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和她闹,她一点办法也没有,不时地发出尖叫,又一个劲地笑着,整个人已经软了。

有道是乐极生悲,我这样忘乎所以地和她闹着,把她举在空中旋转,没想到她的脚一下子把桌子上的花瓶打翻了。她“哎呀”了一声,脚上的拖鞋飞了出去。

我急忙把她放在沙发上坐好,蹲下来看她的脚,一面给她揉着,一面寻找碰着的地方,“碰痛了么?”

她笑着说,“没事的。”说完还把脚在我脸上蹭了一下,开心地笑着,样子就像个调皮的女孩子,真是可爱极了。

我这才放下心来,笑了一下,回敬似地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然后把花瓶拾起来看了看,幸好没有打烂。我把花瓶放好了,又去给她把拖鞋找回来给她穿上。

她笑着说,“小河,你真是太淘气了,以后不要这样。”

我说,“咱们是舞蹈搭档,应该每天都坚持练功对吧?我这样托举你,这也是在练功对吧?”

她不笑了,想了一下说,“是有些日子没有练了呢,不知道还行不行。”

“那就从今天开始继续脸吧,把原先的状态找回来。来,试试看,还能劈开叉不?”

说话的时候,我就抓着她的一条腿往开地扳。

她就顺着我的力量把腿伸出去,在沙发跟前的地板上劈了个竖叉,虽然可以轻轻松松地劈下去,但感觉明显比以前硬了一些,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好像硬了好多噎。”

她说“噎”的时候,语气软软的,有点发愁的语气,特别的好听,表情也特别可爱。

我说,“好在基础还在,只要练,就可以恢复最佳状态,这对你来说很轻松。”

她笑了一下,然后就把两条腿伸直了,开始朝后弯腰,用这种方法锻炼柔软度。看得出她非常专业,不愧为活跃了多年的专业舞蹈演员。

她训练的时候,我自然也不会闲着,也在地板上分开双腿劈个横叉,左右活动锻炼双腿的开度。

真是一天不练,手脚不便,两天不练,丢了一半,三天不练,成了门外汉。我和她都有些天没有练了,现在一练,感觉真的大不如以前。

对于她来说,劈叉开到一百八十度轻轻松松,毫不费力,咬咬牙用点力可以开到二百以上。而我开到一百八十度就已经到了极限,好在男演员用不着太软,到达这个开度就已经合格。

就这样,我和她两个人先压了一会腿,然后就站起来,扶着桌子做把杆擦地训练,看到她轻轻松松把长腿抬到比头还高好多的位置,动作优美轻松,如同仙鹤展翅,真是好看极了,让人赏心悦目。

我一边欣赏她,一边漫不经心地练着。

她看到我这样就笑着说,“小河,练功一定要专注,可不要敷衍了事,自己哄自己哦。”

我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再三心二意地练了,就专注投入了一些。毕竟这是我的职业,总得有点敬业精神才是,要不然的话,别说她会说我,就是上了台表演,观众也不会买账。

她一边做了个“阿丢提”的动作,一边对我说,“小河,以后,我们要制定一个训练计划,每天早上起来,先在外面跑步,然后回来洗澡,吃早餐,然后进行训练,持之以恒,这样才能保持状态。”

我说,“好啊。不过,我喜欢睡懒觉,太早了不想起来,而且我也不想改掉这个习惯。”

她笑着说,“也是,你现在处在身体发育的晚期,有足够的睡眠当然很重要,你可以每天睡到自然醒,但练功一定要坚持,每天不能低于两个小时。”

我说,“放心吧,要是我一个人在家,我会偷懒,可现在有你这个老师管着,想偷奸耍滑也不可能啊,你说对不对?”

“知道就好。”她笑了一下,又做了一个“阿拉被斯克”的动作,接着说,“你叫我老师可算是叫对了,以后,你可要听话哦。”

我问她,“那可不可以叫你老婆呢?”

她笑了一下说,“如果你要这么叫,我也没有办法,但我可以不理你。”

“怎么,不愿意当我老婆啊?”

“是老师。”她这样纠正我。

“老师总得教学生一点东西对吧,可你教给我什么呢,床上功夫?”我这样和她逗。

她笑了,略显难堪的样子,脸有点红了,显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只好做出老师的样子,不悦地横了我一眼说,“练功的时候,不可以这样说说笑笑,会使练过程功松松垮垮,达不到训练效果。”

我笑了一下,继续和她一起练着,接下来我们开始练舞步,旋转和跳跃,完了之后两个人走到一起,又开始练托举。

我把她高高地托举在空中,并且变换着姿势,先是双手,然后换成左手,再换右手,我尽可能坚持得时间长一些,这样既可以锻炼力量,也可以锻炼两个人的配合默契。

凡是双人舞的搭档,都要经过这样的磨合,才能在排练演出的时候得心应手。

以前我和她一起演出的时候,曾经达成过这样的默契,但荒疏了这段时间,必须再次磨合,把感觉寻找回来。

完了之后,我和一起做体能锻炼,先一起做了一会仰卧起坐,又做了一会俯身后仰,然后又踢腿,到了后面她说,“我感觉开度打不到原来那个程度,小河你帮我压压。”说完她手扶着窗台把后腿抬起等我帮她。

我就过去用肩膀把她的这条腿顶住,同时扶住她的肩膀扳紧,然后肩膀慢慢用力,用这种方法帮她搬后腿。这种方式叫着被动练习,以前我经常帮小雨和班上的女生做,早已经验丰富,深得要领,要用力恰当,太大了会受伤,小了又达不到锻炼效果。

我帮着她做着这种被动练习,一条腿搬完了换另外一条,在我的用力下,她的腿明显软了一些。

由于两个人紧紧地挨在一起,甚至连心跳和呼吸都可以感觉到,同时也闻到她那特有的香雅气息,如同兰麝。我有点不安分起来,看到她回过头来看我,我就在她红润的小嘴上亲了一下。

她嘴巴撅起,脸上流露出责备我的表情,也没有说什么,笑了一下,继续让我给她压着。

我问她,“怎么样?”

