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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都是因为你

林氏刚要答话,江清遥从旁边走了出来,施施然行了一礼,云髻娇容,颇为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和地上脏乱的江暄画两个模样。

“启禀爹爹,启禀殿下,今日大公子到后厨问今日晚膳之时,三妹的婢女妄想勾引大公子,不成之后,将大公子烫伤,大公子这时候还在由大夫诊治。”垂眸很是恭敬的说完,瞥了眼地上的江暄画,眼神晦暗不明。

“按照侯府的规矩,这样的下人要必须要罚,不然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可不好了。”一旁的金氏阴阳怪气的开口,“难道说三小姐还想动摇侯府的规矩?”语气中的讽刺显而易见。

几句话下来,简洁且清楚的说明了现在的情况,不过对江暄画没有半分公平所言罢了,单方面的说了江珩是如何如何,还真是黑白颠倒,

地上的江暄画擦了擦嘴角的血渍,起身拍了拍裙角的灰尘,“大姐说的在理,为查明真相就这般轻易下了定夺,还想把我一同抓起来,难道是我说错了,大少爷没有喝酒吗?”

金氏梗了一下,脸色有些发沉。

“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嘴了!还不快回去,看你像是个什么样,有侯府小姐的模样吗。”江致朝不满的看了眼江暄画,对她在这里的事情很不满意,心里还记着江暄画在皇宫中的行为。

碍于皇景凌在这儿,也压着语气,转而看着林氏,“既然如此,自然是该按家规处置。”

江暄画有些想笑,到头来就是当她说的话是空气?还真是好一个侯爷,好一个江家!

“江秋是我的婢女,自然有关我的事,倒是没想到一贯正直的侯爷对于人命如此草率,若是传了出去,岂不是会落下不好的名声。”

也是委屈原身在这个家里还能待下去,若是还以为她是以前那个懦弱好欺的江暄画,那林氏她们打的一手好算盘可是要功亏一篑了。

“女儿自然没有怪罪父亲之意,只是觉着这事来的有些奇怪,江秋每日都会在这个时候去为岸儿熬药,何来的时间去勾引大少爷。”

“现在的婢女心思复杂的很,一天心里就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这种不安分的东西,早点儿处理了才不会脏了侯府的空气!”金氏的话刻薄尖酸,听起来却像是那个理。

江暄画真的要被气笑了,也懒得再说下去,转了转眸子,转而向着皇景凌行了一礼,“还请太子殿下做主!”

皇景凌挑了挑眉,上下打量了一眼江暄画,眸中灵动的神色像是染上了光,清澈见底的眸中尽是狡黠,如果不是背后浸湿的血渍和苍白的脸色,根本看不出来是一个受伤严重的人。

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心里莫名抽了一下,对上江暄画有些期待的眼神,心里一动,脸色有些僵硬。

“这等家事居然要麻烦殿下,实属不该,微臣这女儿不知分寸,回头一定好好管教一番。”

皇景凌很想收回自己刚刚一时冲动说出口的话,为什么要帮这个女人说话,明明之前固执的不像话,现在居然为了一个区区的婢女有求于他。

他凭什么就一个眼神一句话就帮这个女人,对他又没有任何的好处可言,可笑。

“本太子自然相信侯爷是明断是非,不会视人命如草芥。”皇景凌冷冷扔下这么一句,深深的看了眼江暄画,转身就走。

江暄画撇了撇嘴,她可是看见了皇景凌眼里明显的嫌弃,很明显的能感觉后身后一股灼热的视线盯着她,摸了摸鼻尖,不用看也知道是江清遥,毕竟她现在可是夺了她位置的人。

但这个的确不是她的目的,不过现在江致岸的病情稳定了下来,也算的上是件好事。

等人走完后,江暄画松了口气,挺的笔直的背蓦地放松下来,背后的布料已经和伤口黏在了一起,钻心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

心里还是担心江秋的情况,打算跟上去看看,秦牧候在了门外,见江暄画出来,很是恭敬的开口道:“三小姐,殿下吩咐,你伤势未愈,还需好好休息,在此之前就不要随便走动了。江秋姑娘的伤势会有人处理,三小姐不必担心。”

“依照殿下的吩咐,御医已经在偏厅等三小姐了。”不等江暄画开口,秦牧就一连串的说着,身子微微侧乐侧,做了个请的手势。

江暄画想了想,江秋的事情既然有皇景凌插上一脚,应该不至于丢了性命,自己的伤的确有些疼,想着,就跟着秦牧到偏厅处理了伤口。

刚刚换好药,御医说了些需要注意的事情之后,便提着药箱随秦牧离开。

江暄画垂眸,将衣裳穿好,江秋的事情终究是连累了她,虽是皇景凌开口了,但这事终究是江致朝开口决定。

似乎是察觉到什么,眸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不知殿下有何事?”

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的皇景凌听言,冷哼一声,“你还真是会折腾,这才多久,又把自己伤成这样。”

江暄画扯了扯嘴角,心里暗暗吐槽了一句还不是因为皇景凌,不然自己会被江清遥给盯上?

虽然明白这个理,但是也不敢说出来,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

“我伤还没好就到处折腾是吃饱了没事干吗?俗话说得好,我不犯人,人要犯我,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江暄画撇了撇嘴,语气轻松的说着,将干净的衣服换好,理了理衣领的褶皱。

“既然如此,便来本太子的东宫修养身子。”语气是不容拒绝的命令。

江暄画一愣,皇景凌的脸色有些不自然,见江暄画半响没反应,脸色微冷。

若说离开,江暄画又何尝不想,但是江致岸的病一直是她的挂念,如果不医治好,根本没法受颠簸之苦。

更何况原身的愤怒和悲戚,她到现在都还记得,怎么可能就这么便宜的放过江家,她可不是什么心胸宽大的人。

“殿下来侯府,是所谓何事?”江暄画笑嘻嘻的问道,不知道哪里惹到这位爷了,只好赔着笑脸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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