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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都是你的错

江暄画神色微怔,渐渐恢复了神智,便立即收缩回了视线,舌头不灵活的嘟囔了一句,“哎知道了知道了,有话好好说嘛。突然这么肉麻,吓我一跳……”

“你说什么?”

被皇景凌这一追问,江暄画又赶紧的晃了晃头,“没,没什么。此次承蒙太子殿下您抬爱,暄画实在是倍感荣幸。”

皇景凌似乎有些不大服气,眉峰一凛,问道,“就只是这次?”

“啊?”

江暄画还没来得及领会皇景凌这一问的意图,秦牧便已火急火燎的带了大夫进了房内。

大夫给皇景凌行了个虚礼,急匆匆的上前来替江暄画看手上的伤势,却本能的一惊,小声道,“嘶,看这情形,若是太子妃您再多烫个一阵儿,恐怕……恐怕就熟了呀。”

“你——”

江暄画正要发火,但瞧着这大夫似乎也没有调侃之意,便也稳重的忍耐了下来,勉强咧嘴一笑,却是暗暗咬牙切齿。

仅烫这么一下,就已经是痛不欲生。

还再多烫一阵儿,当这是烫火锅呢?!

秦牧原本还是一脸担忧,可忽然闻到大夫这番话,却立即忍俊不禁的捂住了嘴,生怕笑出了声来。

最后却硬生生的让皇景凌给瞪了回去。

“回太子殿下,太子妃这伤势不重,只是伤处较大,需先冷敷,再用银针将水泡挑破,抹上清热消肿的药膏,每日勤涂,不出三日便可结痂脱落。”

大夫此话一出,整个房内的气氛亦是一片宁静。

半晌没有人与他搭话,大夫的神色不由的愣了愣,尴尬的收回了双手,干笑着勾了勾唇,“待草民去替太子妃开一贴药方,随后再让人送一瓶药膏来便可,只是这水泡……”

说到此处,大夫面上显露出一丝为难,“草民乃一届小小的大夫,自然是比不上宫里太医院的太医,唯恐施针不当,伤了太子妃凤体,所以,这施针之人,还请太子殿下另觅良医。”

皇景凌闻言,自然是知晓这大夫的难言之隐,便也没有逼迫。

“知道了,一会儿有专人送你回去,待拿回药膏,诊金会一并付给你,你便就此退下吧。”

得了皇景凌下的令,大夫的恭持有度的笑应道,“那草民就先行告退了。”

言罢,大夫便急急草草的背着药箱离去。

皇景凌顺势给秦牧递去一个眼色,秦牧便跟在了大夫身后,一并出了门去。

瞧着皇景凌追出门外的目光,榻上的江暄画只淡淡的哼笑一声,颇有些得意,“瞧我说什么来着,不过是普通烫伤,你就是不请这大夫来医治,我也有办法自己医好。”

而后,江暄画望着这通红肿胀的手,怅然叹道,“只不过,要挑了这些个水泡,恐怕还真得遭些罪,也不知道为何自己总这么倒霉,总是伤了我的手。”

幸亏是没有骨折也没有彻底断掉,否则她就该真想不开了。

听到她在身后细碎的念叨,皇景凌这才缓缓的回过眸来。

清冷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转了几个来回,又踱步上前去,在榻边坐下,“你的气运确实是背了些,不过多半还是因为你逞强,否则也不会白白的挨这些苦楚。”

江暄画本想问一句,“我哪有”,然而这话刚到了嘴边却还是江暄画给咽回了腹中。

好没气的给了他个深切的眼神,忿忿难平道,“殿下此番话倒也说得有理。只不过我每每受伤,这说起来,与你还颇有几分关联。”

皇景凌面上生疑,“与我?为何?”

“先前我受伤,皆是因为我那为你吃醋的大姐,还有和我大姐关系较好的二姐。随后三姨娘那次,若不是你执意留我,我也不会发现三姨娘与人苟且,就更不会为此丢了性命。”

江暄画把话顿了顿,将语气放的平稳些又继续道,“此次前来渝州,我共伤了两次,一便是在这里施粥,左右我也是你的太子妃,这出门在外的,你都不摆架子,我若还躲在房里成天什么都不做的话,那成何体统?二呢,是在来的路上被骗进一家黑店,被那野蛮婆娘给划伤了胳膊……”

“什么?!”

皇景凌平静的脸上突然激起一层风波。

他惊异的看向江暄画,身体不由凑近几分,双手紧紧的摁住了她的肩膀,“你来之前受伤一事,见面当日,你为何没有将此事告诉我?”

看着皇景凌异常激动的模样,江暄画的脸色依旧保持着方才的淡定,“只是点皮外伤,我来前已经痊愈了。再说刚见着你那会儿,那个情形如此紧张,哪里还顾得上跟你聊这些?”

毕竟这天家的人,每个都是日理万机。

皇景凌便更是了不得,现在不仅仅是太子爷,还需要治理一方水土,如此重任更加马虎不得。

她又怎么可能因为自己的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去叨扰他?

皇景凌却似乎并没有认真听她的回答,反而是紧锁着眉头,垂眸细细思索着。

“难怪你到此处会多花些时日,原来中途竟还出了这些事……”

皇景凌低声念叨了一句,又随即抬头,问道,“你既受了伤,又是如何逃出来的?可还记得,那黑店开在何处?”

“要我说可以,但是,您能先把手先放一放么?”

离皇景凌如此近,江暄画终究是感到有一丝不自在。

直到皇景凌的手从身上抽离,江暄画这才坐周正了,接着开口,“要说这事,也怪我太大意,随便在外头寻了一辆马车便赶路,可恨这车夫却是个杀千刀的土贼。我这打盹的功夫就把我带到了那家黑店,这黑灯瞎火人生地不熟的,鬼知道我当时是身在何处?”

“在我得知真相之后,便已经揭穿了他们,将他们痛打了一顿,中途不甚被那婆娘的簪子弄伤了手,更没想到的是,那簪子还涂了毒,之后毒发我便晕了过去。”

回想起当时的种种,江暄画亦是不免感到后脊背一阵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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