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海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薄情老公惹不起江心诺陆泽勋 > 第377章 怎么要冲我来
江心诺点点头,她当然记得,而且总觉得自己和他应该有什么缘份,不然怎么会这么巧合。

“他坐牢了。”

司马赵说得很平静,就像说天气那般,纤瘦的手指和她不同的是,她更瘦,骨节分明像个男孩子。

她一边将小壶里的水倒了一杯放在她面前,一边开始述说她要说的事,并没有一直看着江心诺,时而看着桌上,时面看着窗外。

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平静的司马赵,却给了江心诺一种焦灼的感觉,她的眉眼间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忧虑。

“发生什么事了?”她只能这样问,虽然知道这个皖哥,也仅限于知道而已,她的世界太小了,就缩在陆氏庄园里,加上这段时间她自己又发生了意外,似乎别人的世界已经离她太远了,她无能为力,只能当听故事。

听到江心诺客气的关系,司马赵的嘴角竟然流露出一抹悲伤的笑意,“呵,是发了点事。喝水。”

把自己叫上来,陆泽勋都知道她有话要说,为什么司马赵却是欲言又止的样子,“难道说这事跟我有关系?”

司马赵抬眸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神色不明,再次望向窗外,确实这件事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心诺,你记得吗,我跟还是失忆的你曾经说过,我也是孤儿。我很小的时候,自己把自己走失了,但是我现在回忆起来,也在怀疑或者不是我的原因,是我的父母原本就不想要我了,要知道当年皖哥几乎把我走失的附近都挨着问过了,居然没有人知道我从哪里来。所以我并不是那附近的孩子。”

江心诺看到到司马赵眸中的悲伤,对啊,她们是一样的,都是孤儿。

虽然她有江家,可是江家对自己根本就是当免费的女佣,江心媛总说没有江家,她读不了大学,可是从高中起,她就在当家教了。

高中到大学,挣的钱已经够她读书了。而且每天再辛苦,就是晚上不睡觉也得把江家的家务收拾好,他们的早餐午餐晚餐用过的碗全都堆积在洗碗槽里,等着她去洗。

“我是被皖哥养大的孩子,他就是我的养父,为了不让我忘本,他给我取了新名字,司马赵,因为我之前姓赵。可是这个本有记住的必要吗。”或者是说到伤心处了,江心诺看到司马赵侧过脸,一串晶莹的泪水飞快滑落,她赶紧扯了桌上的抽纸递给她,用力的捏了捏她的手,给她一个鼓励的微笑。

“没事,我没事。”深深的呼吸一口气,司马赵已经恢复了正常的神色。

江心诺抿嘴轻笑,“看得出来皖哥对你很好。”

“当然,他以前就是一个大混混,我真怕他因为那些事连累了自己,所以我考了律师,原本以为再也用不上了,毕竟他已经不做那些事很久了,没想到现在还是出事了。我都觉得自己有些乌鸦了。”

本来都没事了,谁知道侧坐的司马赵眼里的泪水又抵制不住的滑了出来,一滴一串,很快把衣衫都弄湿了一大片。

惊讶司马赵的举动,江心诺印象中的司马赵却是一个像男人般干练的职业女性,她怎么了,她当然再也坐不下去了,起身转到司马赵的面前,拍拍她的肩膀,“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因为陆泽勋都来了,不是她觉得陆泽勋本事太大,如果这件事跟她没关系,陆泽勋完全可以自己一个人来,毕竟司马赵是他的员工,虽然来得有些牵强,但也不是完全没可能。

这件事虽然具体的情况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陆泽勋很重视,她已经听他和罗兴说了很多次了。

“心诺,你要相信绝对不皖哥要对你下手,他怎么可能对你下手——”司马赵带着哭腔反搂住江心诺的腰,哭声有些崩溃了。

下手?下什么手,江心诺越听越糊涂了。

“赵赵,你别哭了,快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这样,我也没办法啊?”向来冷精的大律师怎么哭成小孩子了。

用了差不多半袋抽纸,司马赵才收住了情绪,“真对不起,可能最近的压力太大了,我失礼了。”

江心诺耸耸肩,态度极其谦和,“哭一哭,释放一下压力,我学长经常这么劝我的。”

“上次你出车祸查出来是人为的,而撞你的那个人弃车逃逸,警方通过监控层层查出那个人驾车离开的车是司马皖烈的车,但是皖哥名下很多车,虽然大多不是什么名车豪车,就是一些破车,他说什么以前的兄弟没钱保养,他就养给着别人开,我都说了这样很容易出事,他从来都不当回事,这次出大事了吧。”

说这事就来气。

包括梅姨也劝过他,他总是重视他的那些兄弟义气,可是人家都把他当大傻瓜。

“嗯,然后呢?”她毕竟还活着,没有出人命,就算是真算在皖哥头上,也不会判得很重吧。

然后,司马赵深深的瞅了她一眼,“这是个局,别人设好的局,埋得很深,我们都还没查清楚。不是皖哥不小心,我怀疑这和你的身世有莫大的关系,别人不是冲着总裁去的,就是冲着你去的,就是要致你于死地,知道吗,顺便把皖哥拖下水,一箭双雕。”

好复杂,“可是我没有惹到C城的人啊,我除了今年来过几次,完全这里对我来说就是个陌生的城市,怎么要冲我来?”

“心诺,我还是把总裁叫上来,因为他也知道不少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你现在病情怎么样了,怕让你病情复发,那就是我的罪过了。”她没办法对这个看起来就很单纯善良的女孩产生敌意,虽然一开始她还是有些责怪她的。

没有她,人家不会算计到皖哥。

“好吧。”她是无所谓,因为从头到尾,她都觉得自己只是在坐飞机,完全不太明白这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趁着司马赵下楼,她环视着这个小小的房间,这是一个客厅,却什么都没有,只有飘窗上的小桌和茶坐,没有普通家庭里的沙发,也没桌子,没有电视机,就是一个空空的房间,和那角落里突兀的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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