很是温柔,但在江暄画听来,却又好像和之前的那种温柔不太相同。

“嗯?”她还是回应了他,“怎么了?”

“江暄画,我且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认真的回答我,倘若有一日,我做不成太子,也做不成皇帝,甚至连如今的姓名都要抛弃,你可否还愿意陪在我身边?”

皇景凌问得相当急切,复杂的眼底又盛满了殷切的希望以及恳求,有时甚至还闪烁出一抹害怕愿望落空的遗憾。

现在的他,看上去像极了一个等待着开奖的绝望赌徒。

似乎他已经将生死就放于这最后的一搏……

但江暄画却想到的是,凭皇景凌这种天塌下来都不会皱眉的人,忽然跟她提起这么沉重的话题,那么这背后,一定是出了一件大事。

而且她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一切一定,和皇景庭有关!

皇景庭……

想起这个名字,她就会记起师傅的过世。

皇景庭是她的仇人,是她这辈子都不会选择去原谅的人!

想到此处,江暄画骤然冷下了脸来,“如果你是为了不让身边的遭受牵连,而想选择逃避的话,我宁愿你争下去。”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今天,一定是是去见了二殿下吧?这宫闱中的尔虞我诈,波谲云诡,相信你比我更清楚,倘若你不做太子离开了盛京,这夺位的纷争也不会就此而中断,反而……会牵连更多的无辜。”

“如今的皇景庭,已经今非昔比,现在在他的眼里,只有权势和地位,也许他今天邀你前去,也是料定你会心软,从而产生放弃继承皇权的念头。只要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地,除掉你这个对他最大的威胁,对他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何处得来的结论,但总而言之,皇景庭一定不会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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