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嘉义不甘心。

但是别的东西他都觉得无所谓,只是她,没有想到。

他是一个能够把控自己的情绪的人,他能够做到很好,可是在面对她的时候,心口的那一抹的温度才会真正的火热起来。

他比时钦城认识的早,为什么最后他就能够轻易把人抓住到自己的手里,他知道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感情。

因为他也是清零大学的一个学生。

他知道牧倾的所有的消息,知道她的所有的喜好,唯独还没有开始,他的所有的爱就要被逼迫的让步,他有些不甘心。

只是这一份的不甘心,在牧倾回眸的那一瞬间的下一秒的话变成了落地无痕的伤痛。

“抱歉,我有脸盲症,我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见过,如果是我忘记了的话,我向你抱歉,但是此后我不会忘记的。”

牧倾垂眸看着他,带着几分歉意,眉头轻微一皱,随后偏过头看着时钦城,他看向自己的时候带着几分温柔,只是转向时嘉义的时候,带了一份冷意,她能够感觉出来。

因为他的指尖轻微的紧了紧。

她其实觉得无所谓的,孩子都是这样,不喜欢自己的存在感被别人看的很低很低,更何况是一如既往的时家人。

“是吗?”

时嘉义脸色微微苍白了一些,抬眸看向她的时候,她的目光却在时钦城的脸上徘徊,他能够感受到时钦城那一抹像自己示威的一种骄傲,也或许是说,时钦城似乎真的才是大赢家,可是他不甘心。

“时嘉义,你要记住她是你的嫂子,长幼尊卑你想必也要再清楚一些。”

时钦城一道冷厉的目光传了过来,随而手掌心传过来的软软触碰的温度,他才缓缓地消了一点气,幸好他的她有脸盲症,幸好她的记忆中只保留着自己。

幸好。

幸好自己没有再次错过。

时钦城拉着她一步一步上楼,不再给时嘉义任何说话的机会。

他的小妻子始终是他的,却才发现不仅外患而且还有内忧。

他是真的有些生气了,真的好想时刻把她绑在自己的身上,不让她离开自己一步。

只是想着牧倾的所有的习性的时候,不由无奈,只能一点一点的攻速心房。

“你不要生气了,我都没有在意他的话,现在他没有认同我,只不过是因为我把他忘了而已,小孩子都需要好好沟通的。”

回到了房间,牧倾在时钦城推开门的一刹那,突然来了一句。

时钦城开灯的手指微愣,随而原本的眼角的冷意慢慢被笑意取代,怎么有这么可爱的小包子呢。

灯光打开的时候,时钦城能够看的很清楚,牧倾一本正经的模样,分析的头头是道,却也不过是她自己认为的而已,她觉得时嘉义是不认同她做自己的老婆,不过这倒是认真的,但是意思却是截然相反的。

他不喜欢这个称呼,只是因为时嘉义对她有意思。

而她却认为是时嘉义不喜欢她,不适合做嫂子。

其实哪里不适合,时钦城觉得此生只有她一个。

只有她觉得自己好,才会是真的好,他会一直把所有的好一点一点给她,让她戒不掉自己的温柔,此生挚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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