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霖眼睛一动，看着打了个酒嗝的赵晨朗，“还有呢？”
“还有什么？她想一个人等死，结果却又被救回来了，我守在她身边那么多年，她也不多看我一眼，心里只有赵靖川，还”
这一下停的余霖心里急死了，还什么？是不是还生了赵靖川的儿子？
可余霖没等到自己想听的话，赵晨朗吸了吸鼻子，醉的眼泛泪花，“还说我挖赵靖川的墙角，我想挖吗？我喜欢她我有什么办法，她为什么就非得爱赵靖川？”
接着赵晨朗就彻底把头埋在余霖的怀里的哭起来了。
哭相又丑又惨，连余霖都看不过去，撇了撇嘴，还是劝他：“天涯何处无芳草，看开点看开点。”
两人一直喝酒喝到半夜，都是醉醺醺的。
黑色迈巴赫在公寓楼下徘徊来徘徊去，纪如栩想忽视也忽视不了。
她看的心烦，又没办法专心做别的事，拿出手机气冲冲的打了电话，“赵靖川，你到底想干什么？”
进门之后，赵靖川是万年不变的冷淡脸，纪如栩瞪眼看他。
“说吧，你到底想干嘛？”
赵靖川脸上突显出不自然的神色，“我有事跟你说。”
“说！”
“那天，是余霖先接走了小易，他没有恶意，是为了我。”
纪如栩一头雾水，“什么？”
然后想起前两天她去接小易没接到，最后发现小易在马路对面的事。
现在她想起来，心里还能感觉到那天她以为自己弄丢了小易之后的恐惧。
“余霖？”
赵靖川一看她这个表情就能猜到她当时有多担心，“他没做什么，只是，只是剪了小易一缕头发”
“剪头发？”
“他想知道，小易是不是我的孩子。”
纪如栩眼睛睁大，连手都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低头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那，那你们鉴定了吗？”她声音僵硬，紧张之情溢于言表。
“没有。”
他干脆的回答，让纪如栩一颗悬着的心落下来。
她惊讶的看向他，那眼神似乎是在问既然拿了头发居然没做？
除了放心，她心底那隐晦的失落之情，连自己的都没有察觉。
“你放心，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了，不管他是赵晨朗的，还是领养的，他是你的孩子，我们不会伤害他。”
赵晨朗的，领养的
赵靖川，你就一秒都没有想过，他有没有可能是你的孩子吗？
纪如栩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把那股问出来的冲动忍回去，她马上就要离开了，赵靖川不怀疑才是最好的。
赵靖川突然觉得纪如栩好像有些低落，但是看自己的时候，她依然是那副冷淡的表情，他心里疑惑，却没有问出来。
想说的话说完了，两人之间仿佛在没有别的可以说的话题，赵靖川起身，“我走了，你”
纪如栩挤出一个笑，“恩，我送送你。”
送？从客厅走到门口半分钟的距离，她今天还要送他？
今天的纪如栩确实很反常，赵靖川不看她，也可以感觉到她身上低落的情绪。
走到门口之后，他刚想转身，腰间突然有两只手环住他，那触感柔弱的像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