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晨的态度气的年轻人一滞:“你,你,你怎么不识好歹,你要是留下来,一会儿肯定会惹大麻烦!”

就在易晨准备告诉年轻人不巧他怕什么都不怕麻烦的时候,门口的人已经走入了大门内,打断了他说话的欲望。

“我这来的还真巧,竟然遇到了同道!”

门口走进来的人头上戴着一顶贝雷帽,身穿一件白色衬衫,外罩一件花格子马甲,颧骨高耸,脸颊无肉,看起来就给人一种阴柔狠辣的味道。

他走进来的时候说话虽然在笑,但整个人散发出的味道,让人充满了压抑的感觉。

在这男人的身后,还跟随着一个穿着一身棕色西装,身材修长,长相简直是翻版张铭恩的男人。

两人从门外走进来,易晨的目光立刻就被这男人吸引了。

这男人才和他是同道中人!

这男人跟随身前的男人走进大门后,一直垂着眼帘,根本没有看一眼悬壶居内众人的意思。

整个人好像始终都沉浸在自我的世界里。

在易晨的感知中,这个男人就像是一把冰冷的刀,一出鞘,必有血光。

不等易晨回答头戴贝雷帽男人的话,先前让易晨和李浪快些离开的年轻人忙接过了贝雷帽男人的话:“他不是来买悬壶居的!”

贝雷帽男人看着年轻人笑着摇了摇头:“不是来买悬壶居的?你觉得我好忽悠吗?这段时间来悬壶居的,除了是买悬壶居的,难不成还有看病的?”

说着话,贝雷帽男人一脚把一旁的一条椅子啪的踹倒了。

椅子倒地声让悬壶居内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袁晴山,你想干什么?”年轻人不惧贝雷帽男人,冷冷的盯着贝雷帽男人质问道。

年轻人的质问让袁晴山放声大笑了起来:“我想干什么?周普,你还要我重复吗?你们悬壶居本就保不住的,看看,什么阿猫阿狗都想要打你们悬壶居的主意,你们还坚持什么?今天我袁晴山就让你们知道,除了我袁晴山,其他人根本不会也不敢买下悬壶居,至于华安那老家伙想给他那短命的孙女治好病,也是妄想!”

沙包一般,被易晨的拳头疯狂锤击,半空中,易晨如蹑空而行,贴着谢老六狂捶。

嘎嘎大笑像一只老鸭子的袁晴山的大笑戛然而止,就像被人一把捏住了脖子,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本在他看来,易晨必定是要死在谢老六手下的。

所以他才敢放言易晨不知死活,可这转瞬间,易晨就狠狠的用赤裸裸的现实扇了他一个重重的耳光。

谁不知道死活?

应该是他袁晴山和谢老六!

随着一声重物坠地声响起,谢老六身子砸落在悬壶居地面,易晨一脚踩在了谢老六的身上,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看向袁晴山:“现在可以听听我的道理了吧?”

易晨虽然在笑,但此刻易晨的笑落在袁晴山眼中,就像是恶魔的笑容,让袁晴山全身发寒,如坠冰窖。

他喉头动了动,很快从惊惧中摆脱出来,眼神一冷,狞笑道:“你的道理?我承认你有些把式,但就凭你想要跟我说道理?真是笑话,你知道大爷我是什么人吗?只要我打个喷嚏,你小子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被易晨用现实抽了一个重重的耳光,这让袁晴山心中恼怒无比,在瞬间他心中就对易晨产生了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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