她说,“再用点劲。”

我就稍微加大了一点力量,她的腿已经开到了至少二百三十度,感觉已经达到了极限,我怕她受伤,就不敢继续用力,稍微保持了片刻,就松开一些,让她放松一下,然后又继续用力,坚持片刻再松开,让她休息一下,完了又继续用力。

毫无疑问,我这样做很内行。看得出她很满意,她问我,“你以前当过教练吧?”

我说,“以前我经常给小雨压,压膝盖,压脚背,压腿,她不喜欢别人给她压,也不喜欢老师给她压,就喜欢让我帮她。”

她笑着说,“是啊,在家里的时候,小雨和我说得最多的就是你。”

我说,“以前我是帮小雨,可现在是在帮她妈妈,你们母女两个,都是我的帮助对象,我的任务就是把妈妈和女儿都给弄软。”

“哈哈,小河,你又在说这种淘气话了。”燕姐笑了起来,不知道她心里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神情些微有点难堪起来,她说,“如果小雨知道了我和你的关系,她会恨我的。”

我说,“放心好了,小雨不会知道的。”

“小河,我们还是分手吧好么?”她有点无奈的语气。

“别胡说,分手?可能么,想都不要想。”我语气平和,却不容置疑。

“可我不想让小雨恨我。”她语气里带着哭腔,似乎在哀求我。

“你没有对不起小雨,她怎么会恨你,再说了,小雨很爱你,一定要说有人对不起小雨的话,那个人也只能是我。”

我说完松开了她,换一种姿势,让她转过身来面对着我,双手抱着我的脖子,把一条后腿抬起来,我双手扳住了,慢慢地用力,继续给她扳着。

她双手把我的腰抱得紧紧的,两个人脸对脸离得很近,出气都喷在对方脸上,我看到她有点哭丧着脸的表情,显然,她还在想小雨的事情,为她和我的情人关系困窘,内疚,以至于痛苦。

我对她说,“我喜欢的是你这样的成熟女人,不是小雨那样的小萝莉。”

她语气别扭地说,“反正我早晚要和你分手。”

我有点生气了,“别胡说,我是爱你的。”

“爱并不就非要在一起。”她还在这样说。

“爱就没有理由不在一起。姐,你别胡思乱想了,好好的跟我在一起,我们会很开心的,你说对吧?”说完我怕她再说什么,就用一个长吻把她的嘴巴堵住了。

她被我堵住了嘴巴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我以为她已经不会再说什么了,就把嘴巴松开。没想到她却还是开口就说,“反正早晚要分开的。”

听她这么说,我又气又好笑,为了惩罚她,就把她移动到墙根下面,用力抵紧了,让她完全不能移动,然后我用力给她扳着后腿,以至于她的后脑勺都接触到了大腿上。她真的是软得惊人。

但她并没有喊痛,而是笑了一下,咬着牙坚持着。

我问她,“会受伤么?”

“不会,这样最好。”她很勇敢地说。

我却不敢继续用力了,毕竟她是我心爱的女人,我舍不得让她过分地受罪,这样坚持了片刻就松开一些,让她缓一缓,然后又继续用力。

过了一会,我又让她换了条腿,继续给她扳着。

她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汗,看却带着微笑,看得出她很满意,她说,“今天的训练效果很好。”

我说,“当然了,我是这方面的专家。”

她笑了一下说,“嗯,我认可。”

“每天这样坚持,过上半年,你就会变成柔术演员,和郁红蕾一样软。”

今天给燕姐搬腿,让我想到了老何与郁红蕾,郁红蕾之所以那样软,就是因为有老何天天给她压,就像此时我压燕姐一样,是一种被动训练。

燕姐笑着说,“芭蕾舞演员不软不行,太软了也不行。芭蕾舞讲究的是开绷直立。”

“还有三长一小一个高对吧?腿长,颈长胳膊长,脚背高,这些你都符合,你身材就是为芭蕾量身定做的。”我这话虽然是在和她逗乐,却也实事求是。

她笑了一下说,“你的条件也很不错的。”

“是么,说说看。”

“你四肢长,骨骼匀称,关节坚固,肌肉发达,伟岸挺直,面部俊朗,鼻梁挺直,下巴有型,具有西方男演员的立体感,爆发力和控制力也不错。”她这么评价我。

“没想到你居然在我身上发现了这么多优点,但你犯了个错误。”

“什么错误?”

“你不知道我这个人容易骄傲,你说出来这么多优点,我得意忘形,自高自大起来了,那可怎么办?”

她笑了起来,“还好,你能说出来这些,说明你有自知之明,还不会得意忘形。”

由于一直和她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我已经情不自禁地有了反应,这让我有点不自在起来,我问她,“姐,和你肌肤相亲,耳鬓厮磨,我心猿意马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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