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傅钧泽让我感觉到陌生,即使我们不是第一次躺在床上,可今天的他跟以往也是不同的。
尤其是他的那句话,让我拿出本事,什么本事?
“你觉得呢?”傅钧泽充满诱惑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
他说话时散发出来的热气喷洒在我耳边,我能感觉到耳朵周围的皮肤都已经变红,也越来越热,而我的身体更加燥热。
我看着他,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你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
说话的时候我就想从他的手中挣脱开,然而他不给我任何机会,身子往下坠,直接就压在了我上面。
压根没想到他会这样对我,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呆呆的看着他。
大概对我的态度很满意,傅钧泽看着我的眉眼都带着笑意,看着我一字一顿的说:“简宁,有句话是这么说的。”
“什么话?”我问。
“抓住男人的心,先要抓住男人的胃。”
他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我听着他的声音再看着他的嘴一张一合,眼里就再没有其他东西,仿佛这世间就只有我跟他。
如果能一直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或许会是我这人生中最难忘的事,也是我最正确的决定。
回想感情生活一团糟的前半生,傅钧泽简直就是我人生中的天使,只有在遇见他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人生应该是这样过的。
他这样帅气的男人,以后我们如果有了宝宝,一定会跟他似得。
想着想着,我脱口而出:“那抓住你,是不是应该怀上宝宝?”
傅钧泽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显然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
“没有……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误会!”我慌乱的解释道。
心里想的话就这样毫无征兆的说出来,我甚至怀疑刚才的自己是不是抽风了,如果换成以前的我,是根本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望着不说话的傅钧泽,我再次硬着头皮说:“刚才的话你不要介意,我只是开个玩笑。”
“原来你心里,还会有这种想法。”他说。
这下轮到我愣住了,倒不是别的什么,只是不太喜欢他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那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我就不该有这样的想法一样。
我心里憋屈,咬咬牙抬头认真的看着他:“记得以前我就跟你讲过,女人的青春就只有那么几年,而且我现在三十了还不怀孕生孩子,以后可能都会有影响。”
傅钧泽看着我许久都不说话,我见他这样心都有点凉,觉得他这是侧面的拒绝我。
“如果你不能给我这些,那我也不会生气,大不了以后找个合得来的男人嫁了。”我自嘲的笑笑说。
这话题着实有点伤人,如果是以前我可能根本就说不出来这些话,可现在没办法,如果我不说出来,心里只会一直这样憋屈下去。
傅钧泽低头不看我,过了一会儿肩膀就开始不停的抖动,一种备受屈辱的感觉不断在我心里蔓延开,我狠狠地看着他:“这样就觉得好笑?你天天就是这样对喜欢你的人?还是在你心里我就特别好玩?”
说话的时候,我情绪起伏不定。
“没有。”傅钧泽清咳两声,稳定之后说:“我觉得你特别可爱,是我见到最好的女人。”
“最好的?”我不相信的看着他。
说实话我心里是惊讶的,还捎带着丝丝甜蜜,毕竟听到傅钧泽这近似表扬的话。我要真是淡定不已那就是真的有毛病。
傅钧泽没有回答我的话,低头在我嘴唇落下一吻,接着微微抬头:“除了我的胃,你还能抓住别的。”
“是什么?”
他说话的热气我感受得一清二楚,却还是强装镇定的问。
傅钧泽嘴角一弯,突出四个字:“我的身体。”
我的脸‘轰’的一下,热气上窜。
没有给我更多的机会去考虑,傅钧泽直接低头深深吻住了我,没有给我任何考虑和反抗的机会,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
不知什么时候压住我手腕那双手已经离开,他不断加重吻我的力道,仿佛要把我吃进去一样,我的手不自觉的搂住他的脖子,跟随他的步调。
相互纠缠的两人,耳边的喘气声,我闭着眼睛似乎都能看到他的脸庞。
正尽情着,我忽然感觉傅钧泽跟我拉开距离,睁开眼就看见他双手撑在我枕头两旁,正一脸认真的看着我。
“怎么了?”我的眼前慢慢清亮,疑惑的看着他。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用手把我的碎发往后面拨,沉声道:“想让你看清楚。”
“看清楚……唔!”
我话还没说话,猛地感觉身体有点不对,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脸嗔怪道:“你能不能注意点,突然袭击也不是像你这样!”
“不像我这样,你觉得应该什么样?”他问我。
我一时答不上来他说的话,只好强词夺理:“反正不会跟你现在一样,不说让你绅士起码也应该照顾女士的感受吧?”
“我没有照顾你的感受?”他皱眉问。
这话我瞬间没法接了,感觉继续说下去也不对,停下来貌似也不对,索性转过头不看他:“随便你怎么说!”
房间突然陷入诡异的安静中,在我说出那句话后。
就在我觉得话说的是不是太重,傅钧泽是不是生气了,扭头想要问一问的时候,刚好就对上他的一双眼,紧接着他一个用力,我的声音支离破碎。
还没有搞清楚怎么回事我就继续迷糊的状态,不是我不想搞清楚问题,而是在我身上的敌人太过可怕,每次在我想说什么的时候,他就会使一个重力让我在说不出一个字。
他的汗水滴在我脸上,我睁开眼看他,轻声道:“傅钧泽…”
“叫我阿泽。”
“阿……泽。”我别扭的叫着,声音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傅钧泽微微皱眉,可眼底还带着笑意:“叫我阿泽,以后我就是只属于你的阿泽。”
“真的?”我问。
也不再等他的回答,我喘着气,迫不及待的叫了声:“阿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