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如果当初她执意要嫁给自己的时候自己同意了，那么此时……
“王妃，真是个惊才绝艳，让人难以望其项背的女子呢。”
身旁传来女人喃喃自语的声音，褚一凡微微挑眉，看向莲夫人。
莲夫人见状只是微微一笑，一边同褚一凡往前走着一边道:
“少爷也这样觉得不是吗？文武双全机警聪颖，姿容倾世气度天成，这样的女子世间能有几人？”
听惯了曲嫣然在自己身旁对商琉月的贬低和辱骂，如今看到莲夫人这般坦荡承认对方的耀眼，褚一凡竟是觉得格外舒心，看着莲夫人并不惊艳的一张脸都觉得好看了许多。
“你说的倒是不虚。”
这世间没有谁是十全十美的，优秀而惊艳的人比比皆是，比不过人家，承认就好。若是因为比不过就背地里咒骂嫉恨人家，才是真的下乘。
明白这道理的人多的是，可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几个？更何况，是在自己夫君跟前承认他所看上的女子胜过自己，这更是难得。
莲夫人垂眸浅笑，乖顺可人。
“莲儿出身低微，见识浅薄，也没什么主见，自然帮不上少爷什么忙。若是少爷能得到王妃这样女子帮衬，想必不光府中之事无需操心，就连仕途都会平顺许多吧。”
话音落下，褚一凡的脚步似乎顿了一下，神色微微一动，似乎真的在思索着这种可能性。不过莲夫人说完之后倒是没事人一样的看着周围的铺子，根本没有将刚才的话放在心上。
“少爷，少夫人好像会很喜欢这个，我们买些回去吧。”
“嗯。”
两人的身影渐渐远去，无人在意，只是褚一凡的心中仿佛有一个什么念头生根发芽。
街道上的人一直没见减少，两侧的酒楼茶馆也都人潮涌动。毕竟许多人在逛累了之后都喜欢来写茶楼酒肆稍作歇息，是以今日也成了正月里各个酒楼最繁忙的时候，就连暖春楼都比往常要热闹一些。
而逢君楼作为京都城中最受追捧的酒楼，自然早就人满为患。不过，在逢君楼的门口，倒是有几道身影看上去不太和谐。
“你松手，这件事有误会。”
黑衣长衫的女子冷着脸冲着一身红衣张扬肆意面容俊美的男子开口，只是男子却丝毫没有停下手中动作的意思。
“松手？大姐，我可是亲眼看着这小子对你动手的，你什么时候脾气变得这么好了？今日我倒是要好好教训教训这小子。”
商婉若看商九根本不听劝，一皱眉抬手就朝着商九而去，商九见状心中一顿，闪身逃过自家大姐的攻势，只是手中制住凌霄战的动作没有一丝松开的意思。
“商婉若，你为了一个男人跟我动手？”
商九见状勾唇挑眉，手中的动作繁复，直接将凌霄战拎起来挡在自己跟前，似乎很是游刃有余。
商婉若被商九这么嬉皮笑脸的样子确实是惹到了，将目光转向了任人摆布的凌霄战，冷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