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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儿子都爱坑爹

江暄画十分惊讶地望着鲁庆,若非是她亲眼所见,她一定想不到,方才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太监,竟然会在一瞬之间,变得这么有骨气。

或许,对于这宫里处于最底层的太监而言,有时候他们的尊严,比生命会更加的重要。

毕竟入宫做太监,也大多都未必是心甘情愿,后期还得受尽委屈和凌辱,能够忍到今日,也着实是不大容易的。

“陛下若是不信,大了让人查查这些捞上来的衣服,里面定有证据!而且奴才还知道,宜妃娘娘把割肉的刀都放在正殿匾额后……”

不待鲁庆说完,宜妃便开始捂住耳朵癫狂地叫嚷,一个劲地摇头否认,“不!不!这些不是我做的!不是我!不是!”

“去搜。”

皇景凌对旁边的太监吩咐了一句。

不时,那太监便捧来一只木匣,本分地呈上来要给皇景凌过目,木匣还未打开,皇景凌便抬手一挥,示意让太监拿到齐南皇面前。

太监颔首,恭着身子走到齐南皇身旁,打开木匣,“陛下,请过目。”

几把弯刀展现在眼前,锃亮的锋芒在幽深的眼底衬出一抹明晃晃的白光。

齐南皇颤着手接了过来,看到他这一动作,宜妃也渐渐安静了下来,放下了捂住耳朵的双手。

届时齐南皇也拿着木匣站在了她面前,心底涌起的愤怒以及各种复杂的情绪都堆积在了一处,他瞪着眼,可说话的语态却极度平静,“你说那些人的死与你无关,那他身上的伤,还有这些,都是什么?”

宜妃仍然摇着头,眸中带着迷茫无措,“皇上,臣妾,臣妾不知……”她急忙地拉住齐南皇的手,“皇上,你相信臣妾,这些事情真的与我无关,这些都是别人陷害的……”

“陷害?”

齐南皇冷哼一声后,毫不留情地甩开了宜妃的手,甚至连木匣也猛地摔在了地上裂成了两半,刀落了出来,刀刃上,甚至还留着血痕。

“你说陷害,一个太监,无权无势,为何要弄得自己伤痕累累来害你?凌儿和江暄画,他们与你无冤无仇,又为何要来害你?!枉费朕对你如此信任,百般的纵容你,而你却这般不晓得收敛,身为朕的妃子,目无王法,动用私刑,实在叫朕无法容忍!”

齐南皇愤而怒斥,因为太过激动,胸腔涌起的一股气郁结在喉,“来人,传朕旨意,宜妃娘娘无德无育,降为宝林,即日起打入冷宫,禁足!”

眼见事态已发生到了无法逆转的地步,宜妃连忙下跪,“皇上恕罪!臣妾只是一时糊涂,才会做出这些错事,请皇上莫要加罪臣妾,臣妾今后一定痛改前非,绝不再犯!”

“够了,事情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齐南皇言罢,正要起步离开,请求无果的宜妃又忽然转变了脸色,“皇上方才说我咎由自取?我做这些,还不都是你,还有皇后给逼的!若不是这样,我又怎会如此?!”

“事到如今,你竟还敢出言不逊?”齐南皇转过脸来,淡淡瞥向她,“朕能让你活着,已经是朕最大的仁慈,不要逼朕对你下手——”

此话饱含了浓郁的威胁。

话一出口,宜妃便再也不敢多嘴,再多的话都在此刻堵在了喉咙。

齐南皇摆驾离去后,皇景凌和江暄画也随后离开,只是临走之际,宜妃在殿中嚎啕大哭又夹杂着狂笑的声音一直回荡着。

对江暄画而言,这既惊悚,又可笑。

或许真的是如宜妃所言,她这么做,真的有自己的苦衷。

但把苦衷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来取得安慰和快乐,这样的行为实在是太过可耻。

到底,她经历了些什么?

……

不知晃神了多久,江暄画已经坐上了回太子府的轿子。

因为一路上她都在发呆,却未曾注意到,皇景凌正一直定定的将她望着,他放下手上用来打发时间的书,不咸不淡地开口,“还在想徐宜的事?”

江暄画这才回神,移过了视线,先是微微地愣了愣,方才想到,皇景凌刚才说的,应当是宜妃的闺名。

定国公府的小姐,身份何等的尊贵,兴许也是和江清遥一样,从小便参加宫中大大小小的宴会。

如此一来,才能和皇景宇想见,才会倾心相恋。

不小心又想得远了,她视线呆滞了很久,直到皇景凌伸手在她眼前晃动,她才反应了过来,点了点头,“是啊,我只是在想,到底是因为什么变故,才会叫宜妃心理出了这么大的问题。”

江暄画察觉出自己话太前卫,又赶紧咳嗽了一声,坐直了身子,转移了话题,“内个,看样子,你好像也知道,五殿下和她的关系并不一般?”

难不成,这件事儿在宫中还是一个人尽皆知的秘密?

如此,那她岂不是白白的替皇景宇保守了这么久?

“徐宜当年还没有入宫之前,和五弟的确有些牵扯,不过,都是些陈年往事了。”皇景凌似乎很是不屑,又不慌不忙的添了一句,“事实上,我并不知道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至少,我没亲眼撞见过。”

经他如此一说,江暄画就断定,皇景凌对这件事一定是知情的。

不过这个男人一向并不热衷八卦,也不屑与兄弟手足之间争名夺利,所以对这些儿女情长的事不感兴趣也是正常的。

只是可怜了老皇帝,被绿了不说,还有个最疼爱的儿子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啧啧,仔细想来,齐南皇这诸多儿子当中,坑爹的还真是不少。

这不,她眼前正好就有一个。

正当江暄画觉得好笑时,一个男音却冷不丁地传到了耳朵里,“倘若以后你胆敢辜负我另觅他人,我必定会让你落个比她还惨的下场。”

对于皇景凌威胁,江暄画并没有放在心上,反而毫不在意地换了个坐姿,半开玩笑地回了一句,“无非就是砍头而已。头若断了,碗大个疤,死又有何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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