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眼前的情趣内衣,心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但我沉住气,想想前几次对老公的质疑已经让他不耐烦了,这次不能再莽撞地直接质问他。

正好明天是周末,照惯例,老公会休息一天,我计划着找机会看看他到底是不是跟别的女人有不正常的往来。

黑色的情趣内衣看起来是那么扎眼,我颤抖着手,忍耐着将它扔掉的冲动,将衣柜门关上。

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我有些心神不宁,把母乳皂拿去烘干的时候差点把它打翻,刚接住定型的盒子,那边阳阳又醒了,一个劲儿哭。

我着急慌乱地把东西放到桌上,擦了擦手跑到卧室。

小家伙四肢乱动,因为哭泣把小脸憋得通红。我心里一软,赶忙过去把他抱起来,一边给他轻轻拍背一边柔声说:“乖乖,不哭不哭,妈妈在这里。”

阳阳很快就安稳下来,哭声小了,我低头,正好对上他圆溜溜的眼睛,闪闪的跟两个小葡萄似的,看得人心里更加柔软。

我捏了捏他的小鼻子,笑着说:“妈妈抱抱就不哭了,小赖皮。”

阳阳“咯咯咯”地笑,在我眼里他这样的反应像是在回应我,让我心情好了许多。

我刚挤了奶水出来做香皂,这会儿还没回流,就给阳阳冲了些奶粉,他用柔嫩的小手抱着奶瓶,吃得很开心,吃饱了又继续打瞌睡,差点抱着奶瓶就睡着了。

把孩子放回床上,我看了看时间差不多要吃午饭了,就随便做了点,自己一个人对付着。

没多久,手机屏幕上跳跃着一个陌生号码,我吓了一跳,下意识把手机扔在一边,怕是陈寿打来的。这段时间他太安静了,反而让我越发不安起来。

我心里清楚,像他那种人,不会轻易放过我,那陌生的电话号码就像是催命符一样在手机屏幕上下跳动着。

第一通没接,第二通很快就来了,随后来了条短信。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点开短信,果然是陈寿的号码,我心里咯噔一下,快速瞟了一眼短信内容。

陈寿说:“好啊你肖楚楚,胆子肥了是不是,敢不接我的电话,你现在立马到我家来,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辞职!”

脑海中立即出现陈寿那张丑恶的嘴脸,我刚拿着手机,很快又来了新的短信,陈寿说当初我去他家当奶妈的时候签了合同,要是我无故离开,是要对我进行索赔的。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当时张玉萍觉得我太年轻,一方面怕我跟陈寿有点什么,一方面又担心我不够稳定,才特意在合同里面加了这一条。

对于从小到大都老实巴交的我来说,根本不知道这些事该怎么处理,陈寿的威胁无疑成了压在我心头的一块大石头。

陈寿又打来电话,这次我接了。

他在电话那头阴恻恻地说:“怎么,舍得接我的电话了?”

我没说话,光是听到他的声音就觉得浑身发冷。

他自顾自往下说道:“楚楚啊,老师也不是非要逼你,只要你乖乖听话,一切都好说。”

我颤抖着声音回应:“你放过我吧......”

陈寿笑笑,然后说:“对你我已经够仁慈了,因为你是老师最喜欢的学生啊,要是换了别的人,我才没这么多耐心跟她耗。老师是喜欢你的,不会伤害你,只会让你感受到身为女人的快乐。”

这样无耻的话亏他说得出来!

我始终没办法鼓起勇气斥责他,一腔怒火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如同求饶的语气,对他说:“别说了,求你别说了,这种话你不觉得恶心吗?”

陈寿无所谓地说:“怎么会呢,明明是快乐的事情你却感觉恶心。现在到我家来,你突然不来了,安安没奶喝,都快饿瘦了!”

“我,我不去!”

“你再说一遍?”

鼓起了勇气又拒绝他一次,我把心一横,然后说:“那是你的孩子,饿了也不关我的事,你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

说完,我把电话挂断,把这个号码一起拉黑。

吃晚饭时候老公忽然问我最近还有没有去陈寿那边,他一边扒拉饭菜,一边说:“回头你问问你那个老师,能不能提前结点工资。”

我差点没拿稳筷子,眼神躲闪地说:“其实我……”

“你怎么?”

面对老公疑惑的神情,我感到一阵心虚,但还是鼓起勇气说:“我已经辞职了,老公,我想另外找点事情做。”

听了我这话,老公的筷子彻底停了下来,诧异看向我,表情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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