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可怕的催眠
冒牌货还先该狡辩：“我们当然是你的好朋友了，你连我们的忘记了吗？”
“不，你们不是，我已经明白了，你们根本不是我的朋友。”
李师师暗暗心惊不已，如果不是肚子传来的痛楚让她回过神来的话，没准她就跟着他们的“暗示”继续下去了。
真是可怕的催眠。
“还真是让人伤心的否定呢，明明我们是那么喜欢你的。”
“废话少说，小蝶呢？你们把小蝶藏到哪里去了？还有你们到底是谁？”
将谎话说破之后，李师师全部都明白了，心底里始终觉得奇怪的那个部分。是了，虽然她和凯瑟琳是在矿洞里找到对方的，但却不是在矿洞里救小蝶的，是在那之后，她们回到了组织里，发现了她和凯瑟琳能够免疫矿洞中的怪病，所以才救了小蝶一命，但在那之后，就是记忆的断层。
现在想来，李师师大概明白自己为什么一直想不起来那之后的事情，或许是因为太痛苦的缘故吧。也是因为这样，所以眼前的两个人也不知道那之后的剧情，便要她寻找“宝物”。
“你们要找的是项链吧……”
李师师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难道眼前的两个人就是ORANGE？。
对了，肯定是这样了。否则没有人能够让程序发生故障，还在游戏中对她进行催眠。
ORANGE一定是修改了她的游戏数据，进入了她的游戏系统，只有ORANGE才能做到这样神不知鬼不觉。
只是……李师师讷讷地想，原来ORANGE是两个人吗？她一直以为ORANGE是一个人的，那么小成……
“ORANGE，这是我们之间的战役吧，为什么要把小蝶也扯进来？还是说，没有人质，你就没有办法赢过我？也是，本来就只会用下三滥的手段，还自称骇客呢。”
“住口。明明自己一直都在逃避现实，还敢说别人。而且你明明才刚刚察觉吧，我们是ORANGE这件事。”
李师师故意想要激怒ORANGE，却没想到意外地得到了更多。
ORANGE亲口承认了，他们是两个人。
“这个人，还你。”
烟雾散开了，李师师看到从天而降的尹若蝶，连忙上前一步，接住了她。
因为是在虚拟世界的关系，即使是这样的重力和速度，李师师也没有感觉到什么，只是看到尹若蝶昏迷不醒，李师师皱眉，按下尹若蝶手上的表，查看了一下她的属性。
小蝶的情况很糟糕，不仅血槽空了，也没有药物，李师师查看连自己的情况，也和小蝶的一样。没有办法了，果然要先送她回去。
像是看透了李师师的想法，烟雾之外传来了ORANGE的声音：“想送她回去？可以，你留下，怎么样，一命换一命，这个交易很公平吧？”
李师师垂下眼，在小蝶属性板上，倒映出了她在游戏里的形象——凯瑟琳的模样。
凯瑟琳已经去世了，但是小蝶……她一定要保护好。
“既然这样吧。”李师师说着，打开了小蝶的系统设置，按下退出键。
随着李师师的动作，尹若蝶的身影慢慢地变淡，直至消失了……
“哈哈，李师师。没想到你这么愚蠢。亏你还曾经是十大骇客第二，看来这个排名真是太假了。”
李师师凝神细听着，分辨这两个ORANGE的区别。
一开始不知道ORANGE是两个也就算了，知道了这个事实之后，再仔细一想，一切的古怪似乎就能说得通了。
“从刚刚开始就一直聒噪个不停，看来你很紧张呢？不如还是叫另外一个伙伴跟我说话吧？不过另外一个是怎么样？在害羞吗？”李师师故意说出刺激对方的话语。
而对方也果然上当了：“你少废话，凭你，还没有资格跟TA说话。”
李师师垂下眼，看来对方确实符合她的想法，一个是很自负骄傲、暴躁无常的，另外一个则是安静内向，少言寡语的一个。
明明就是两个人的……为什么他们所有人都会搞错了呢？
而且就连姚慕的资料里也没有发现这一事实，也就是说他们一直以ORANGE这个身份，扮演着同一个人生活下来吗？即使如此，那也不应该没有人察觉到。
这样想来，剩下的就只有一个解释了……那就是知道他们是两个人的人全部都死了，最后剩下的知道真相的，估计就是他们的老板了。
看来今天她是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呢。李师师这么想着，心中却为这两个人的命运感到哀伤。
早知道就算假装，也要想办法离开这里啊，在她说出她知道他们是两个人的时候，恐怕对方就已经决定要杀了她吧。
那么，他们本来是怎么打算对待小蝶的呢？
李师师讷讷地想：“小成，你们知道，我是多么想相信你们吗……”
最终还是忍不住了，李师师说出了心里话：“看来是我输了呢……”
眼前忽然一片黑暗。
在李师师和ORANGE对抗的时候，秦凯的游戏舱也运到了。
“花了太多的时间了。”
老钟闻言，也顾不得擦去额头的汗水，道：“抱歉，少爷，是我的错，我没料到会堵车，早知道就用直升飞机了。”
“算了。”秦凯不愿在这个紧要关头去注意一些细枝末节，打开游戏舱就要进去。
两只手同时按住了游戏舱。
“等等。”
“你想做什么？”
前者是姚慕说的，后者则是尹傲的疑问。
“还要说吗？当然是进去里面救他们。”秦凯露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你打算怎么救？”尹傲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对秦凯的方式提出了疑问。
“……总会有办法的。”秦凯想到李师师和尹若蝶就在里面，此时却是无计可施，毕竟虽然有看过资料，但要玩的话，他完全是生手。
“如果只是模棱两可的回答的话，还是不要去的好。”姚慕也开口了，没有看秦凯：“如果非要去的话，那就我来吧。”
尹傲望向姚慕，淡道：“他就是调查奥德里奇的刑警？”
秦凯没有回答，姚慕微微一笑：“是我没错。”
“那就由你去。”尹傲面色冷峻：“我也一起去。”
放着救自己的女人的机会不要，而留下来？秦凯当然不愿意做出这种选择，却听姚慕看向他道：“你留下来吧，这里需要你，而且……如果我们出了事的话，这里也只有你能挽救了。”
姚慕的话让秦凯想到昨天晚上李师师对他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