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沈落说殿下也受了伤,可即便受着伤也要宠幸小姐,殿下和小姐的感情当真深厚。
墨轻羽起身便去面见皇帝,因为这几日去渊栖楼耽误了些功夫,所以一回来便要去向皇帝复命。
至于渊栖楼里发生的事,只有等他回来后再说。
墨轻羽离开后不久,薛染也起了床,可以一起床就看见千巧那八卦的表情,不免吐槽:“你笑什么笑?嫌活少了吗?”
“奴婢昨天瞧小姐生气,还以为会闹得天翻地覆呢,没想到小姐最后和殿下还是这么恩爱,奴婢和沈大人还白担心一晚上了。”她倒是直言不讳,一点都没有顾忌。
薛染白了她一眼:“你要是这么闲我刚好有差事让你去做,一会儿你去御药房,替我拿几样药材过来,记住不要让别人知道。”
昨晚她检查过墨轻羽的伤口,发现都是些皮外伤,并不要紧。
但即便如此,也还是要治的。
好歹她也大夫,她的男人受伤怎能不管。
其实说起来别人可能不信,昨晚她和墨轻羽什么都没做,即便谁在了一张床上,也只是单纯的睡觉而已。
从前只是听说,如今亲自体验算是明白,接吻时间长了真的会缺氧,还会头晕四肢无力。
经过昨晚,她和他算是确认恋爱关系吧,虽然名义上他们已经是夫妻了。
墨轻羽面圣后归来,一进屋子便被薛染按着坐下,二话不说便开始为他涂药。
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墨轻羽心里暖暖的。
处理完伤口,她方才问起渊栖楼的事,屋子里没有外人,墨轻羽便将当日的事说了一遍,他开口第一句便是:“我怀疑我们被盯上了。”
“什么意思?”
“他们好像知道了我们的计划,一早就有了防范。”
薛染吃了一惊:“这怎么可能?”
仔细一想她和墨轻羽谈论这个计划是在宫中,脱口道:“难道他们在宫中有内应?”
“有可能,不过更有可能的是那个背后的人就在宫中,或者这几日入过宫。”
“那可要好好查查。”
话虽这么说,但这几日出入宫禁的人不少,要调查起来也需要花费一番功夫。
墨轻羽将当日的事讲了一遍,原来他化妆成侍卫和沈落一起随同京兆府尹进了渊栖楼,装作要购买情报的样子。
谁知楼主并未出现,只是随便派了个人来和他们谈生意。
墨轻羽便带着沈落趁机溜走,想要在渊栖楼中调查一二,最好能找到那个神秘的楼主。
他们抓了个小厮,几经盘问才好不容易问出那楼主的房间,然而进去抓人之际却落入了陷阱,反被他们抓了起来。
后来趁着守卫送饭之际将他打晕,好不容易才逃了出去。
因为事先有过吩咐,京兆府尹早已于当日离开渊栖楼,哪怕墨轻羽与沈落并未跟随,他也没有将事情声张出去。
被抓后的事墨轻羽故意说的轻描淡写,但薛染知道当时的情况一定十分危险,沈落和墨轻羽是何等身手,能让他们两个人都受伤,那也一定是一等一的高手。
“这么说殿下见着那个楼主了?”
“见是见着了,只是他戴着面具看不清楚。不过……”他沉默了一下,面前似又浮现出了那张脸,那个神秘楼主十分谨慎,甚至连说话也是由身旁的随从代替,但是他的声音总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
“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殿下确定吗?”
“确定。”
“我相信殿下。”
虽然只是直觉,但她还是相信他。
墨轻羽心里还有一份担心:“我听说了宫里的事,你也要小心。”
“殿下不必担心,而且欣太妃和薛梦已经受到了惩罚,不会再有人对我不利。”她虽这么说,却也清楚墨轻羽是在提醒她如今行迹暴露,要一切小心。
墨轻羽命人去调查了这几日入宫名录,再从中一一筛选。
因谋害太后,陛下将欣太妃打入冷宫,可薛梦因为诅咒太后还被关在天牢中并未处置。
对于这个女儿,薛治并未在皇帝面前为她多说一句话,就更不用说求情了。
薛梦虽努力和陈家搞好了关系,但陈家也没有丝毫要帮她的意思。
不光如此,薛治先行请罪,并将薛梦逐出家门。
薛梦在天牢里听着外面的消息一个接一个,心里的希望也一点点被消磨,最后变成了绝望。
直到听到薛治将她赶出薛家,她才明白自己是真正被薛家抛弃了。
薛梦瘫软在地上,头发散乱,再无半点优雅美丽的二小姐的模样。
绝望到了顶点,竟连眼泪都留不下来,她反倒笑了起来,像是个疯子一样。
“好,你们一个个视我为草芥,我若还有机会定不会放过你们。”
狱卒看着牢房里疯疯癫癫自言自语的女人,不免有些可惜。
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当真是浪费了。
薛梦坐在牢房里整整一日,发了一整日的呆。
狱卒送来了饭菜:“喂,吃饭了。”
她一动不动,甚至连看也不看一眼。
看来当真是傻了。
狱卒看着她白皙的皮肤,即便在脏乱的衣服和头发之下,也依旧掩盖不住肤质的细腻,他心里起了歪念,忍不住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
“你干什么!”薛梦回过神来,连忙推开他,“你给我滚开!”
既然已到了这个地步,那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了,反正不过是一个被所有人放弃的女人。
狱卒淫笑两声,朝着她身上扑了过去,撕扯着她的衣服。
薛梦拼命反抗,尖叫着,却被捂住了嘴,发不出一丝声音。
“这么漂亮还是不要浪费的好,反正进来这天牢也没几个能除去,你死前让你爽一次也算是便宜你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即便发不出声音,她还是拼命叫着。
胸口的衣衫很快被撕扯开,白皙的身体很快暴露在人前,狱卒看待了,他还从没碰过这样锦衣玉食的小姐。
青楼女子他倒是碰过不少,但哪里能和这富贵人家的小姐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