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因为她生了个女儿,视她为眼中钉,天天劝张建明和她离婚的婆婆张翠苹?
她不是在医院照顾妞妞吗,为什么会出现在地铁上?
还拿着她上大学时的照片,逢人就问?
如果让婆婆看到她现在的样子……
柳轻轻眼睁睁看着婆婆,一步步朝她的方向走来。
不,不要,不要过来!
柳轻轻脑袋嗡的一声就空白一片,情急之下她只能转过身,一头钻进了口罩男人的怀里。
口罩男人身形高大魁梧,穿着宽松的风衣。
这儿又是车厢角落,柳轻轻身量纤细,正好完全挡住了!
口罩男子顺势用风衣将她裹在怀里,贴近她的耳边讥讽的笑道:“还以为你和张建明的感情有多好,看来也不过如此。他一个月没回家,你就寂寞难耐了?连陌生男人都能投怀送抱。柳轻轻,你真特么的下贱!”
柳轻轻自男子怀里抬头,满眼震惊的看着戴了口罩的神秘男子。
他知道她的名字,还认识她的丈夫!
一想到对方可能是熟人,刚刚还对她做了那样过份的事情。
柳轻轻瞬间被巨大的恐惧笼罩,浑身不停的颤抖了起来。
他……他到底是谁?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柳轻轻的手蠢蠢欲动想要扯下男人的口罩。
但是男人一句漫不经心的话,彻底打消了她的念头。
“听说医院已经给你下了最后通碟,今天晚上再拿不出医药费,就把你女儿丢出医院,让她自生自灭?”
柳轻轻原本抬起的手,瞬间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根据工作合约上的规定,她不能发出声音,更不能有任何动作,衬衣纽扣里的监控器,会全程监控她的动向。
为了女儿的医药费,她只能忍!
男人戴着口罩,那双冷冽寒星般的眼眸似曾相识,但是柳轻轻又实在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口罩男人和她眼神对视了几分钟,随即冷冷的笑出声,咬牙切齿,仿佛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看来江大的校花是陪过的男人太多,已经想不起来我是谁了!”
柳轻轻瞪圆了眼睛,更吃惊了!
她为了给女儿治病,在全国各地跑,搬家到这个城市三年有余,从未和人提过她的来历。
这个人居然知道她毕业于江兰大学,还知道她曾经是校花。
难道是她或者张建明的大学同学?
只是毕业许多年,只看眼睛,她真的想不起来是谁。
男人继续用各种难听的语言侮-辱柳轻轻。
柳轻轻却是竖起耳朵听着婆婆经过的动静。
口罩男人的丹凤眼角微挑了挑,眼底滑过浓重的戏谑。
他凑到柳轻轻耳边,邪恶的说道:“当着你婆婆的面做,或许更刺激,你说呢。快点,转过去,别让我说第二遍,否则我不能保证,会不会发出什么声音,吸引你婆婆的注意力噢。”
口罩男人用两只手将自己的风衣撑开,他手臂很长,风衣很大,一左一右的按在地铁的窗口位置,正好形成了一个有些狭小的空间。
但对于身量纤瘦的柳轻轻来说,转个身,完全足够了。
柳轻轻用力摇头,眼睛里满是无助的哀求,洁白的牙齿已经将嘴唇咬破,一道血线更是沿着嘴角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