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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没有一个吻解决不了的

“你……”

皇景凌颇感气恼,然而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却是半句也说不出。

他冷厉的双眸威逼的盯着她一问三不知的眼看了良久,立刻的将手抽离了回来。

正是这一动作,才让江暄画回忆起皇景凌方才想从她嘴里知道的答案是什么。

丈夫被委以重任出公差,媳妇赶来就是为了确保丈夫的人生安全,以免自己受活寡。

说到底,她这个妻子当的委实不靠谱。

“喂,我不是故意的,其实这个……”

出于人道主义和革命友谊,江暄画还是打算给皇景凌个安慰。

可令她没想到的是,话还没有说完,皇景凌又似乎是发了疯般的回首移步上前,一把搂住她,吻上了她的唇,再顺势撬开她紧闭的唇间,抵死缠绵……

对皇景凌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江暄画几乎已经忘了抵抗,只瞪大了双眼,呆滞的站在原地。

脑海的所有思绪,似乎都在这一瞬之间被抽空。

而这次的吻,却在隐隐之中给她带去了欢愉和从未有过的异样感受。

正当她本能想要回应时,皇景凌却放开了她,抬手用拇指轻轻在她唇上摩挲,深邃的眼底,透着点点情深。

似乎她再多看一眼,便会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可就在猛然的瞬间,江暄画却突然的警醒了过来。她侧脸躲过皇景凌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岔开了话题,“对了,我看信上说,你受了重伤,让我速来,我还以为你……”

“不行了”三个字到了嘴边,但很快就被江暄画灵活的给咽了回去。

皇景凌也没有追问太多,可表情却是突然暗沉了下来,他看向江暄画,镇静开口,“信的内容不是我写的,而你收到的信件,应该是中途被人调了包。”

调了包?

江暄画闻言,脸上立即闪过一道狐疑,沉吟了片刻,又问,“这么说来你没受伤?”

皇景凌摇了摇头,索性主动开口解答了江暄画此刻的疑惑,“在来的路上我的确遇到有人行刺,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并不碍事。”

他话音稍微顿了顿,“这渝州城,实际上早在我好几天前便已经赶到了,只是一直没有声张,为的就是……”

话未说完,门外则传来了秦牧的传话,“太子殿下,渝州州官刺史求见。”

一听这话,皇景凌平静的脸色忽然变得极其凝重。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让他在偏厅侯着。”沉冷抛下这一句话,皇景凌意味深长的再度看了看江暄画,很快便推门走了出去。

江暄画没有跟上去,纵然心底还是不安,可这种场合,她即便是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

索性,她便安心的待在了房里。

但又仔细一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她从来都没看到过皇景凌应付我政客的样子,不如现在就去偏厅看个热闹。

想到这一层,江暄画便跟在其后,一道前去。

秦牧将皇景凌引到了偏厅。

而在偏殿等待许久的刺史身着官服,在座位上如坐针毡,直到听见门外有了动静,这才赶忙的弹起身来,赶紧的迎了出去。

见皇景凌威严无限,刺史不敢看得太久,转而收回了视线,掀袍下跪行礼,“臣渝州刺史李耀阳参见太子殿下。臣接驾来迟,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皇景凌未曾说话,反而直接从李耀阳身边略过,入了偏厅。

李耀阳见此,面上不由挂上了几分尴尬,他咽了口唾沫,厚着脸皮跟着悻悻的进了门去。

皇景凌在正堂坐下,面上带着一丝沉冷,亦是依旧是沉默着,没有开口。

李耀阳原地呆站着,一直小心翼翼的察言观色,可许久之后却也听不见回应,一时有些等不及。

他稍微挪了挪身子,油光满面的脸上挤兑出一抹委屈,试探的再次开口,“太,太子殿下……”

见皇景凌脸上稍微起了反应,李耀阳又接着道,“太子殿下,您来之前,臣也没有接到通知,白天才听人传来消息,说您来了,臣这才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臣接驾来迟,请太子殿下责罚。”

慷慨激昂的表白了一番衷心,李耀阳立即下跪行礼。

举手投足间,皆表达出真诚,

半晌后,皇景凌才转过脸来,凌厉的目光淡淡的向他,薄唇微勾,“李大人日理万机,能够有闲情逸致前来这驿站拜访我,已是我的荣幸。我来此处不过是秉公办事,何德何能让你提前迎接?”

李耀阳听此话,立即明白了皇景凌话里的深意,赶忙的冲皇景凌连连磕头,“太子殿下您这是什么话?您要是这么说的话,那不是等于在折臣的寿吗?”

“呵呵。”

皇景凌忽然明朗一笑,随即面色沉冷如阴,“李耀阳,我且问你,朝廷派发下来的千石白米,十万两白银,现如今在何处?”

“这,这些……除了修路修桥以外,剩下的银子,臣都如数的挨家挨户的分下去了呀。渝州乃至柳州,皆受了影响,等拨款下去,也已经没剩余了。”

李耀阳眼珠在眼眶里不安的转动着,显然透出一丝紧张,还顺手拿衣袖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偏厅窗外。

江暄画将这屋里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顺手从荷包里掏出一把瓜子,“我看这姓李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人,绝对和几个当官的联合起来搞贪污,事后对朝廷表示忠心耿耿那种人。”

秦牧双手抱着剑,也顺着江暄画的目光往里看去。

“不错,最近太子就是在暗中调查这个人的底细,所以才一直没有露面。”

听秦牧此话一出,江暄画赶紧的转过了脸来,用手肘怼了怼秦牧的胳膊,好奇问道,“诶,那查出什么来没有?”

“眉目倒是有一些,都是在老百姓口中套的话,作不得真凭实据。殿下本想趁他去柳州的这段时间,私底下去去他的府邸搜搜证据,可是没想到……”

秦牧说到关键处,却突然停了话音,扭头纠结皱眉的看向江暄画,眉眼间皆是一抹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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