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很轻很柔的吻,温柔得令她完全没有反抗的意味。
她那么乖顺,跟之前好像一个双面人。是了,她的心诺像是一个双面人似的。只是这话他再也不说出口,她是怎样都好,都是他爱的人。
他轻轻的安抚着江心诺,让她慢慢的适应自己,这么久的分离,让两个人都变得格外的热情,直到她全身都放松了,他才敢在奔放起来,搂着她,一次次被她的温暖所包围。
直到江心诺再也无法发现一点力气,她才靠着他软热的胸膛沉沉睡去。
打开书房的灯,他并不是打算要跟江心诺继续分房,他计划要把那个案子好好的梳理。
按照高声言的说法,之前要求他们不论结果,但求速度结案的是王家,以及陆芸。
单就是这两个人物,他就觉得很古怪了,还不说最初江心诺这么关注这个事。所以H城的案子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高声言是他大学时交过手的同校,大家学的专业不一样,后来都各自出国深造,就没有再联系过了。
只是他知道高声言在官场上的脚步是越滑越远,看着大家曾互为竞争对手的份上,他拉过他,只是他已经深陷泥沼,可惜了他的世家身份。
桌上摆着一张传真,那是高声言给他发来的匿名举报信,并且在电话里说了当天送信来的情况。
“我怎么不会清楚,那大厅里有着市面上所没有的高清录像仪,不要说是人了,就是声音也都清清楚楚。”估计他是在夜店或是酒吧的地方给他打的电话,周围有嘈杂的人声和音乐。
“那他是怎么说的?”陆泽勋自从江心诺离开后,就把破案作为首要事件来办了。就算是心诺暂时追不回来,他也要弄清楚这团迷雾是怎么一回事。
“他说他们邮局那天是到政务中心区去取掉那些废旧邮筒发现的。”
对了,他印象中,是有这么一个场景,记得那天下着大雨,江心诺失魂落魄的样子。莫非……
再看了看信中的内容,他感觉背心有些发凉,他不敢再想。
“我知道了,你是要现在给你打账过去,还是完事后。”陆泽勋知道了问题所在,不打算再继续说下去。
“这又不是见不得光的事,你还是走明线吧。”
“那好,挂了,我让助理去给你办。”说完,就果决的挂掉了通话。
记得那天就这样的对白,高声言是不会骗他,但是江心诺怎么会那么凑巧就出现在那里,所有的时间地点人物都很一致的指向她就是那个投举报信的人。
只是她怎么会知道这么清楚的细节呢,好像她人就在现场一样。
虽然信是打印出来的,但他曾经看见过江心诺在医书上注明的标示,那个语气和这封信的语气没有太大的出入。
如果江心诺就是寄信的人,那为什么王玮和陆芸要这么急着结案呢,莫非这里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他又转念一想,难不成王玮和陆芸都清楚这件事的内幕。
到底这里面有什么样的秘密,原本不太好奇的他,都引来了想要知道真相的想法。
拿出一个黑皮的笔记本,在上面写画着,H城现在差不多就是王玮一人在把控着,游明到了国外守着他那个弟弟,似乎一时半会还回不来,而胡枫死了之后,他那个堂弟什么的,回到胡家没多久就久病在床,人家都说胡家沾了邪气。
胡东目前的身体状况很差,而就像是人间蒸发似的,没了任何动静。
胡氏家人也都像商量好似的,不再像以前那样时不时在媒体上跟胡东闹家族产业什么的。
至于林雅柔最近也好像没有动静,最后一次见面,就是前不久的经济交流会。
最富娱乐趣味的则是雅柔居然找了一个外国人,但是他派人查到的是,这个所谓外国人居然是王玮的手下。
所以这些奇怪的人在陆泽勋的脑里构成了一个思之不解的组合。
偏偏心诺也牵涉在这里面,像一团迷雾,浓得散不开。
他不知道心诺在H城经历了什么,怎么会陷进这样一个迷团里。而明明她可以脱身离开,但是她却要坚持解开。不惜拿婚姻作赌注也要这样做。
H城。
汽车停在离胡家不远的地方,王玮看着警察离开了胡家。
这才发动汽车把车开进了地下车库,掺着弯着腰的王鹏,一步一步挪到地下室去。
原本王玮考虑过让王鹏在楼上房里里住着,但想觉胡家的现状,还是放弃了,本来这个林雅柔就是搞事的主。
“还好我命大,这个贱女人,居然敢让我绝后,等我好了,我可要好好的报这个仇。”王鹏即便在小诊所里呆了两天,还是感觉痛得不行。
现在他听王玮说了,那林雅柔还在地下室里睡着呢,只要不把人搞死了,随便他想怎样样。
听到门口的动静,林雅柔吓得缩在沙发拐角处,她知道陶辉这几天一直都是他端的饭水来。
她对王玮是恨的,但是她对陶辉倒是真的了。
王玮把王鹏送到沙发上坐着,其实林雅柔就是给她胆,她也没胆走出去了。
终于从沙发后面把她扯住头发拽出来。
“啊,好疼。”她被猛地甩在坐在沙发上的王鹏。
想不到,他恢复还得挺好的啊。
王鹏阴着一张脸,勾起了她的脸,冷不丁,一个响亮的手掌印就这样在她的脸上赫然的红起来。
大概自己自己今天在劫难逃。林雅柔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这样,我们俩都累了,想痛快的死的话,就乖乖听话,不然今晚就让你体会什么叫难受的死。”王鹏是为了自己报仇,如果不是王玮还在这里坐着,他说不定就用桌上的水果小刀送林雅柔一程了。
“自己把衣服脱了,你知道要怎么做的,反正你也做习惯了。”这次是王玮开的口,他倒不想这个时候,让王鹏把林雅柔给弄死了,他留着她还有几步棋没走完。
林雅柔即使不愿意,但自己受制于人又有什么反抗的力量。
一边慢吞吞的脱着,一边回想这一路的历程,不禁悲从中来,这难道是她的报应,可是她也没做什么,一开始就是陆芸的错,为什么她要受到这样的待遇?
“行了,别遮了,躺着吧。”林雅柔看着王玮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两只粗短的白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