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仓库中,绑匪不顾方菲脸上的红肿,他死命地掐住她的下颚,怒视着她说道,“特么的,你以为演戏就可以逃跑了?我呸,你把老子看的太蠢了!”
他说着,松开手后狠狠拽住方菲的头发,用力往墙上一磕,直接跨坐在她的身上,抽掉自己的皮带将她的一双手绑在一起。
方菲只觉得头皮要撕裂了一般,她皱着眉头,紧紧咬住泛白的唇,肿着半张脸正好对着绑匪,绑匪可不管她的痛苦,怒言道:“老子现在就干了你,看你还想耍什么花招!”
绑匪突然发现四周的小弟都看着他,顿时怒火更甚:“我踏马的,给我滚出去,别打扰老子干正事!”
语音刚落,那些小弟立刻离开了屋子,没有一个敢停留下来。
等所有人离开,绑匪死命地按住方菲,见她苍白的小脸没有一丝一毫的服软,更是激起他的怒火,毫不犹豫地撕扯着女人的衣物。
方菲见绑匪行动起来,脸色大变,不断地反抗着,但是越激烈,绑匪的动作就越粗暴,眼看连最后一块遮羞布都要被撕碎,方菲眸色一冷,在绑匪埋头之际,她的目光落在了某处……
人说,人最软的地方除了舌头,就只剩下耳朵,所以……
方菲一鼓作气,吃力地抬起身子,找准位置,朝着绑匪的耳朵狠狠地咬了上去……
“不要脸的死女人,竟然敢咬我耳朵,我踏马!”
猝不及防被女人死咬着耳朵的绑匪痛的来整张脸都骂了,一手推开方菲,捂着耳朵痛苦地只差跺脚。
方菲的唇角此刻溢出鲜血,只见绑匪耳朵上的血印子,正好可以和方菲的互相对映,一看就是方菲咬的。
“垃圾玩意,敢咬我耳朵,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绑匪顿时气愤,眼里再也没有了那些旖旎,一巴掌直接挥在方菲的脸上,“噗!”
方菲因为男人太过用力,倒在地上,口吐鲜血,
“贱女人,把你能耐的啊?看老子今天不好好的收拾收拾你!”
绑匪抓住方菲的头发,逼迫着她对着自己,随后解下自己的皮带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方菲,阴冷一笑!
他举起皮带就是狠狠的一鞭,抽在方菲那白皙柔嫩的肌肤上很快就有了痕迹,看到那些痕迹,绑匪十分满意,猖狂地笑起来,一遍一遍地抽在女人的身上。
方菲咬紧牙关,忍受着这痛苦的折磨,不发一言,她知道整个男人是彻底被激怒了,她不能因为痛苦而叫出声,否则,恐怕只会引来绑匪更加残忍的对待。
看到方菲的模样,大汉拿开方菲的手狠狠地踩在脚下,直接用皮带狠狠地抽在她的腹部上……
“啊……”
尖叫声?
好不容易追寻到这里的秦亦北听到这声音脸色大变,连忙带着人追寻到声源处,只见一处小屋被人围绕着,粗略打量一眼,立刻让人速度解决这些小喽罗。
感受到无属于方菲的气息就在附近,他独身冲进屋内,只见到方菲无助地躺在地面上被绑匪抽打的情形,脸色变得惨白无比,一种无力的恐惧感从他心中蔓延,更让他周身都充满冷冽狠辣的怒气。
就在绑匪还想继续抽出一鞭的时候,秦亦北上前抓住绑匪,用力一甩,狠狠扔到墙角。
方菲看到秦亦北的身影的那一瞬间,顿时安下心来,似乎,身上的也没有那么疼痛了。
看到方菲衣衫凌乱的样子,秦亦北就明白这是遇到了什么,他紧抿着薄唇,单从表面,就可以看出他现在有多么的气愤,想到自己晚一步到来,很有可能发生什么,深深的恐惧从他心中蔓延。
脱下自己的风衣盖在方菲的身上,他毫不掩藏自己的怒意,转身对上那个大汉,一拳一拳地打在了他的身上。
而就在这时,耳边传来女人委屈的声音:“秦亦北,我不过是咬了他的耳朵,他就那样打我!”
闻言,秦亦北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要了绑匪的命,但是理智还在,他拿出贴身的匕首,只是愤怒地削去绑匪的耳朵。
既然,因为咬了耳朵,他就这么对待方菲,那么他不介意替这个混蛋削掉这多余的耳朵。
顿时,绑匪的整只耳朵被削落在地,一道凄厉的尖叫声响彻整间屋子,那个绑匪手捂着带血的耳朵,就想要冲过来找秦亦北报仇。
“啊,我的耳朵,我要杀了你!”
“碰!”
秦亦北厌恶地躲开绑匪的攻击,一脚直接踹在了绑匪的身上,因为大力,绑匪跌落到墙角。
他走到绑匪面前,居高临下的俯瞰绑匪厉声吐出三个字,“哪只手?”
绑匪眼中闪着凶狠的光芒闭口不说话,秦亦北见他这样,怒火又翻了一倍,他看着绑匪放在地上的双手一脚踩了上去。
“嗷!”绑匪发出杀猪般的叫声,拼命的想要挣脱,直到他感觉自己的手没了知觉。
秦亦北废了他的双手后,转身抱起方菲,吩咐手下看好绑匪,之后走出仓库。
此时方菲已经昏迷了,看着她脸上红肿的巴掌印,秦亦北的眸底划过一丝痛意,抱着她去最近的一家医院。
把他抱上车,秦亦北吩咐司机开车去医院。
路上昏迷中的方菲额头不停冒着冷汗,还不听的梦呓。
“你别过来!秦亦北,秦亦北救救我……”
方菲不停的挥舞双手,像是在与绑匪搏斗。
看她这幅模样,秦亦北慌了,他握住方菲挥舞的小手安抚的说着,“我在呢,我来救你了,别怕……”
司机听到秦亦北如此温柔的安慰方菲,眼中满是惊愕神色,他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行驶飞快。
没过多久终于到了医院,秦亦北抱着方菲,把她送去急诊室,在外面急躁的等待着。
过了一个小时,急诊室的灯灭了,医生走了出来。
“方小姐已经脱离危险了,只是……”医生欲言又止,在秦亦北气压的逼迫下,他硬着头皮说道,“她一直在说梦话,在做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