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

我会一直保护你。

一个正太的声音不停在广阔的田野中响起,旁边的还隐隐约约听到小女孩的声音,“哥哥,你会在我的身边一直保护我吗?”

“会,一直一直到永远。”

牧倾摇了摇头,总感觉最近心神老是不宁,总无缘无故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场景,像是真实存在的,又好像只是在梦境一般的让人觉得有些恍然。

“姐姐,我们是哪里?”

声后响起易墨的话语,牧倾微愣,抬头看了看外边的,“走吧,我们到了,下一站就到地方了。”

“好。”

荒忙的大草地上,长满了一寸高的野草,一堆接着一堆,牧倾下了车之后,轻轻地呼了一口气,还是跟以前的味道一样,都是孤寂而又冷漠的,少了几分人气,多了很多很多的冰冷的气息。

除了那一堆长满了野草的地方变得破旧了一些,草长得很高,但也都枯黄的模样,几乎什么都没有变化吧。

这么多年来,会变化的好像都是只有自己的了。

“姐姐,你不是在做拐卖儿童?”

易墨抬手擦了擦额头处的汗水,明明就是冬天,可是他却没有感觉到一丝的寒冷,可能就是因为胖子的缘故吧,脂肪多,不怕冷。

“拐卖儿童?你是儿童吗?”

牧倾抬腿直接踢了他一脚,然后抬腿走了进去,旁边有一条幽静的小路,像是有人之前来来回回走过很多次。

“跟上。”

“好。”

前面的路很难走,就是因为难走,牧倾才会让他一个人跟在后面,她的步伐越来越快,因为身体瘦弱得缘故整个人都是很轻松的,对于之前训练过的,所以很轻松,但是身后的人却不一样。

易墨太胖,又在崎岖的小路上走路,旁边的干枯的树枝一直在刮着他身上的皮肤,哪怕穿着衣服,但是易墨毕竟是大家的少爷也是被人宠着的,没有受过什么苦。

易墨走在后面想要叫住前面的人,想要说停下来休息一会儿的话,看到前面的人也一直陪在他的身边和他一起走路,所以还是忍住了。

牧倾掀开前面的最后的一层枯草,前面的露出一所瓦房,外边看着挺破旧的。

牧倾看着前面的,心有感慨。

当初的这一个地方给自己带来了很多的回忆,痛苦的麻木的,都是一种最茫然的状态,当时可能就是自暴自弃的那一种,但是却也有努力的,不甘心的那一种。

人生总有不满意的时候,那时候的她好像也是这样的吧。

“漂亮姐姐,到了吗?”

易墨站在后面气喘吁吁的顿了顿,看着前面的人停住了脚步,也停顿了下来。不知走了多远,易墨才发觉自己好像把一生的运动量给在这一天给用完了。

只见牧倾点了点头,回头低笑“以后,这就是我们要经常来的地方。”

“啊,不要啊。”

“快走吧。”牧倾轻声说道,前面的地方好久都没有回来过,似乎有那么一点的怀旧,可是这样的怀旧的方式却是此生最艰难的一次经历。

她不愿回忆,但是却不得不去面对。

人生不过如此。

牧倾抬眸,靠近旁边的屋子的时候心底还是有那么一点的激动,故居,好像真的很好。

只是门前的门锁上带着几层灰,牧倾微愣,这有人来过吗?

这明显不是原始的灰层而是被人故意弄成这样的。

这个地方有什么好,除去里面的一些设备根本就不是很特别的贵重,应该也不可以卖几个钱,而且这里面的器材不过就是笨重的东西罢了。

牧倾低眸,回头看着身后的人笨重的走了过来,“你把手放在那边的屋檐上,看有没有钥匙。”

“?”

易墨一脸的疑惑,抬手就往上抓了抓,还真的摸到了一把钥匙,易墨惊愕的看着牧倾,“漂亮姐姐,你怎么知道钥匙在这儿,这不会是你的家吧?你不是在和那个叔叔在一起的吗?”

“叔叔?”

牧倾抬手砸了一下他的头,拿过他手中的钥匙,低声道,“什么叔叔,叫哥哥。”

“疼。”而且他说的本来就没错,一开始他还想说的就是那个男人是大坏蛋得,但是想了一下说这个称号的时候,还不是怕姐姐会生气的吗?

讨厌死了那个臭人了。

牧倾打开门的时候,锁面上都覆盖了一层灰尘,她弹了弹手上的灰尘,门被打开的时候,里面的仪器还是跟以前的一模一样,只是又多了几个仪器。

应该是有人在这儿吧,知道这个地方的人,很少。

牧倾想了许久,也没有想到什么人,可能她真是脸盲的人,对于所有的别人的事情,她好像真的不知道,所以对于这一点,牧倾在想如果有一天她会不会也会忘了时钦城,应该不会的吧。

只要是她生命中的人应该不会。

比如牧原,比如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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