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算我犯罪了,你可有证据,谁看见过了,你可有证人,没有就不要瞎说……别血口喷人,污蔑好人,坏人名声。”如梦这么有心机的人,怎么会承认呢,她可是一只狡猾的狐狸,没有那么容易被猎人干掉。

“呵呵呵,你觉得我需要证据吗?嗯?你认为在这你有说话的权力吗?我说一就是一,我说二就是二,我说打东,没人敢说打西……你敢忤逆我?”朝歌淡淡的说道,表情的很冷漠。

“你?你……真以为你是王么,你还不是有怕的人,你强不到那去,只是你现在暂时得势而已,真以为自己可以无法无天,不!这是有王法的地方。”

如梦不服,立即反驳,这就是天生的对立,所以一山不容二虎。如梦和朝歌这辈子只有一个可以活到老,活得更好。

“呵呵,是么,可是我起码现在比你强,你还斗不过我,而我会越活越好,将你所做所为全都连本带利的讨回来。”朝歌贴近如梦耳边,一字一句慢慢说道。

如梦的眼睛从骄傲变的开始有些害怕,不到最后她不会绝望和死心的。

“不,你不敢杀我,因为你你没有这个权力,你奈何不了我,哈哈哈哈哈哈!”如梦发疯似的叫到。

“哦,是么,不敢杀你,真是可笑,你以为我真的没权么?”朝歌冷冷笑到,手上的剑寒气逼人……

“你若动我,你也不会好过的……你还不是要背负杀人的罪名!”如梦说到。

“那我且问你,你没回府前你干什么去了?”朝歌将手上的剑往地上一插,剑入土三分,就在距离如梦脚边缘处。

如梦哪见过这个打阵势,这已经关系到了自己的生死了。这也是她自出生以来第一次的害怕和无助。

豆粒大的汗水从她额头上流下来,滴入到地上,被这大阳晒得干枯的地,瞬间给吸收了。

然而如梦心中并不因害怕无助而慌张,她心里面在想着如何应对,她怎么说也是勾心斗角这么多年来的,早已练就她不到最后一刻决不放弃的性格。

也是,每个人出生时都是天真无邪的,他们最后总会说别人变了,却没有发现,自己再无当年的天真,不再是那个以前的自己,就像如今的秦朝歌,早就变以得秦如梦完全不认识了。

没有办法,这就是生存之道,要么你坚持做自己,然后被淘汰,要么该变自己,过着别人认为的好生活,自己偷偷抹泪。这便是人,而如梦也是这样一点一点变化而来的。

“我昨天去哪里你还会不知道?”如梦反问道,她跟踪朝歌的事情明显已经败露。

“呵呵呵,先说你敢不敢说实话,你干的事情多丟脸,不光丟自己的,还丟我们秦府的……”朝歌冷笑一声。

“你到底想说什么……”如梦再聪明也想不到自己到底是犯什么事了。

“昨日有人看到你潜进账房里,偷了这些东西,你承认不承认?”秦朝歌说完把手中一包银两丢到秦如梦的面前。

“笑话,我堂堂秦家大小姐,用得着偷自家的银两吗,这家里什么不是我的?”秦如梦不由苦笑起来。

“这事可说不准,现在秦府里面财政一天比一天紧张,谁知道你们干了些什么。以前的钱都是你们管,近来可是我代管,但实际上的财政大权还是掌握在大夫人手上,是不是你们拿钱不方便了,才出这档子事。”秦朝歌一点也不想放过她。

“我没有做过的事情,我不会承认的。”秦如梦不由恼羞成梦,她一直被人诬陷,真是越来越荒唐了,以前说她偷人,现在说她偷钱,她已经有些身心俱疲了,偏偏现在秦府里所有的事情都是朝歌说了算,形势对她越来越不利了。

“你这是嫉妒,嫉妒我跟夜玄羽走的太近?”秦如梦不由厉声说道。

“呵呵呵!嫉妒,如梦,你不觉得你很可笑么。从我们见面到现在,你有见过我对某个男子多看过,真的是可笑极了,你居然会说我嫉妒?”秦朝歌不由想到,那夜玄羽算什么东西,会值得她去多看一眼吗?

也的确实这样的,在上一世,她已经被这个男人伤透了心,对于男人,她不在是爱了,而是恨,恨不得这对狗男女不得好死。

现在她重生了,居然有人会说自己因为男人嫉妒,她只觉得这是天方夜谭,根本不可能的事。

在她朝歌心里,爱情什么的,她早就不需要了,也不相信了,她现在只想变强,不断实现自己的目的,完成自己的复仇计划。

“哼,我不信,就像你不信我一样!”如梦嘲讽到。

“不管你信不信,于公,我可以把你扭送到官府,于私,我也可以家法处置……你自己选一个吧”朝歌不想再废话,是时间该办正事了,她和她必须得有一个了解。

因为一山不容二虎,她们之间,天生的对手与敌人。如梦不管如何,今后一定会影响自己的复仇与变强,所以,必须除掉她。

“不……你不能处置……”如梦一听,人就瘫软在地了,面如死灰,所谓的家法处置,那就是用堂上供的那把权杖杖打五十下,不死也要伤半个月不能动弹了,哪里是她受得了的。

“我不会去官府的。”而扭送去官府,只是家事,但是她秦如梦以后有何等颜面存于世,秦如梦不由有些真的害怕了。

在场的人,无一刚求情。

“你只要照实说话,没有人敢伤害你!是吗,姐姐?”这意味不明的问话成功的让仆从们的视线转到了秦朝歌身上,只见她眉眼含笑,

仿佛听不出朝歌话里的尖刺,如梦又换上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妹妹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

这话说的,一点也不像是偷了东西心虚的模样,仆从们心里也有些疑惑,如梦怎的就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是有恃无恐?还是破罐子破摔?

“朝儿,放过她吧!”大夫人柳如莹闻声及时赶到,请求着朝歌。

看着有母亲撑腰,本来死狗样的秦如梦心头的火烧的更加旺盛,全然不顾刚刚受到的胁迫,指着秦朝歌就大声的责骂,“娘,朝歌这个贱人污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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