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我爱的人是你,是东方闫抓了我的父母逼我离开你!”

耳边似乎又回想起她那哭泣的嘤嘤肾。

东方律五指狠狠一颤,险些抓不住这小小的香囊?

若这这一切都是假,那是不是也代表着,他也成了那个间接害死她的侩子手?

东方律瞳仁骤缩。

眼前的尸体就像是放大千百倍的巨石,将他压垮。

他做了什么。

他究竟做了什么!

不!

紫音!

东方律身形一颤,猛地上前,去抱那焦黑的尸体。

“太子,万万不可!”

侍卫怕东方律烫伤,赶忙冲过去拦住东方律。

“滚开,都滚开!”

东方律咆哮着,一脚踹开了侍卫。

“太子,你不能去碰那尸体,你会被烫伤的!”慕容嫣冲过去,却同样被东方律推开。

而东方律,已经像是没有感知般,颤抖着抱起了地上的尸体。

滋滋滋的星火声,将东方律的衣衫和掌心表皮都烫坏。

慕容嫣大惊,难道,东方律是发现了什么?

不,不会的。

慕容嫣眼眸颤动,立即对着身旁的侍卫说,“快、快劈晕太子!”

侍卫颔首,立即来到东方律的身后,接着,抬手,将东方律劈晕。

东方律震怒地瞠眸,却因中毒刚醒,功力没有完全恢复而晕了过去。

慕容嫣立即将这事告诉了东方闫。

东方闫眉头紧蹙,同时也看到了东方律挂在脖颈间的香囊。

立即了然了什么,道,“嫣儿,你放心,这件事,交给我,我绝不会让律儿发现任何实情的。”

东方律在两小时后醒来。

等一醒,他立即大步奔到了东方闫的宫殿。

砰的声响震人,伴随着太监慌慌张张的声音,“太、太子,这么晚了,你找皇上是有何时,太子,你不能直接闯进去……”

“怎么回事,吵什么。”

东方闫从龙榻起身,一边披上外袍,一边不慌不忙地看着闯入的东方律,问。

东方律眉眼冷沉,直直地将手中的香囊放在东方闫的眼前,冷冷问,“这香囊,是云紫音为我绣的,她担心我,她还爱着我,所以,一切都是你在捣鬼,真的是你逼云紫音离开我,是不是!”

东方闫苍劲的眸底极快地掠过一丝厉,接着就是不在意道,“这香囊是那女人绣的,但并不是为你绣的,前阵子我因为担心你中毒的事,所以身子骨也欠佳,那女人就说要给我绣一个保平安的香囊,我当时听了还挺开心的,可后来,她和那个太医被我抓奸在床,我就把她关入地牢了,所以这香囊应该是那时候她所绣,但这东西和爱你无关,律儿,那女人如此低贱,父皇真不明白,你怎么到现在还在念想她。”

“你胡说,那上面绣了一只鹰,鹰是紫音曾经绣给我的香囊!”

“呵呵,律儿,你还真是被一个女人骗得团团转呢。”

东方闫冷笑一声,拿出了自己枕下的另一个香囊,说,“这是那女人第一次送我的香囊,也是绣了一只鹰,她说龙腾太普通,而苍鹰更自由,所以她要为我绣一只鹰,她可能习惯性的对谁都这么说,来显示自己的与众不同,而你,竟然也被她三言两语骗了?”

东方律眉眼一震,要知道,如果云紫音不是真的说过,东方闫怎么会说出苍鹰更自由的话来?

东方闫见东方律有些信了,又道,“律儿,如果父皇真要阻止你和那女人在一起,那当初父皇直接趁你在沙场,将这女人杀了即可,又为何还要留着她?父皇当初被她所骗,也不过是被她的美貌所惑,但后来父皇醒悟,立即就将她处死,既然都是死,父皇当初难道没有理由让她死么?父皇又何必如此多此一举?”

东方律听不出这话哪里不对,只是眉色渐渐晦暗,或许,真是自己想多了?

这香囊,真如东方闫所说,根本不是云紫音为他所绣?

沉着脸,东方律离开。

东方闫看着他的背影,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东方律到底是还年轻,想不透他的深谋远虑。

他当初之所以留云紫音一命,还娶了云紫音,不过是想让东方律在介怀愤怒的同时,因着这份愤怒不甘,娶了慕容嫣。

一个男人,在情殇之时最容易攻陷,而慕容嫣,在那时,就是最适合出场的时候。

而等云紫音的价值利用完了,他就会要她死,那时,他本就策划了让云紫音和一个太医捉奸在床,然后将她处死。

但东方律中毒,云紫音甘愿用自己的血来育花,他才急中生智,将云紫音的父母请来,稳住局势。

他的考虑,从来都是慎密的。

而那鹰,呵呵,鹰的寓意不外乎自由翱翔,他随便说几句,难道还能说错吗?

勾唇,东方闫表情得意万分,但他此刻不知道的事,他纵然掌控了一切,但有些事,却是他无法预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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