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缺爱的女屌丝真的很可怜。

到了第二天下午,我右臂疼得更加厉害了,我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还会有一种很奇怪的寒气一股一股的向上冒。

钱万里和大同让我别拖延了,马上去市里好好的检查,处理一下伤口,毕竟东方医院医疗水平有限。

我自己也隐约有不好的预感,咬我的可是婴灵,我现在可以说是生死未卜,我打算去市里找祭奠爷帮帮我。

大同坚持要骑摩托车送我,我谢绝了,说是现在派出所正缺人手,我自己去就行,但他还是把我送到了车站。

车子已经开出去很远,大同还站在路边看着我,我突然觉得有些心酸,但愿吧,大同能够早点遇到那个属于他的女孩子,他们相爱一生一世。

回市里的车其实已经没有了,我坐的是一辆去别的地方的客车,还是大同厚着脸皮跟司机讲了半天,司机才答应载我,否则可能今天我都回不了市里。

客车走走停停,到市里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

我下车便赶到第一人民医院处理伤口,纱布打开的瞬间,医生和护士都被吓到了。

那一块右臂变成了青紫色,硬邦邦的跟木头差不多,上面几个尖锐的牙齿印记特别的突兀,一眼看上去就像是一块腐朽木头上留下几个钉子眼一样。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我谎称是在院子里睡觉的时候,被不明生物咬伤的,我请医生帮我查看,是否能够检查出是被什么东西咬伤的。

医生和护士忙活了半天,别说是检查出伤害我的生物是什么,就连该用什么药他们都不好确定。

最后只能先给我打了止痛针,做了常规的伤口处理,他们让我去省城里找权威的专家看一下,我的伤情不像是被蛇类鼠类咬伤的,很奇怪。

离开医院,我马上打车去了公墓找奠爷爷。

夜色深沉,公墓笼罩在夜色之中,显得无比的阴森窒息。

值班室的门紧闭着,我敲了敲门,喊了几声“奠爷爷”,但仍旧无人回应,我又坐在值班室门口等了半个多钟头,奠爷爷还是不见出现。

止痛针对于我右臂的疼痛没有丝毫的效果,甚至现在我感觉半个身子都在痛,而且那种奇怪的寒气袭遍全身的频率变得更快了,差不多五分钟就会让我有一种仿佛掉进冰窖里的感受。

完蛋,假如不能尽快找到祭奠爷爷的话,我想没过多久,我这条胳膊会真的变成木头,说不一定,我整个人都会变成一块朽木。

我拿出笔记本撕下一张纸,给奠爷爷写了一段留言塞到门下面,但愿他回来的时候能够看到。

我留下了我的电话号码,祭奠爷爷之前说他是一个不使用通讯设备的人,我不知道他该怎么找到我,可是我相信他如果真的愿意帮我的话,他一定会用他的办法找到我。

从古墓出来,我没有坐车,耷拉着右臂跌跌撞撞的沿着回家的路走。

马上就要秋天了,街头的树已经开始落叶,时不时的从我头顶上飘落下来掉在我脚边,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听着我会格外的难受,或许不久的将来,我也会变成这样一片落叶,永远的摔在地上,失去了生命。

疼痛让我大脑都有些混乱,我不知道自己走了哪条路,七拐八拐的居然走进了一条很偏僻的小路。

走了几十米,我忽然看到了一家新开的酒吧,名字叫“不再见”。

我站住了脚步,凝视着眼前这个很有意思的牌子,心潮翻滚了起来。

再看酒吧里面,迎面就能看到一个很大的酒柜,上面放着很多透明的酒瓶子,但很奇怪,那些酒并不像是市面上所出售的酒类的样子,倒像是自己酿制的酒。

在现代化的都市里开这样一家酒吧,卖自己酿的酒,那不得赔死?老板真是心大,估计是有钱没处花,把酿酒当作爱好的超级富二代吧!

我扯了扯嘴角抬脚要走,忽然身后响起了一个久违的声音,“既然来了,喝一杯再走。”

瞬间我像是头顶挨了一记春雷,蓦地转过身去,面前站着的人穿着黑白格子衬衫,笑容如同深秋的太阳,不那么刺眼却不失明媚。

“卜夷秋!”我破了音喊出他名字的时候,他低头看到了我的右臂。

“你受伤了?”

“卜夷秋,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瞪大眼睛看着他,我不关心我的右臂,我现在只想问他无数个我想问他的问题。

“我的酒吧,进去喝一杯吧!”卜夷秋看了我一眼,走上台阶,又回头看我,我赶紧跟了上去。

酒吧很大,装修得很低调也很素雅。

里面坐着几个人正在喝酒,他们是年轻的人,但完全没有那种泡酒吧的张狂,他们一脸严肃的低头喝着酒,小声的说话。

酒吧里也没有嘈杂的音乐,甚至连舒缓的萨克斯都没有,安安静静的,只有酒杯碰撞桌子的声音。

卜夷秋将我领到靠着吧台的桌前坐下来,他说了两个字,“稍等”,然后快步走到酒柜前,只是扫了一眼,便很准确的拿起第三层酒柜第二排左起第十个酒瓶,随即又从旁边的杯架取了杯子,低头去准备酒水。

我狐疑的走到了酒柜前,这才看清楚那些透明的酒瓶身上都贴着一个很小的白色标签,上面是他亲手写的钢笔字,那应该是酒的名字。

那些透明的,土黄色的,深棕色的茶色的液体,居然都各自有一个特别的名字。

忏悔,遇见,游戏,影子……一瓶酒就像是一本书一样,拥有自己充满寓意的名字,这太令人好奇,又神往了。

他给我倒的酒是透明的,我看到酒瓶上贴的名字叫,“候鸟”。

“候鸟是什么意思?”我将左手搭在吧台上,笑着问他。

他没有说话,端着两只酒杯回到了刚才的桌前。

我也赶紧过去,坐到了他的对面。

天哪,第一次跟他这么近距离的坐在一起,而且是他邀请我的,他应该不会再赶我走吧?

他的酒杯很普通,可是配上有名字的酒,在我心里就变得不一样起来,我左手握着酒杯,轻轻的摩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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