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海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公主不易 > 第六十九章 心灵相通
“怎么样?”

唐解看着司徒阳紧张的问,那担忧的样子让一边的公孙嘉不由的有些吃醋加羡慕,但相比这些,她也很担心何子易,那毕竟是她的表哥。

“奇怪真奇怪”司徒阳看了眼何子易紧抓着胸口衣服的手,再次把手探向他的手腕。

唐解是个暴脾气,尤其是对自己在乎的人,他腾出一只手抓住司徒阳的衣服,急道:

“奇怪什么奇怪,你倒是说句话啊!子易到底怎么了!”

如果是平时,司徒阳肯定会甩开唐解,但现在却没有,他捏着何子易的手腕,似是自言自语的说:

“奇怪,真是奇怪,明明应该是生死蛊的问题,可可子蛊却在吸食子易的精血,这没道理啊。”

唐解抓狂了“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当时带你可是因为子易的身体,你可别说你现在自己看不出什么了!”

“言儿”何子易艰难的把手腕从司徒阳的手里抽出,反抓住他的手,说:“我感觉感觉到言儿可能出了事。”

“啊?”唐解诧异的看着司徒阳“又关她什么事?”

司徒阳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应该是没错了,因为子母蛊的关系,他们之间会有一种特殊的联系,就像是心灵想通,有时会感受到彼此的伤痛,更甚至是心情。”

说罢,司徒阳又掏出了一粒药喂进何子易嘴里,没一会儿他就睡着了,只是眉头一直没有得到舒缓。

唐解把何子易交由公孙嘉照顾,和司徒阳来到了一边,沉声道:“现在子易这样也不能走,你和公孙留下来照顾他,我先去驺业,等他好一些后你们追上来就好,我会在驺业城外给你们留下消息,到时候你们留意一点。”

“好,也只能这样了”说着,司徒阳掏出一个小瓷瓶交给唐解,道:

“这药你务必交给孔言,何子仁不知道子母蛊的事,就算知道了也没办法,所以根本不会采取措施,这个药可以让她体内的母蛊沉睡,唉,现在这样的情况,真担心子易会不管不顾的把孔言带走,这次来驺业的目的你我心中有数,他总是会一遇到孔言的事就乱了阵脚,希望一切顺利,别出事才好。”

唐解接过瓶子,也是重重的叹了口气,小心翼翼的装了起来,一边上马,一边问:

“你师父还没消息吗?”

“有了,他老人家说在和九婆婆寻找压制子母蛊的办法,所以赶不回来,而且就算他老人家赶回来也不能管俞国和齐国的事。”

唐解动作一顿“为什么?”

“这个你就别管了,快去吧!人还等着你的药呢。”

说罢,司徒阳在马屁股上重重一拍,唐解就此扬长而去。

目送他离开后,司徒阳来到了何子易身边蹲下身背起了他,扫了眼望穿秋水的公孙嘉,没好气道:

“别看了,人都已经不见影了,还看!”

公孙嘉恼怒的跺了跺脚,嘴里嘟囔着:“看还不让看看了,管的真宽!”

她这声音虽然小,但司徒阳却还是听到了,没好气 嚷嚷“要不是我管的宽你能跟来嘛,真是的,忘恩负义,过河拆桥,下一次你再怎么求我也没用了。”

“啊呀,好司徒,我错了还不行嘛”公孙嘉紧跑几步追上司徒阳“您就大人有大量,别计较我的不是了,好不好?我什么都听你的!”

“别撒娇,别撒娇”说着司徒阳翻了个白眼“你们女人就是麻烦,不是撒娇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

公孙嘉强忍着心中的郁闷,继续赔笑脸。

驺业。

“王妃到底怎么了?”何子仁冷冷的看着跪了一地的医官,语气不善,明显隐忍着怒气。

“这这”其中一个医官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看了眼跪在身边的同僚,小心翼翼道:“回王爷,这这下官实在是实在是诊不出来啊,从脉相上看,只是只是受了惊,动了动了胎气而已。”

何子仁一听便拍案而起,指着那些医官怒道:“那她怎么会一直捂着心口,你们这些庸医,要你们何用!”

“或许或许是心病?”

“嗯,王大人说的是,下官也这么认为!”

其他的医官一一附和着王大人的话,都想要先随便找个由头,糊弄过去再说。

可何子仁何其聪明,怎么会看不出这些人的小九九,他坐回了位子,冷冷一笑,指着其中一个医官对身边的邱烨说:“拖出去。”

那人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随后忙一个劲的磕着头“王爷,王爷饶命啊!王爷!王爷!”

何子仁毫不动容,对邱烨摆了摆手。

众医官见状,更是头也不敢抬,大气也不敢喘,他们是真没招了。

何子仁揉着眉心,低头沉思,然后看了眼那个王大人,沉声问:“王妃腹中的胎儿如何?”

“回王爷,王妃腹中的胎儿并无大碍,但但王妃毕竟见了红,还是应当卧床将养着,万不敢走动,下官待会儿为王妃开几服药,等王妃醒了便给她服用,半月之后便无大碍。”

何子仁点点头,挥手让王大人下去开药了。

这时,李如峰从里屋走了出来,附在何子仁耳边低语道:“兄长,嫂嫂醒了。”

“你”何子仁指了指其中一个医官,说:“你先进去看着,一旦发现王妃有什么不适,立刻来禀报!”

“是,是。”

那医官连忙起身,向里屋走去,暗道逃过了一节。

知道孔言暂时没事后,何子仁看了眼萧钰年,说:“你且跟我来。”

说着,何子仁与李如峰率先向后院走去,萧钰年看了眼贴身丫鬟,示意她不用跟过来。

心源居的后院比前院要朴素一些,只有一些花草作为点缀,另外,还有一棵参天大树,看着有些年头了,何子仁就站在那树下,他伸手轻抚着树干上的纹路,眼眸深邃,似乎是在想什么。

萧钰年来到后院,就自觉的跪了下来,等着何子仁先开口。

可等了老半天,何子仁都没有要说话的意思,萧钰年受不了这种死一般的沉寂,率先开了口。

“王爷,没有照顾好姐姐,是臣妾的过失,请王爷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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